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魔之使徒,涂那 (第3/3页)
蒂芬原本刚挑了一块rou准备要一口咬掉,听到阿克思这么说,差点没把晚上吃的饭给吐出来,连忙把rou递回去给老板,阿克思真的太不是人,要不是想着魔物还没砍,自己肯定砍挂他。
被阿克思说的没胃口的阿斯蒂芬,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阿克思,捏住鼻子,开了潜行,直接从摊子中离去。 而佛瑞莱克思见状也要直接离开,却被摊子的人拦了下来。 “我说了,吃了才可以离开。”原本和善的大叔,突然被一团黑雾笼罩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就猜到是你们这群恶心的魔物。”佛瑞莱克思想也没想,直接提起剑,就是一个横砍。 变形蛆(LV10):可以通过吸食人类的头发指甲等散落的东西,来变形成人类,但变形成人类后,所有属性全部大幅度降低。 “只要知道你们是变形蛆,这还不是一剑一串。”佛瑞莱克思笑着说道。 “阿斯蒂芬你先去观察一下,没办法直接解决的话,就等我来。”佛瑞莱克思朝着前方喊道。 而此时浮在半空,原本合上的书,又被打开了,笔在书上写着,“阿斯蒂芬离开了美食的梦境,朝着我走来,但佛瑞莱克思被留在了原地,检测到阿斯蒂芬单独行动,符合本体预设目标之一,现在开始唤醒本体。” 而阿斯蒂芬开着潜行来到了山顶,却没有看见任何魔物,只看见一本漂浮在半空中的书,而阿斯蒂芬感应的强大的魔气,就是从书中传来。 “咦。”阿斯蒂芬原本还想看看那书上写的是什么,有没有什么新的观点,可以融入自己的书本,但是却没想到原本展开的书籍,突然从黑暗中被一只手握住,而随着手的显现,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人影。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青年出现了在眼前,他握着书,拿着笔,仔细的看着书的内容,不时的点了点头。 “您好啊,阿斯蒂芬。”青年合上了书,极其礼貌的向阿斯蒂芬问好。 “不好。”阿斯蒂芬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强的魔气,她从来没感受到如此强大的魔气,偏偏这么强大的魔气还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人还是魔物。 “实在失礼,忘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魔之使徒,涂那。”涂那做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仪。 “奉恶龙大人的派遣,前来与您相见。” 阿斯蒂芬懒得跟这个人废话,既然有魔气,就算不是魔物,大概率也是个坏人,反正都是坏的,砍了就对了。阿斯蒂芬直接开启了潜行,却没想到以前无往不利的潜行,无法使用。 “哎呀呀,真的是,忘记告诉您了,这片区域被我的下了禁令,无法潜行。”涂那很懊悔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提前告知别人真的是太失礼了。 阿斯蒂芬歪着头看着涂那,表示这有什么值得装的吗,要不是佛瑞莱克思劝自己不要冲动,自己早就把所有的毒针全部抛过去。 “在我们交谈期间,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包括佛瑞莱克思。”涂那像是看穿了阿斯蒂芬的想法,很遗憾的说道。 “是这样的,恶龙大人仅仅是让我过来跟您问个好,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请不要生气。”涂那紧接着说,“关于这场魔王大战,恶龙大人表示,如果您不想参加,祂可以想办法让暗之女王更换下一个继承者。” 阿斯蒂芬还是一言不发,这恶龙谁啊,家里住大海吗,管这么宽,参不参加魔王大赛是她的事情,关祂恶龙屁事。 “哎呀呀,还真是,我都跟恶龙大人说过了,要尊重您的意愿了,祂还不相信。” “既然您的意愿如此的坚定,那我便回去禀告恶龙大人。” “今天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啊,阿斯蒂芬大人,很高兴见到您。”涂那看着阿斯达港口那边升起的火焰,打了个响指,原本在进攻阿斯达港口的魔物,突然消失不见,而拦在佛瑞莱克思眼前的变形蛆也完全消失了。 “那再会了。”涂那打开书,拿着笔写到,“见过了阿斯蒂芬大人的涂那,在焰火之门中,回到了魔王城堡。” 随后笔停,焰火之门现,涂那向阿斯蒂芬施了个礼,随后消失在焰火之门当中。 自始至终,阿斯蒂芬伸到口袋里的手,一直没有拿出来,并不是阿斯蒂芬不想将毒针抛射过去,而是她看见涂那头顶上还,漂浮着几个字,禁止将口袋里的手伸出来。 而此刻当涂那离开后,那漂浮在空中的字也随之消散,总算赶来的佛瑞莱克思看着满脸严肃的阿斯蒂芬,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就这样一直站着,直到远方传来了盖提亚的喊声。 哎,这突然出现的魔之使徒涂那,到底有何企图,难道仅仅如他所说,晚上的魔物入侵阿斯达港口,仅仅是为了与阿斯蒂芬见一面,但又为何一开始书籍上写的内容是要让阿斯蒂芬沉浸美食幻境中,而究竟恶龙为何要让涂那单独对阿斯蒂芬说那些话,变身为恶龙之前的勇者,又与阿斯蒂芬有何关联。而此刻村长乌兹波尔以及浅望德村长正躺在浅望德村接受着两个牧师的救治,这一场封禁洞xue的魔物大战,终究是以乌兹波尔重伤,浅望德村长昏迷,魔物被杀为结局,究竟两位村长能不能脱离险境呢。预知后事,请听下回。 黄昏将至,众人都已起身准备离席,而那青年,满身酒气,拎着酒壶便要离去。 青衣女子起身,朝着青年走去,但终究没喊出他的名字,只是如同普通的客人一般,路过他的身边,但原本手里的书信,却落在了青年的兜里。 青年喝着酒,走回到了巷中,晚风吹着他的面庞,正欲从兜里拿出纸巾擦拭时,却摸到了那熟悉的信纸。 烛火微晃,青衣女子站在巷口,看着那青年蹲在地上,看着那书信。最后青年,扔掉了酒壶,起了身,犹豫的将书信拿起,最后松开了手。 坐在屋檐上看着随风飘荡的信纸,说书少年郎叹了口气。 “一别两宽,各自安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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