第二十九章 逗我呢 (第2/2页)
被修仙者灭口了。” “这小子,真是诡异,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闻言,龙烈摇头苦笑,旋即说道,“魏老,此事既然牵扯了修仙者,就要查问清楚。旁人朕信不过,你去吧。” “是,老臣领命。” 闻言,魏暮躬身一拜,接着就要走出宫殿,却被龙烈叫住:“魏老,下次记得该说的一次性说完,不要逗我!” “这……老臣知道了。” …… 川城外,某处洞xue内, “小丫头,你几岁了?”陈修生一边将篝火烧得更旺些,一边问道。 “十九岁了,你呢?”说着,司马若文明亮清澈的眸子看向策划你修生,满是好奇。 “我?我今年三十了,再过些时日就要三十一了。” “那这么说你比我大好多,我该叫你叔叔呢。” “额……”闻言,陈修生满头黑线,“十一岁而已,不必这么夸张吧?” “至于!”司马若文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头说道,“我父亲比你大六岁,按理说你跟他是一辈的。” “修仙者也论辈分?”闻言,陈修生好奇起来。 “那倒不是,我父亲——”说着,司马若文的神色变得黯然,“他不是修仙者,我母亲也不是,我们家就是被司马家遗忘的旁枝末节。本来,我们即便这样也很快活。可是……” 原来,看上去活泼的司马若文也是有故事的。 她出生在司马家最不显眼,最受人冷眼的旁支。因为他们家已经有好多代没有出现过拥有血脉之力的人,甚至连天赋奇差却也能够修仙的人都没有几个,所以他们逐渐被排挤到了最边缘。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仍旧很满足。因为祖上的荫庇,他们过着的日子并不算苦,整个山头都是他们家的。 还记得,那个时候,司马若文很开心。她每天跟着父母早出晚归,父母带着一群人务农,栽花种树。而她就趁着父母不注意,跑到山林当中嬉戏打闹,追风赶蝶,采花捉鸟,好不快活。 直到有一天,一群族人闯进了他们家,将她带到了族中觉醒血脉。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血脉意味着什么,就那么傻傻地,看着大人们笑,她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血脉纯净,天赋异禀,在族中受到了极度的重视。 所以,她被强行带离了家,被迫与父母分开。那个时候,她才三岁,身边除了晚清就是一群严苛的老头子说这说那。 没几年,父母据说是病死了,她于家族当中再也没了牵挂。 于是,等到她十六岁,受不得那群老头子的吵嚷,她带着晚清偷偷离开家族,游历各地。 三年的时间,几经辗转,她来到了川城。 …… “这么说来,一路上你吃了不少苦头。”闻言,陈修生颇为感慨,自嘲一笑,“与你比起来,我倒是好了很多,我仅仅是被灭了村子,父亲不知所踪……” 二人交换了故事,一时间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陈叔叔,你说,修仙到底是什么?” 司马若文茫然地看向洞xue外,目光似乎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又似乎从未远离这个洞xue。 “咳咳咳……”闻言,陈修生咳嗽起来,将司马若文的目光拉了回来,而后苦笑道,“你要么直接喊我名字,要么叫我一声陈大哥,你小小年纪就是通玄境的修仙者了,我可受不起你这称呼。” “切……”闻言,司马若文撇嘴,不屑地说道,“通玄境算什么,我要是有心早就可以进入凝神境!” “好好好,知道你天赋异禀,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还是倾国倾城的天才!”陈修生无奈苦笑道,“但是,别叫我陈叔叔,我还尚未婚配,你这么叫,不是咒我呢吗?” “你——还没有成家?”司马若文变得惊奇起来,“那钰婷jiejie不是和你在一起很久了吗,你们难道——” “额——” 陈修生闻言险些晕过去,虽然自己略过了关于修仙的事情,对于钰婷等人却没有隐瞒。但是,这丫头也是够古怪的,竟然将他们当做了夫妻? “这点需要纠正,钰婷姑娘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但是那仅仅是结伴赶路,你这——你——小小年纪想的也太多了吧。” “我还以为你是害臊,所以没有说你们的关系呢大叔!”说着,司马若文俏皮一笑,吐了吐舌头,那模样看上去甚是可爱。 川城之内,龙烈的行宫当中, 看着喜悦的魏暮,龙烈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魏老,怎么了?” “回禀陛下,老臣查出来一些细节,所以想要面呈陛下。” 魏暮说着,将一份奏折递出,龙烈挥手,运用法力将奏折接引到了自己手中。 “魏老,你逗我呢?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你能不能不要折腾朕,也不要折腾陈修生了好不好?” “陛下,根据我的推测,这陈修生,很可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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