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玉堂_048 公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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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 公平 (第2/5页)


    薛思琪脸色微变,薛思琴已经站了起来牵了薛思琪的手,对陆mama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了。”她一个上午耗在在这里,王mama车轱辘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了十几遍,她若非忍着真是想叫人把她拖出去打个几十板子。

    “大姐。”薛思琪有些犹豫,回头望了望已经关了门厢房,“陆mama她不会……”

    薛思琴摇摇头:“陆mama办事有分寸,你别胡思乱想。”说着姐妹两人沿着抄手游廊往回走,薛思琪无奈的道,“我还想今天去找三妹说话呢,现在可是不敢过去了。”说完,惋惜的朝二房那边看了看。

    她以前听薛思画说,侯府里几位夫人妯娌间每天斗来斗去,暗地里都恨不得对方早死早清净,可只要碰见了面,当着人前那几位夫人却是要多亲热又多亲热,完全瞧不出私下里有仇。

    难道她们以后和二婶也要这样?!

    薛思琪觉得自己做不到,苦恼的不得了。

    陆mama和王mama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陆mama冷笑着道:“说吧,你为什么要杀钟大,是不是二太太指使你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mama啐了一口,“你当所有人心思和你一样龌龊,我们太太那是多好的人,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提鞋都不配。”

    陆mama似笑非笑,在椅子坐着悠闲的很:“好,你不说也成,我有办法让你开口。”她说着指了指对面,“王代柄伤好了吗?都说他能干,我瞧着也不过如此,这么大年纪了也没给你生个孙子出来,我看是打算让王家断子绝孙了啊,也好,你我们姐妹一场我帮你一把就是。”

    “你才断子绝孙。”一说到王代柄王mama立刻警觉起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他一下,不单是我就是二太太也不会放过你的。”

    陆mama点点头,赞同的道:“这个我到是相信的,你们手段狠辣,连杀人的手段都敢用,还有什么怕的。”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了,我或许还能去想不牵连无辜的人,可你要是不说,收拾王代柄,我法子多的很。”

    王mama绝对相信,她脸色大变,指着陆mama就要扑过来,陆mama避开她冷笑着道:“你不要以为二太太会救你出去,我告诉你,大老爷发了话了,莫说二太太就是老太太来了都没有用。”

    王mama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陆mama先是愣住,继而哈哈大笑起来,陆mama也不着急等着她笑够了,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老货。”王mama指着陆mama,“你不提醒我到没想起来,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儿子去吧,再不回去你就要断子绝孙了。”说完,像是想到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笑的前仰后合的。

    陆mama脸色大变腾的一下站起来,两步对着王mama就是左右开弓两巴掌:“你们对我的玉金做了什么?!”

    “你回去就知道了。”王mama捂着脸,龇着牙狠狠的道,“给我记着,这两巴掌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陆mama再没想心思和她磨工夫,头也不会的往外头赶,边走边道:“那你给我仔细活到那天吧。”说完飞快的朝自己家里跑去。

    陆mama住在府里,每半个月回去一趟,其实到不是因为住的远,而是因为新进门的儿媳好的很,她也放心。

    她也来不及和方氏打招呼,带着两个小丫头出了府,走了一刻钟的功夫,陆mama就在街上碰见隔壁的邻居,一见到她就喊道:“mama快回去,你家大小子闹着要杀人呢,拿着刀谁都夺不下来。”

    陆mama当即三魂丢了七魄,扶着小丫头就往家里赶。

    薛思琴和薛思琪两人回到智袖院时,周长贵夫妻俩正坐在暖阁里和母亲以及方幼清说话,大家互相见了礼,姐妹两人坐了下来,周长贵接着方才的话:“……有个烧火的婆子说,昨儿上午乱糟糟的她也没有在意,又恰好自己和孩子也不舒服,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事儿,今儿听到秦mama的事才回忆起来,昨天秦mama让人从马车上搬面团下来的时候,她觉得那袋子面粉比前两日要重要多一些。她当时只当比以往多做几锅还暗暗高兴呢,没有想到就出了这件事。”

    “我昨儿还当是赵婆子做的好事,要是知道秦mama嫌疑更大,我……”周长贵家的说着话便打住,要是知道也没有用,方表小姐还派人守着门外呢,哪个能想到秦mama这么狠,自己放火。

    “谁都想不到的事,你也别自责了。”方氏安慰周长贵家的,又道,“那些人现在都好了?赔偿的事谈的如何?”

    周长贵早上去谈的就是这件事,他立刻回道:“一个人赔了二两银子,让所有人画押了,若是有人将这件事说出去,他们不但要将全部退回来,还要吃官司。”他说着笑眯眯的,心里很清楚这一张纸也不过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好在,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被他三言两语连哄带喝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到底如何,也只有等开朝后再看了。”幼清道,“夏阁老致仕的传言越演越烈,姑父又是他的得意门生,若是有心人发觉此事,一场风波恐怕再难避免。”后面的话幼清没有说,朝中正在为祭坛和赈灾的事党派对峙中,若非遇到冬至朝中年休,大概现在已经是沸沸扬扬了。

    “你大表哥也是这么说的。”方氏犹豫的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想已经无济于事,最重要的就是想好应对之策,好在你姑父似乎已经有了章程,朝堂的事我们不懂就不去想了。”

    幼清颔首,既然薛镇扬有了对策,也不用她去cao心。

    至于罪魁祸首,秦mama死了,与这件事有关联的人就只有赵mama和陈mama,赵mama那边昨晚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差不多,陈mama则是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而秦mama呢,早年丧子,近年当家人也没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虽看着和谁都亲近,但实际上和谁都不来往,唯一有点走动的就只有王mama。

    是以,现在所有的线索在秦mama身上断了后,便悉数集中再王mama身上。

    至于王mama那边能不能问出来什么,周长贵并不抱希望。

    等周长贵两口子离开,薛思琴和方氏以及幼清说王mama那边的事:“什么都问不出来。”

    方氏和幼清并不意外。

    “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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