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萌妻,狠狠爱!_第78章 超跑?会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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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超跑?会是谁 (第1/1页)

    田木槿慢慢睁开眼,车就停在她的前面几公分,几乎贴着她的脸。

    车灯一闪一闪的,她被那车灯闪得有些刺眼,抬手遮了遮。

    她紧紧地咬着牙,想要站起身,可腿脚却在不停地颤抖。

    “结束了。”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温和地说。

    他为她解开锁链,想要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别碰我!”她跌坐在地上,低吼道。

    田木槿努力站起来,盯着他,发红的眼里全是泪水和委屈。

    可她偏偏不哭,不让眼泪跳出来,强行忍着。

    “对不起,我知道你被吓到了。”他想要走近安慰她,她却根本不让自己靠近。

    周围的气氛降到冰点,没人会想到,一个女人,敢这么对顾延西说话。

    更没人能想到的是,顾延西会对一个女人这么谦让。

    真是奇闻,要比他只花七分多钟就跑完半个虎头山,要稀奇得多。

    谁不知道顾延西在这圈子里,对女人,是出了名的心狠。

    这是个有钱的闲人才混的圈子,大家不用挣钱,所以总是能想出找乐子的点子。

    而这些点子中,总少不了女人。

    比如挑个女伴,前面放个分贝测试仪,比赛谁的女伴被打的时候,叫得更大声。

    又或者把女伴的头塞进水里,看谁的女伴能在更长的时间不挣扎。

    当然,这些女人也不是被强行掳来的,她们大都是为了钱、为了名利,自愿参与。

    只要参加,随便都是上万的酬劳,多少人争着抢着来陪这些公子哥。

    人为财死,这个道理,用在任何人身上都一样。

    要是对女人怜香惜玉,是玩不了这些游戏的。

    只要顾延西想玩,就没有输过,由此可以想象出他的狠绝。

    张默伟对他的战绩,可是历历在目。

    他总是笑着的,看似温和的笑,眼神却阴森可怖,令人心悸。

    对了,他输过一次,但也不算输。

    那天,大家玩转盘射击,他把飞镖直直掷进中间女人的双肩,左腿。

    他抽到的的确是这些部位,不过比赛的要求,可不是用飞镖,而是粉弹。

    “抱歉,我拿错道具了,”他无辜地对那女人说,“很痛吗?”

    尖锐地哭喊声持续,那女人被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折磨,瞳孔放大,一句话也回答不上。

    “别哭了,医疗费的三十倍,我赔给你,伤得越重,赔的金额越高,开不开心?”

    女人依旧在哭喊,顾延西随即变了脸色,捏着她的脸颊,逼她看着自己。

    “我问你开不开心,你一直哭个什么劲儿?”

    那样阴冷的眼神,就像是最无情的恶魔,吓得那女人连哭都忘了,哽咽着赔笑说:“开……开心。”

    “很好。”他拿手掌拍了拍她的脸,随后猛地甩在一侧,一脸厌恶。

    张默伟记得,那天是原沈氏集团的老总沈慕天跳楼的日子,照理说,他应该很开心才对。

    毕竟,整个沈氏集团都是他搞垮的,而且不给对方留一丁点的退路。

    大家都觉得,他好像和沈家有仇。

    随着一声巨大的油门轰鸣,大家才都从自己的各种猜测和想法中回过神,纷纷朝声音来源看去。

    声音是一辆银白色的迈凯轮发出的,它直接往赛场冲来,速度惊人。

    田木槿还在愣神,已经被顾延西拉在怀里,退后几步,险险避开。

    “你再不听话,刚刚就真的死了。”

    本是威胁警告的话,顾延西说完,却先笑了。

    忽然的温暖,让田木槿因为惊吓爆发的无名之火,也随之消失殆尽。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的泪水,涌了出来。

    “不能怪我,车上的仪表盘都被人刻意破坏了,速度快了,我也不知道。”他解释。

    仪表盘坏了?田木槿愣了会,可还是气恼,哭着说:“那你完全可以慢慢开呀?”

    “我以为速度不快,”他随意地找着借口,“我又听不见终点那儿的报速。”

    “你骗人,你就是想要吓我,惩罚我!对不对?”

    田木槿说着,抡起拳头就想要打他,被他牢牢地抓在掌心。

    “就算你说对了,”顾延西的音调轻轻的,“但我也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神真诚地说:“你应该更相信我。”

    相信他?我才不要再相信这个男人!田木槿垂下眼睑,心想。

    在场的众人,除了他们之外,则都把视线集中在了那辆超级跑车上。

    剪刀门缓缓向上打开,车上下来的银发少年是沈逸白。

    大部分人都认识他,曾经沈家唯一的少爷,也是好些人曾经争先攀交的对象。

    可惜他生性高傲,脾气又异常火爆,喜欢充英雄,装正义,和他们完全玩不来。

    不过,谁曾想,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少年郎,被顾延西给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整个庞大的沈氏集团,忽然宣布破产,家族资产全部变卖还债。

    他爸爸连套安身之所,也没为他留下。

    最后,只能在含恨不已、满腹悲怆的心情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自尽。

    “曾绪,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让你把山脚的通道都封了吗?”傅煜杰朝红发男人大声质问。

    对方显得非常惶恐,胆战心惊地说:“我的确封了啊?”

    “封了?那他是怎么上来的?”傅煜杰大骂。

    “别怪他,我把那些路牌警告都给撞飞了。”沈逸白靠着车门,懒懒地说。

    他把目光在场中心扫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顾延西身上。

    “刚刚,你的时间是多少?”他指着顾延西,傲慢地问。

    顾延西回视他,眼尾上挑,一句话也懒得答。

    沉默几秒,张默伟走上前,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还是沈家大少爷?在这里盛气凌人?”

    “就是,我们向来不和丧家犬比赛的。”人群中的人开始讽刺起来。

    “对呀,你别以为开辆迈凯轮就牛逼了,赶紧给我们滚蛋。”

    连那些女人们也开始发出鄙夷的声音,纷纷让沈逸白退场,别丢人现眼。

    沈逸白盛怒,他抓着站得最近、叫嚣得最厉害的男人,就是一拳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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