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汲_第一章 可怜的上官无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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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可怜的上官无伋 (第2/5页)

着那美女反手劈出一刀。刀势如鸿,带起极大的破空声。七十二斤重的大刀握在她手里也毫不吃力,这一刀的力道更远在对年轻人的那一鞭之上。

    那美女不敢硬碰,霍地收回丝带,往后退去。

    贱#人!居然退得这么从容!

    一刀即出,少女立知难以应付三人联手,况且这么重的刀,无论如何都支持不了多久。当机立断之下,她急提一口真气,足间一点往竹林跃去。另一名未出手的轿夫早已蓄势待发,只等这一刻,见势急忙手握短刀往她扑来。

    只要他能截住少女片刻,另外两人就可攻上,三人联手。

    打你的如意算盘!

    少女微微一笑,也不闪避,迎面又是一刀!

    轿夫连一声呻#吟都未发出就已当场毙命。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自眉心直至锁骨之间,笔直而下。若非他闪避及时,整颗头颅恐怕已被硬生生劈成两半。

    “好惊人的蛮力!”美女望向已无任何影子踪迹的竹林,不由叹道。

    ××××××××××××××××××××××××××××××××××××

    江笛的轿内为何是个女人?

    刺杀讲笛的消息为何会走漏?

    是谁出卖了我?

    上官无伋托着下巴,望着桌上的菜,百思不得其解。

    唉,真是烦死哩!第一次执行老哥交代的任务就遇上这么难缠的对手,还输的一头雾水。中原人果然都不是东西!江笛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本事就跟我单打独斗啊,竟然来这套!还有……

    她往左边的桌子瞄了一眼。那里坐着三个镖师打扮的人,其中两个正不停地打量她,还交头接耳的,笑得很yin贱,想也知道在讨论一些龌龊的话题。

    看什么看,小心姑奶奶宰了你们!

    她心里暗骂,思绪又转回到江笛的事来,愈发觉得可疑。按理说,“上官无伋”这个名字只有老哥一人知道,无论怎么走漏消息,旁人也是无从得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伙计又端上几个菜来,说了声“请慢用”后就要离开。

    “等等。”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跟你打听个人,”上官无伋一边玩着筷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有没有听过上官无伋这个名字?”

    伙计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上官无伋呀,当然听过。”

    “什么?”上官无伋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你听过?”

    “是啊,”伙计点头道,“我们酒楼里来往的江湖人士可多了,像这样的大事,多少总会听说的。”

    “听说什么?难道你认识她?她长什么样?”

    “不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嘛,到哪都背着一把剑。呀,姑娘也是用剑的?”伙计这才注意到上官无伋背上的剑,忙道,“那姑娘可要当心哪!您的年纪和上官无伋差不多,很容易被人误会的。这种事最近可是时常发生。您不知道,刚刚就在前两天……”

    “滚。”

    “呃?”

    “滚!”

    伙计这才知道自己没听错,再看看她突然变冷的表情,只好讪讪地道:“酒菜都上齐了,姑娘请慢用。”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有一种人,当一切都顺利时能够谈笑风生,一旦事情超出他意料之外,就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本性。上官无伋显然正是这种人。此时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早已荡然无存,本来漂亮清澈见底的眼眸变得阴森而吓人。就这么沉默了大半晌,她的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身形一动,已经到了旁边一桌。

    这桌坐着三个人,均是一身的劲装打扮、随身携带兵器,一旁凳子上斜靠着一柄镖旗,应该是某个镖局的镖师。其中两个年级稍长,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江湖汉子,正低头说着什么,时而发出yin#荡的笑声。另一个则年纪较轻,身形清瘦,低着头静静地喝茶,看不清容貌。

    年轻人首先察觉上官无伋的到来,静静地抬眼看着她。

    “怎么了?”另两位镖师诧异地抬头,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愣了一愣,“你干什么?”

    上官无伋甜甜地笑着:“几位大哥别紧张啊!我只不过想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从我一进门,你们不是就偷偷打量我,还议论个不停吗?”

    提起这个,她跟前的镖师就笑了起来,两个眼珠子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笑道:“说些什么?哈哈……小meimei,两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你说还能说什么?”

    说着转头,向对面的镖师道,“老张,把我们刚才讲的再说一遍给妹子听听。”

    那个老张再看一眼上官无伋,两人随即大笑起来。

    一个妙龄少女被人当面调#戏,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已羞红了脸,但上官无伋却依然甜甜地笑着,甚至还俯下身搭在老张的肩上,悠然道:“这么说倒是我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要不要我向你们赔礼道歉?”

    话未说完,她突然出手,快如闪电,一下掐住了老张的喉咙。指尖用力,老张双眼猛然一瞪,顿时昏死过去。对面的镖师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一把抓起桌上的兵刃。另一只手轻轻拦住了他,正是本桌的第三个镖师。他是三人中年纪最轻的一个,大约只在二十上下,皮肤白皙、容貌清俊,身形纤瘦,显得文质彬彬。若不是跟其他两位一起,恐怕没有人会把他跟镖师联系起来。相反的,他更像位饱读诗书、俊雅得体的世家公子。

    “姑娘有话好说,何必动气?”他一边阻止同伴,一边向上官无伋道,“我们兄弟生性卤莽,又多喝了酒,难免口不择言,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姑娘,还望姑娘高抬贵手。”

    上官无伋松开手,任由着老张瘫倒在地,这才笑道:“你倒识趣地很!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回答地好,我就饶了他们两条狗命。”

    “臭婊#子!”另一名镖师一声怒骂,右手随即拔出刀来,劈面往上官无伋砍来。来。年轻镖师见状变了脸色,但还没来得及阻挡,上官无伋早已一掌拍在他的心口。掌力之中还透着一股阴劲,无孔不入地侵如五脏六腑。

    “铛!”

    刀落地声中,第二个镖师也倒了下来。

    丝毫不理旁人惊骇的目光,她从容地拉开凳子,施施然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唯一清醒的年轻镖师。

    “姑娘要问什么?”对方问。

    “不急。先说说他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吧!”

    “无非是些玩笑话。我这两位大哥只是觉得姑娘的年纪装扮与传闻中的上官无伋有些相似,所以多看了两眼,并无恶意。”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姑娘是说上官无伋?”

    上官无伋点头。

    年轻镖师诧异地看了眼她,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十分奇怪,但还是做了回答:“白雪城悬赏黄金一千两,买上官无伋项上人头,此事人尽皆知。”

    “什么!”上官无伋失声惊呼,“你说谁悬赏黄金?白.....白雪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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