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精神的不由自主 (第2/2页)
也就是替你放的一下什么什么地。 我心想,切,什么玩意儿,你们眼里有的只是那些看得见的东西,而我----目空一切。 我不想再纠缠不清,厉声说,老实说,现在你们光景比我强,我既然有办法对付龙,我就有办法对付你们,所以你们最好认清形势。交待完毕,然后我问他俩,话说完了没有?还有没有要说的? 他俩头蔫得象被寒霜打了一样,闷声不语。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完就走,走,走,走,不用在我家钻的,我也很累很烦。 他俩谁也没动,仿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他们是没想到,怎么就二个人也没对付过一个平时印象中柔弱无比的人。 我转身往外走,好,你们不走我走。我快步走出去,带着坚定锐利的神情。 我站在窗外,背靠着白墙,抬头仰望天空,灿烂的阳光穿过我细碎的毛茸茸的短发,心底笼罩得是强烈刺激过后带着病态的平静与茫然。 然后,只听峰的老婆在屋里大声吩咐,四小,走哇。 我于是往回走,他们走了出来,峰的老婆气急败坏地走在前面,高昂着头,脖子象大公鸡一样红而粗,仗着有峰在,她边走边骂,X你妈,老子。 我站在檐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妈B,给谁当老子了,你在谁的院子里漾气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峰紧跟在后面,连个屁也没放。 他俩出去以后,我上去关大门的时候不解气地补充一句,老子的事用求你管,踢出老子来娶你个咯咆呀。 峰在大门外一下子抽筋似的暴跳起来,你说甚了?我X你妈。
他老婆揪扯着他的声音,走哇,走哇。 我在门里有瞬间的退缩,挂上大门的时候,犹豫着用不用锁住,只听峰大吼,原来你这么不是个东西。 我在院子里冷声回应,我从来就不是个东西,你才知道。 此时,战斗结束,我知道我占了上风。 我也知道,不是我厉害,而是我无敌。 越来越深的冬天,小鸟不见了,温暖不见了,寒流频繁得好比海边的波浪,来来去去,没有尽头。 还没有开始写虚拟的东西,我自己就已经陷入虚拟的状态,我感觉自己头晕,最主要的是头上压迫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重,我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竟然怀疑它们是否真的存在。 它们始终静止不动,却又似乎在不易察觉的最大限度地不停轻轻晃动,我的眼神疲惫到不知该睁开还是闭上,耳边是自己压抑的喘息,千丝万缕的消极。 我跟二女讲,这几天感觉不对劲,就象你,现在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我就怀疑,你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在我的梦中,你所说的话也许在现实中,但我觉得不过是虚拟而已,因为在你话音落下的时候,你所说的就已经成为历史,你看,我的大脑不是任我思考,而是,它自己游离在身体之外,在旅途上自顾自的行走,我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了。说到这儿,我无奈地送她一个寂寥的笑容。 原以为我能承受得住打击,以为自己不会看重离婚这件事情,甚至安慰自己,这正是我一直向往的自由,对于人生,我原本就不抱希望的得过且过,对于身边的人,始终是有所保留的付出,但是,为什么?就象老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陷阱,在前面安静地,缓慢地等待着我一步一步靠近。 很离奇,很古怪,让我害怕,我感觉自己迎风站在悬崖边缘,已经在不由自主地向下张望,随时都可能跳下去,在身体破碎之前,放纵地飞翔,象一只真正的鸟。 我印在镜子里的脸,暗淡无光,我的身体,剧烈地消瘦,我的精神无法集中,我整夜不能入眠,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哪怕是领工资的那一刻,这的确太可怕了,连钱我都不懂得爱了,我还懂得爱什么? 同时在内心深处隐匿着一种强迫性的自虐感,压抑着蓄积已久的暴力与残忍,再也无法等待地需要释放,这些感觉混合在一起,要将我整个分裂,我全部的力气都用于克制、控制这股蛮力,然后我只觉得更加压抑,夜太长,几乎坚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得不承认,我最终还是输了,就算我能挣几个工资可以养大这二个孩子,但是,我现在连我自己都顾不了了,不知道哪天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是天堂,还是地狱?到时候,这二个孩子,可怎么办呀?一定要受罪了。 事到如今,我最终明白,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没钱,而是精神的不由自主。 二女叹息着说,你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是不得不坚强,整个人长期处于过度紧张和疲劳状态,所以你终将会走到撑不住的这一天。 可惜我当时不明白,我那时的状态基本上跟杀阡陌很象,那作者这样描述: 杀阡陌在仙魔大战中,见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仇恨催使他完全入魔,不顾任何阻拦杀红眼,花纹遍布全身,邪功脱离控制,被体内妖魂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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