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章 不可行 (第2/2页)
间,河决于第六埽,遂为二股,自大名府与恩州的东部至德州,从沧州南部入海,是谓东流。 但不是这个河道不变的,中间黄河跳了好几次舞,每一次跳舞,都会挪一挪身体。然后无数百姓家产荡尽。 宋昌言所说的束水入东流。就是后面由沧州入海的东流。 提举河渠使王亚却说。黄河御河一带北行,经边界,直入水海,其流深阔,天所以限契丹。现在渐闭北流,是没有看到黄河在界河内东流之利。 于是赵顼让司马光下去察看。 “陛下,等等,中河渠使说北流深阔。那么东流不深阔了?” “据说东流狭浅。” “陛下,可有地图。” “有,就放在架上,”赵顼立即从架上将地图抽出来,这次他刻意将王巨召到京城,询问河工也是主要目标之一。那个木棉司倒是次要的。因此也早准备好了相关的资料图谶。 王巨趴在地图上观看。 “当真看看地图便能知道很多事?”赵顼好奇地问。 这太神奇了,但棉花事过后,不承认还不行,特别有些两广官员开始推广石中坝,听说效果还真真不错。 “陛下何来此言。” “你不是看地图吗。难怪太祖看地图便能下巴蜀。” 我倒。 那一次纯是赵匡胤蒙的好不好,若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有王明刘遇那侥幸一战了,若无皖江口那侥幸的胜利,差一点曹彬被迫撤军了。更不会亲征太原不下。只能说赵匡胤相当于论钦陵李绩李世民级别的名将,甚至也能说赵匡胤比潘美厉害,能与柴荣相仿佛,但还不及李靖韩信与卫青等极少数顶级名将。 当然,嘴上不能这样说的:“臣岂能与太祖相比,比如太祖那一战,五千下十万南唐大军,拿下险关要城,若是换臣去,臣打都不敢打,况且还要攻关夺城。”
“太祖天姿英武,朕自愧不如啊,因此时常浮想太祖,朕前些时日封太祖后人赵从式为安定郡王。” “这个可以,但不可以国封王,更不能有其他逾越的举措,政治是一把rou眼看不到的屠刀,但却是很是凶惨。过往种种早成云烟,过措,万一被有心人所趁,陛下非是嘉奖太祖后人,而是棒杀太祖后人。” “咦,你竟然与韩琦刘攽是一种说法。” “难道不对吗?”王巨继续趴在地图上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根本没有将这件事当成一回事,而是想着黄河。 赵顼也要倒。 朕不如韩琦倒也罢了,连眼前这个人也不如吗? 他忽然醒悟过来。比如自己听从司马光的话,赐封王巨为三司判官,王巨果断回拒。过了许久,母亲才知道,立即夸奖。不但母亲夸,王珪同样夸奖王巨知道进退,不持功妄求,是可造之材。 难怪以前交谈时,王巨说庞籍不当狄青做枢密使,是爱护,而非是嫉妒。然而狄青不听后,庞籍一怒之下,于是不管不问了。 这才是政治啊,杀人不见血的刀。 但他想不通,难道宋朝待遇不好吗,大家安安心心做点事不是很好吗,何必搞那么复杂? 他想得容易,就是这个也不算政治,政治比他想的,比王巨所讲的更黑暗,更无耻,更血腥,更残酷,更无情…… 想要平安,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赵祯式的,那非是无为而治,而是一种很高明的手腕平衡,交易,动cao有术…… 一种是满清式的,糖果也会给,但该杀的时候就得杀,该洗脑时就得洗脑,该奴化的时候就得奴化。明朝杀的都不够多。 不过何谓政治,他马上就知道了。 王巨却没有当成一回事,他心中摸拟的对象那可是司马光,这算什么。看了一会,站立身体说道:“陛下,北流绝对不可以。” “为何?” “不仅是卫河,从太行山下来的诸水太多了,彰河,葫芦河,滹沱河,淇水,一起贯穿到北流,河水如何不崩溃?” “能否束河冲沙?” “不知道,但估计很难,臣说济水,是济水与这些河流不同,它来自平川,水流稳定,支流很少,容易将黄河束起来。并且济水比较清澈,利于冲沙入海。然而这些河水来自太行山各处,水流量起伏不定,并且杂有大量泥沙,淤泥更快。而且也非是王河渠使所言那样,作为天险。一旦选择北流,几次泛滥后,河北东北地区迅速抬高淤积,沼泽湖泊一起消失,那才利于滚滚铁骑南下之时。军事上对我朝更不利。” “那么东流呢?” “东流狭浅,朝廷打算怎么做?” “将北流渐渐束住,利用河水冲深阔,再用人工浚疏。” “没有缕堤防护,陛下,是束水冲沙冲深阔,还是束水冲河堤哪?” “什么意思?” “若那样,几年,不,只要关闭北流水,让黄河主流进入东流水,一年之内,河堤必然再次崩缺。除非象去年那样,河北干旱。这两策都不行!” ps:这个月就一百零九更吧,四十万字,实在奔不动了。有时候在勉强着写,已影响到了质量。谢谢大家订阅月票推荐票,打赏的过两天开单章感谢。(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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