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四十三 占山为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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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占山为王 (第1/2页)

    虽出了长安城,但段熠风却丝毫不敢大意,策马快速奔腾的同时,时刻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不过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去的并不久,所以一路走来都没发生任何意外。待脱离了长安城视线范围,见身又无人追来,段熠风在一处宽敞之处停下马,为流血过多又陷入昏迷的宇文乾祖处理伤口止血,宇文乾祖大腿上的弹伤倒是好办,因开枪之时看准了位置,子弹并没有伤到他大动脉,所以只是从他身上撕下两条布带绑在伤口上方流血就止住了大半,然后再用布条绑住伤口上就行了,但宇文乾祖双肩上的伤却是不好办,段熠风只能从地上抓起几把干燥尘土撒在弹口上,在血将尘土冲洗掉之前快速包扎一下便算了事,至于宇文体内的四颗子弹,段熠风根本就没想过要为他取出来,而用泥土包扎伤口会不会导致伤口感染,这也不在段熠风考虑范围内,况且宇文乾祖半死不活,反而更容易掌控。

    处理好宇文乾祖伤势,段熠风再次上马,看了一眼瘫软在马背上的宇文乾祖一眼,为他祈祷了一下后,看准了方向,赶马往百里外的花家飞奔而去。一个多时辰后,段熠风再次来的到花家,花无常从屋中迎了出来,段熠风将宇文乾祖扔给对方,要他找人为宇文乾祖治疗一下伤势,至于他们怎么为宇文乾祖怎么治伤段熠风不管,他只要求不要让宇文乾祖不会马上死掉就可以了。花无常将宇文乾祖交由下人带去治伤,自己则带着段熠风往大堂走去,问道:“卧槽早间才回长安,怎地这么快又回来了,且还带来了一个伤者?”段熠风道:“事情有点复杂,一时说不清楚,你先给我弄点吃的,再准备一大包吃食等下我带走。”想了一下,又道:“我一路直接从长安过来的,你最好派人去打扫下我过来的痕迹,不然你们花家和整个靠山村都会有麻烦。”花无常问道:“卧槽这是得罪了何人?竟像是从长安逃出来一般?”段熠风道:“确实是逃出来的,刚才交给你那快死的人是宇文护的儿子。如果你现在将我绑起来送到长安交给宇文护,那花家的荣华富贵就指日可待了。”花无常道:“卧槽何出此言?我花家虽求富贵,却还不屑出卖朋友得来的富贵。”段熠风也知道花家定不会这么做,就连他一个刚来这个时代不久的人都不看好宇文护,就别说早与杨坚交好的花家了,如果不是有这层原因,段熠风也不会大老远跑到花家来。

    说话间,两人进入大堂所在院子,却见花衔玉带着一家人站在大堂门前,不但柳芬华与花无言、花无语都在,便是这两天一直未见面的花语馨也跟着柳芬华站在花衔玉身后,而花无常的大舅与他一群子侄也是站在一旁。见段熠风过来,花衔玉带着一家人快速迎上前来,段熠风正要上前行礼,却见花衔玉在还有几步距离时停了下来,双手捧着一只竹笛向段熠风跪下。而他身后的柳芬华等人见他向段熠风下跪,虽心中惊讶,却也跟着一起跪下了,花衔玉又示意花无常到他身后跪下后,双手高举手中的竹笛说道:“属下四方令座下八门竹部花家花衔玉率花氏一门拜见少掌门,自今日起,花家重归四方门下,受少掌门调遣。”这已不是花衔玉第一次将段熠风当作四方门少掌门而向他下跪,而先前段熠风还以言语迷惑对方,让花衔玉认为他真的是四门的少掌门,所以当花衔玉又向他跪下叫他掌门,段熠风是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第一次在花家祖祠中,段熠风未承认是少主的同时还委婉地让花衔玉为他保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他竟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向自己下跪,还公开说出他段熠风是四方门的少掌门。

    段熠风之所以挟持宇文乾祖逃出长安,当然不只是因为见了杨若歆美貌,为英雄救美就不顾一切而做出得罪北周当权者之事,而最大的原因却是与花衔玉将他当成了四方门少掌门有关。本来段熠风混贵族圈混不下去了,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就是,以他二十一世纪精英人才的身份,还不至于在一个如同原始社会般的时代生存不下去。但自从知道自己和四方门的少掌门长得很像,而后又得知四方门还有其他七家分布于天下各处,最后还听了包不期三闯县衙将县令杀害之事,段熠风心中便又有了一些想法。他原本不坚决否认自己不是少掌门的事实是为了借势,但借势有时可以是双向的,他可以向花家借势,花家又何尝不能反过来而为之,花家若是有什么野心,便是段熠风坚决否认自己是少主,花家也完全可以将他抓起来,扶持他成为一个傀儡少主,然后通过他号令四方门其它七部。又或者说其它七部有任何一家有野心,也是可以这么做的,而更有甚者是,八家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八家人都希望通过掌控他而掌控其他七家,却又担心他落入对手手中后自家反而被人掌控,那他段熠风便会成为他们八家人共同追逐或追杀的对象,而且他们的阴谋一但实施,便不会手软,更不会有丝毫心里负担,因为包不期随意杀县令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江湖中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主,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段熠风还需要找其它靠山,而最好的靠山便是北周当今天王陛下宇文邕了。可宇文邕如今自身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里有心情又或是有能力来帮他周旋。于是段熠风便想着帮宇文邕除去了宇文护,那样便可以得到宇文邕的信任与重用,他便可以培养自己的力量,到时便能周旋于八家之中,而不是成为任人宰割的鱼rou。而要除去宇文护,本来段熠风有杨坚能成为他最好的盟友,因为杨坚不但是国公,更是前西魏十二大将军、北周八柱国大将军之一的杨忠之子,可以说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也有地位,而且杨坚的妻子独孤氏乃是原卫国公独孤信第七女,而独孤信是被宇文护给逼死的,杨坚与宇文护可以说是还有家仇,段熠风也从花无常处听说了杨坚有替岳父报仇之志。可据段熠风观察与听说,杨坚畏惧于宇文护之权势,并没有为岳父报仇的决心,所谓的报仇之志更多是因为枕边风吹的,自从他父亲杨忠死后,杨坚便很少参与朝中之事,虽是以尽孝为由,在家中照顾生病的母亲,赢得了孝子好评,但退避就是退避,他的退避以至于他身为国公,又是柱国将军之后,宇文邕却并不亲近于他,而又是因他的退避,最后征东先锋将军一事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因为宇文邕和宇文护虽都不信任他,却也都不担心他。还有一点更为重要,那就是杨坚并不信任于他,有什么大事,杨坚会与王轨商量,也会对花无常说,却很少会与段熠风说,所以段熠风也不愿与他联盟,而只是告之至孝不能保富贵。

    段熠风那句“天下不乱,吾辈何以称王”,一是提醒宇文邕,他段熠风为了配合他夺权,可以搅得天下大乱,二是向天下的昭示,他段熠风有称王的雄心,也给了宇文护一个追杀叛贼的借口,三是就算宇文邕夺权不太顺利,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他顶着一个叛贼的名义,那四方门八部八家不管是谁要想拿他段熠风作文章,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与宇文护作对的力量。

    终合这种种原因,所以段熠风做出截走宇文乾祖这看似莽撞之事。其实截走宇文乾祖,只不过是凑巧,就算没有今日宇文乾祖要抓杨若歆回去做妾一事,过几日段熠风也会亲自挑起事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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