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半梦半醒、初感炁场 (第2/2页)
它就是生命的“本能”或者叫“能”。 而这种“能”并不只存在于身体能,我们平时呼吸的空气在就有,只不过没有相应的方法常人是难以触摸到的。 而融气,就是利用呼吸的屈伸起伏和一些相应的法咒,来激发出身体内部本能的“炁”,一旦激发成功那便可以利用它,同时还可以运用体内的炁,去引导外界空气中无所不在的炁。 印度古代瑜伽术中修气的方法,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这炁,和玄幻小说中的可不一样,只能让人起到强生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不可能有得道成仙、白日飞升那么恐怖的效果了。 但除了强生健体之外,我们的老祖宗们倒也是人才济济,发现这炁配合一些口诀咒术使用起来,倒也能够爆发出颇为不俗的力量。 对于一些厉鬼恶魄等异类,效果尤为明显,听起来和武侠小说中的内功有点像,但却又是另一回事。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说不出来,总之一句话,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晚上,这天夜里罕见的出现了一轮元月,吃过饭后我照例去爷爷房间,拿出黄纸、朱砂和狼毫笔摆放在香案上。 然后我用清水反复洗了几次手,站在香案前面闭目静站了几分钟,嘴里默念了几遍净身咒。 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后,无悲无喜的拿起狼毫笔粘上朱砂,嘴里默念:“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丁六甲、闻我关名、不得停留,迎祥降福…” 同时,手中狼毫笔在黄纸上平稳有力的落笔、下滑、横移,全神贯注的画出了一张安家符。 只不过我画好的时候,这符上面的朱砂却没有一点反应,并没有像太阴清魂咒上面所说的,会有一道红光闪现。 我叹了口气,画符乃是最基本的功底之一,但却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市面上买到的基本都是没什么用的。 因为它需要借住丹田中的炁,来引导外界能量进入符箓之中。 只是我学了才几天,完全没有感应到外界空气中的什么炁,小腹处的丹田更是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这个资质根骨,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后,推开窗户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光,我不信邪的再次换了一张黄纸。 小声念出:“阵、法、乾、坤、令、诸、邪、避、散…”九字真言,同时提笔落下。 这个时候,外面的月光正巧落在我身上,在我满心紧张的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脑子里一阵轰鸣,感觉外面的世界变得有些与众不同了。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逝,难以捕捉,我心里一乱,手上动作不由比嘴里念出的真言慢了一拍,等画完之后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有了这一些变化后,我心里也多出了一丝期待,静静呼吸了一会后,再次念出真言、提笔、感受起外界的变化来。 果然,没过一会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股感觉再次出现在了我脑子里,身体外面的世界好像变得扭曲了起来,一股股繁杂的气场充斥四周。 同时我感觉体内丹田处(小腹部)生出了一股暖流,和体外的一股暖洋洋气场遥相呼应起来。 大约也就在两三秒的时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胡乱画了一通后,手中的笔抬了起来,桌上的黄符上突然红光一闪,又迅速敛了去。 看见黄符上的红光闪过,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说实话,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画完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本能的顺着笔一连到头,结果还真就成了。 趁着感觉还在,我急急忙忙的再拿了几张黄纸。 不过接下来的效果却越来越差,一直到将近十二点,才画出了两张驱邪避鬼的黄符。 这画符看上去简单的很,不过想要成功却是特别费力,由于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也把我累的不清。 不过那一晚确实让我第一次亲自感受到了这世界的不同之处,自从那晚之后我才彻底走上了一条我从未想过的路(呃,其实也就是一个神棍…) 现在想想,我还是挺感激阿南的,不然我可能浑浑噩噩的就这样过一辈子了。 值得一说的是,在我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果然如爷爷说的那样,在月圆之夜的子时(也就是十二点)的时候,我身上突然一阵发冷。 一种深入骨髓般的寒意霎时间就席卷了全身,那种感觉仿佛整个人瞬间掉入了冰窟一样,一股股寒冷伴随着剧痛,一波一波的充斥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毛孔和内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在我快要被折磨的晕过去的时候,胸口槐木牌突然蓝光一闪,紧接着我就感觉浑身难忍的那股寒意寻思被吸了进去。 当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胀痛。 起床后,母亲就已经帮我把行李准备好了,并做了一桌热腾腾的早饭。 父亲则拿出一瓶平日里舍不得喝的口子窖(安徽的一种酒),我们对喝了几杯。 由于家里住的离乡里也不近,加上附近偏僻没什么车子经过,父亲就请了邻村的一个叫王二的汉子,开着拖拉机来送我。 吃过早饭,我在父母的目送下,坐上拖拉机,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 拖拉机开的慢,路也不好走,一路颠簸自不必说,加上满是柴油味弄得我直反胃。 这王二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倒是个热心肠的人,在半路就让我坐在了前面,跟我唠起了家常。 说的也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事,听的我头都炸了再加上这柴油味闻得心里直反胃,我只好有一句没一句道敷衍着。 也许是觉得我打扮的像个城里人,他自说自话没意思,过了不久王二突然神神秘秘的跟我说,前段时间在休宁县里,有户姓张的人家,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五口全都自杀了,而且死的蹊跷。 这倒是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好奇了,问他怎么回事,一家人怎么可能全都自杀。 王二见我来了兴趣,憨厚的笑了笑,觉得自己老有面子了,说: “甭说是你了,哪个会相信是自杀啊!而且还全都把自己的肚子捅了开,拉出肠子勒脖子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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