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五十四 迷惑人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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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 迷惑人心 (第1/2页)

    正高歌猛进、一泄千米之时,骤然听得一人叫道:“河中可是卧槽兄与成兄?”虽是问话,但声音洪亮,这站在岸上就是比坐在水中有底气些。段熠风听出岸上说话之人是陈先河,就道:“陈兄,多时不见,别来无恙乎?”陈先河骑马站在岸边,看不清河中的两人,只隐约可见水中有两个身影,虽然两人在唱歌,但两人因太冷,都是用吼的,唱出来的歌实在让人很难听懂是在唱得什么,所以陈先河一时不能确定河中的两人就是段熠风和成仁,这时听对方叫出自己名字,也听出了说话的是段熠风,听他与自己开玩笑,就道:“不比卧槽兄与成兄,却也相安无事。”段熠风问道:“陈兄可带了吃的来?”陈先河道:“这倒不曾带,不过王兄就在前方不远,到了那里,酒rou都有。”段熠风道:“那还请陈兄先行一步,将酒rou准备好了,我与成兄一会便到。”陈先河道:“那卧槽兄与成仁稍等,我去请王撑来接两位。”段熠风与成仁都道:“那有劳陈兄了。”

    陈先河离去后不久,一只竹筏往依然在唱歌的两人靠了过来,竹筏未至歌先至。段熠风与成仁听到前方传来歌声,且是三个人一起在唱,便知道陈先河去了后带着王大和周华贵坐竹筏过来了,于是两人唱得更大声了,手中的竹竿也划得更快了。

    两相接近,段熠风和成扔了竹竿站起身来,与竹筏上的三人打了声招呼,从水中一跃而起,跳到了竹筏上。陈先河三人见两人从水中跃上来,看着两人起跳的地方发愣。段熠风上了竹筏后,见竹筏上的人站着一动不动,将一根藤条交到陈先河手中让它牵着,问道:“你们怎么了?”听到段熠风问话,陈先河三人这才回过神来,道:“在下刚才看到卧槽与成兄站在水中……”段熠风道:“那没什么奇怪的,一说你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现在没时间和你们说,吃的在哪?”听到段熠风问吃的,王大走到竹筏后头,提了两坛酒、一包吃食和两个包袱过来。段熠风接过一坛酒和包袱,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将包袱打开,将里面早准备好的衣服拿了出来,穿好了衣服,这才伸手去拿吃的,就像陈先河先前在岸时说的,酒rou都有。

    待段熠风二人吃饱穿暖,王大问道:“不知黄金现在何处?”段熠风道:“在陈兄手中那根藤上。”陈先河拉了拉手中的藤条,觉察出了藤条另一端绑着一物,便猜应是黄金了,但那绑在藤条上之物轻便异常,全不似十万两黄金的重量,就问道:“卧槽是如何做到让黄金浮于水中的?”段熠风道:“只是绑些竹竿,它便浮……。”不等他把话没说完,只见陈先河一把将藤条扔给了周华贵,“扑通”个一声便跳入了水中,在面水猛吸一口气,然后钻入水中不见了。见陈先河性急及此,段熠风不禁摇摇头,没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陈先河浮出水面,人还未上竹筏,却先大笑起来,道:“卧槽之智,小弟佩服。”成仁道:“那还需你说,此时我对卧槽兄之佩服,就如卧槽所言,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段熠风拍了成仁巴掌,笑道:“这个可以看得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一直牙齿打颤。”成仁很认真地道:“牙齿打颤那是冷的,任谁在寒冬呆在水中几个时辰后都会这般。但对卧槽兄的佩服之言,却绝非奉承,乃是肺腑之言。”周华贵急切地道:“成兄,快说说当时是何情形。”陈先河从水中上来了,也道:“在下认为得先让卧槽兄先解释一下,金子为何插上一些竹子后,便能浮于水中?”成仁道:“陈兄说得对,卧槽兄,还请不吝赐教。”段熠风道:“这个说来其实很简单,我等坐下说吧!麻烦王兄称筏,周兄弟拉好黄金,我等快些离开这里,不然天亮后宇文会的人可能会追来。”王大道:“众位坐好了,天亮之前,便能与包兄会合。”

    段熠风让王大来准备竹筏,王大便准备了一架两层的竹筏子,且还在竹筏上准备了竹凳。几人坐下后,段熠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水浮力,然后又解释了一下什么密度,最后告诉陈先河几人,只要掌控好了这两样东西,就能做到让黄金悬浮了水中。听完段熠风的解释,陈先河几人又夸赞了段熠风一番,段熠风自是谦虚几句。段熠风说完浮力,成仁接着又将捞金经过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待成仁说完,王大一边摇橹,一边笑问道:“你们说,明日宇文会命人下水捞金,得知金子已为卧槽取走,不知他脸面会是何等颜色?”成仁道:“这还需说,自然是黑色了。”周华贵道:“或许会是红色呢!”陈先河道:“我觉得应该是白的,黄金在河里无缘无故失踪,宇文小儿必定会被吓得脸色惨白。”在场几人都作了评论,只剩段熠风还未说话了,周华贵便问段熠风道:“卧槽兄,你认为会是何种脸色?”段熠风道:“他明日脸面是何颜色我不知,但我却知我的明日必定是红色,红光满面的红,不是因得了十万两黄金,而是得金后心中高兴,与诸位喝酒喝的。”王大纵声一笑,道:“卧槽所言甚是,何必在乎他人是喜是悲,只要我等活得开心就好。”段熠风道:“此时便很高兴,我等现在何不痛饮几杯。”成仁道:“几杯怎够?要喝就整坛喝。”段熠风道:“怕你不成,干了。”说着抓过一坛酒,与成仁碰了一下,两人举着坛子便开始牛饮。一坛喝干,段熠风将坛一甩,坐起来,叫道:“谁与我共歌一曲?”成仁也坐了起来,道:“酒一起喝,歌自也要一起唱。”段熠风道:“何不大家一起来!”陈先河与周华贵也起身后,段熠风开了个头,五人便又开始大唱。唱着唱着,段熠风走到了竹筏前头,一头栽倒在竹筏上。

    段熠风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迷糊中想起与成仁干了一大坛子酒,虽然是十几度的淡酒,却也是一坛子的酒,当时是痛快了,现在就只剩下了痛。甩了一下昏沉的头,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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