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武侯_第五十五章 烟消云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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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烟消云散 (第4/4页)

动。毕竟皇城司的名头摆在那里。

    李郇那里瞧不出何横的言外之意,自己能凭借着升斗小民的身份,都敢找城阳侯的麻烦。焉能不能说明自己有着皇城司的谍探的可能性。

    心中既委屈又无奈。

    三人各怀心思的说着话。

    见场间的气氛迟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场景。

    他又担心困入城阳侯的阿姐,心中不免焦急。

    看着二人熟稔的像是多年未见的老熟人一样,有着说不完的话。

    心中一横,便打断二人的谈话。

    “知府大人,小子闻言朝廷有意要放弃早就制定好的削爵之策乎。”再说出这一句话的同时李郇,宽扁的额头上,眉头时紧时松,不停的拉扯着。

    “难道真的要让这些人继续逍遥法外。山阳的百姓已经身处在水深火热中,苦不堪言,大人身为堂堂的一府之尊,真的要让天下百姓寒心吗,整个凤阳府的百姓都说大人是活青天,活菩萨,在小子看来那只是说明那些人一定是瞎了眼了,,大人与那些人又有何异,只在乎自己头顶上五尺乌纱。和无穷无尽的权力。”

    “放肆,在知府大人面前还敢豪放厥词,真不知天高地厚乎。快向大人赔罪。”李夫子拉着李郇就向何横磕头赔罪起来。这纯粹是他下意识的举动,就像人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一样都是身体自然的反应。

    而作为在场的另一个当事人,在祥和的气氛被打破之后,同时还有李郇振聋发聩的质问,他依旧带着往日他那标志性的笑容,不喜不悲,总算从这个不尊礼法的小子身上,看到了一丝丝耐人回味的气韵。

    原本以为这个小子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看来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

    屋外寒风凛冽彻骨,虽然没有刮起大风,但也使得树下的冰碴结了一大堆。只要用手轻轻触碰一下就会变得粉碎。小孩子最喜欢将这些冰碴嗦在嘴里,怕化了,可又耐不住寒意,只能用嘴灵活的缩进来又吞进去。

    而屋内依旧是温暖如春,似是到了来年的春季,就在李郇三人的脚下,诺大的火盆带着红彤彤的火光置在地上。

    李郇潮红的脸上此时变得更是温热,这是被气的。他气的是自己的无能无力,又一次的将先生给托入了事情中。

    场间的气氛平静的异常,就像硝烟之后的战场,带着惶恐,又不似惶恐,李郇与李夫子跪在地上,而何横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首,冷眼相待着李郇。

    “小小的年纪当不知天高地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官如何行事需要你这个小子来教乎。”

    “既然你说本官是个尸位素裹的昏官,那吗你说说神马才叫做官。。”

    李郇看向何横似是再说你真的再开玩笑吗。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

    他自然不好那样直白的去说。看做在上首正襟危坐的何横不似开玩笑。便回答道。

    “哀民生之多艰。”

    哀民生之多艰,并不完整,而完整的句子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这是收录在诗歌集中一首前朝词律。只能在背后哭泣抹泪,感叹民生的困苦不堪。由此而来的油然而发。

    而这句话却被李郇只引用了后半句。

    “有趣有趣。”

    “朝廷对北疆的削爵,只是暂时性的搁置。对于你的遭遇本官在先生那里已经知晓事情的缘由。但此事不好办呢。”

    “搁置,只是朝廷的妥协之策,同时也在保护这些侯爵。朝廷不可能因小失大而得罪与他们。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都是无解。”

    “那要是有解呢。”

    话还没有说一半,就被李郇的声音给段。

    “这是何意。”

    “朝廷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那便用宰牛的刀就可。”

    与先才意气风发,打抱不平的李郇相比,此时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话中带着冷静。条理清晰的逐条说出了缘由。

    “狗咬狗一嘴毛,既然如此大人何不用隔岸观火之策,用勋爵之谋对付侯爵。”

    “走私。”

    凤阳府靠近利州府衙,而在利州的北面直接与北部异族接壤。

    异族不适农产,以畜牧为业,逐草而居,以半农半牧的形式活跃在北部边陲。甚至在一些人烟罕至的地方,大魏人与这些异族通婚,形成了一种新的种族绵延方式。

    这就导致了商业的流通发展,而朝廷在明面上禁止通商,但阻止不了私下的商业流通。这就产生了走私。

    北不边疆的走私恰恰掌握在这些侯爵勋爵的手上。这也是为神马朝廷不敢大动干戈的原因之一。

    勋爵与侯爵都是朝廷名正言顺天下人人尽皆知承认的爵位。

    但一字之差便是天差地别。

    一个是凭军功获爵,一个是从先辈那里承袭而来的爵位。

    而走私的八成却掌握在侯爵的手中。

    这就为二者埋下了祸根。

    何横听言琢磨了片刻眼前顿时一亮。此法可行。

    “那这切入点当从何处始。”

    “城阳侯。”

    “城阳侯,当真不是说笑。”

    何横刚才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念头,可刚高兴没几分钟就跌下了深渊。

    我们现在要那城阳侯开刀,而你却要与城阳候私下里妥协。这前后的反差是在是太大了。

    可接下来的话,就让何横有些拿不定主意来。

    “自然,此事小子可与城阳侯相谈一番。”

    看着李郇认真的模样。

    “好,那本官就等你的消息了。”

    “不过,小子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能够允之。

    ”

    “何事。”

    “大人可相邀城阳候否。”

    城阳侯何许人也,岂是他一介升斗小民可以相邀的。

    何横看出了他的为难便答应了他这无礼的要求。只因为对于城阳候此人他也是厌恶至极。

    到了第二日的夜晚,夜色悄然无息而至,山阳不愧为凤阳府数一数二的上县。民丰务实,月色还未笼罩在天空之上时,山阳城中的老百姓们就已经开始了夜生活。

    高高挂起的红灯鸳鸯高高的挂在楼檐之上。这也是醉仙楼的一绝。

    李郇与何横李夫子还有一个人至中年的壮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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