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曹省三整蛊赵熊熊父子(中) (第3/3页)
厨子的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啊!” “叫我师父!” 赵熊熊纠正一句,他就像小孩子汲着糖果甜味似的,将嘴里的一小块烤鹿rou,用舌头在嘴里拔来拔去的,耷拉着眼皮,一脸的索然无味。
他眉头紧锁,斜睨了私生子一眼,冷哼一声,用含糊的声音,淡淡地道: “小子,你木师弟的厨艺的确比不上王厨子,但是,他弄出来的食物至少是安全的,至少你吃了他煮的东西,还能够让你在这里哆哆嗦嗦,怨三怨四!” 但是,他话音未落,眼睛暴睁,身子一颤,即儿,缓缓地从椅子上侧翻在地,整个人就像被术法定住了一般,瞬间变得僵硬,就像石雕似的,依旧保持着夹菜的姿势。 赵熊熊一脸的震惊,额头瞬间沁出了汗珠,因为舌头僵硬,加之,口里还含着一块鹿rou,只能用颤抖的喉音,惊恐地叫道: “菜、里、有、毒!” 私生子瞅着熊熊老爹这个样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神色一滞,即儿,眉头一跳,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左手捂住了肚子,右手扶住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即儿,摇摇晃晃地往外面跑出,用颤抖的喉音嘶吼着: “救命,救命,快来救命啊!” 赵熊熊与私生子父子两人在用餐的时候,又中了蓝薯粉的奇毒,只是这一次暗算他们不是王厨子,而是貌似忠心的弟子木林。 私生子挑食,饭菜吃的不多,中毒较轻,在他身子还没有完全僵硬之前,便找到了同门,如此这般,山上少不得又是一阵咒骂喧哗,鸡飞狗跳。 大家救人的救人,追凶的追凶,但是,忙了一会,就歇息了。 蓝红薯粉的毒是无解的,熊熊父子再次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只能熬过一段时间,待其体内的毒素自行稀释,让身体恢复正常。 至于行凶的木林师兄,大家四处转转做做样子得了,谁要是为了没心肝的熊熊,去抓亲切的木师兄,我特码的脑子有病啊! 夜里负责看护赵熊熊与私生子父子的依旧是罗大实,罗大实坐在桌子前,愁眉苦脸的,东瞅瞅西瞅瞅,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稍顿,他哈欠连连,眼皮打结,终于熬不住了,于是,胳臂垫在桌子上,脑袋枕在胳臂上,随即口里便鼾声如雷,震落了屋顶的灰尘。 罗大实睡得舒坦,而没有入睡的赵熊熊与私生子却是人间清醒,念转如轮,恐惧害怕,倍受煎熬。 如此这般,过了一会。 有一个人提着棍棒悄无声息地摸进赵熊熊的卧室,一棍子打晕了罗大实,然后,拖着棍棒,缓缓地走到赵熊熊的床前。 赵熊熊背靠床壁,面朝床外,侧身躺下了床上,将屋内所发生的变故,又是看的那叫一个清楚,登时吓得是寒毛直竖,魂飞魄散。 他圆睁着眼睛,用含糊的喉音,讶然叫道: “木————林!” 原来捉着棍棒打晕罗师弟,来到床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饭菜里放毒的大弟子木林。 木林静静地站在赵熊熊的床前,就像打量一只猎物似的,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床内的熊熊师父,唇角一扯,露出邪魅的笑容,并且,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棍棒。 私生子侧身躺下床上,却面朝床壁,看不见屋内发生的事情,他瞅着熊熊老爹,听得熊熊老爹的喉音,便也用含糊不清地喉音,讶然问道: “爹,凤梨!什么凤梨?” 赵熊熊不想搭理反应迟钝,愚蠢不堪的私生子,而是眼勾勾地盯着站在床前不怀好意准备行凶的木林,目光恐惧,用含糊的喉音,哀哀地叫道: “木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是你师父,你可不能大逆不道,殴打师父呀!” 私生子听不清熊熊老爹的喉语,只能瞎猜,心里疑惑,脑补道: “凤梨!一日不吃,心里难受,老子喉咙痒痛,要拿凤梨来治病,用水煎服!” 私生子听不懂熊熊老爹的喉语,但是,熊熊老爹经验丰富,偏偏能够听懂私生子的喉语,当他听得私生子脑补之言,真是南辕北辙,胡说八道,差点没有把他气背过气去。 赵熊熊眼睛依旧定定地盯着床前的木林,里面满是哀求之意,但是,他见木林那原本充满戏谑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凶狠起来,心头一凉,亦知今日这一顿毒打是免不了了,于是,便收回了哀求的目光,心如死灰,坦然受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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