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醉_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晚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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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晚餐 (第2/3页)

  我问:“最近是不是运气不错?”

    “嗯,三大爷家供的神位,据说是跟神的了,有神在保佑。”

    “哈哈,真的假的,还有这回事,这么神通广大,他怎么早没发了财?”

    “那是他早没和我相跟上,我这个人跟谁也能相跟,跟谁也能合作。”

    “我知道”我脑子一闪,问他:“你知道南无阿弥托佛是啥意思么?”

    “不知道”。

    “是梵文,意思是相信功德无量的智者,通俗的说法就是,相信如来佛祖吧,你现在就是相信万能的三大爷吧。”我接着又问:“你知道大势至菩萨代表什么吗?”

    他没吭声.

    “大势至菩萨代表智慧。”

    他不想聊了,从后面抱住我,摸摸索索,我把身体缩成团,边躲边说:“不行,我来月经了。”

    他搂着我把我转过去,和他面对面,接着凑过来吻我,用他的舌轻叩我的唇,并在我耳边呢喃:“给我……”

    我明白他要什么……,等他心满意足,沉沉睡去。我却从心底里产生一丝厌烦,久久难以入睡。

    天亮了,被窝里好暖和,二女家的屋顶薄薄敷了一层雪,天空中,星星点点的雪花随风飘落。

    我用头蹭蹭老公,他伸展手臂,我宠物一样钻进他怀里:“不想起床了,外面一定很冷。”

    龙突然说:“呀,你这儿起来一块癣。”

    我赶忙摸了摸后脖颈,的确手感粗糙,有金帝巧克力一半大:“就是,怎么搞的?什么时候起来的,没疼没痒啊?”我忽然想起,龙上副科那年,费了老大劲,我不知怎么平白无故就掉了一片头发。

    他仔细研究了研究:“不历害了,已经快褪了,颜色暗紫,不是过敏期了,是不是领子标签弄的?”

    “不会吧,前几天你看见没有?”

    “我就看也没看”。

    龙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了,他承受着几十万的外债,却没有丝毫消瘦,身上的皮肤光滑而白净,肌rou结实而壮硕,浑身散发出白瓷凝乳般诱人的光泽,还没有摸上去,就可以想象到手感丰满而细腻,每一根汗毛都弹性十足,如果将我换作他的皮肤,是条虫子也会满足得晕倒,因为我身上又黑又糙,铺满鸡皮疙瘩,每次洗澡的时候,不是澡巾搓我,是我搓澡巾。

    刚结婚那会儿,龙感慨:“没想到还有这么涩的女人了,上当受骗了。”

    我乐:“没办法了,你反应过来的太迟了,世上没有卖早知道的,再说了,我一直以为男人的鸡皮疙瘩比我的要多得多呢。”

    我翻了个身,打开手机,直奔音乐播放器,只选王菲的《传奇》: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龙问:“谁唱的,这么好听?”

    “王菲,天后级歌手,她的歌比令狐冲的剑还要锋利,我被她一剑穿心。”我边说边做了个穿心的动作。

    “我得下些功夫把这首歌学会,去金豪量版的时候,也能表现一下,要不总是一首歌只会唱一两句,喉咙干痒,不能唱。”

    “这太容易了,主要是你没心思学,你每天有接电话,打电话管够了,你就整个一穷忙。”

    这时,龙更换上一件压箱底的上衣,立于镜前左顾右盼:“中午上个事宴,你看我这衣服是不是比较过关?”

    我上下打量他,由衷地发表意见:“嗯,不错,不错,前所未有的牛逼哄哄,感觉象是帮派老大”我故意停了一下:“的跟班,不过,我是本着取暖的目地买的,不是让你显摆,准确地说,它是件开襟式的保暖内衣。”

    龙如此自信,打劫的也休想扒下来:“衣服不分内外,关键是如何搭配。”

    我兴奋而疑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要闭着眼往身上穿,没想到你却象得了一件宝,而且穿起来还真精干”,我想了想:“大概也许可能它刚好掩盖你的短处,而将你的长处显露。”

    龙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到院子里去了,我很快起了床,然后给二蛋穿衣服。

    龙的电话总是很多,每天基本上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接电话。以前是杀场的,叫看皮,订皮,取皮,取羊肠子……。整日忙个不停,在别人眼里,他风风火火,进进出出,钱一定多挣下了,至少也有个百八十万。

    现在都是赌场的电话,有要钱的,有叫耍钱的,有商量诡计的,还有放款的……。形形**各式各样男的女的,以前接触的是手拿屠刀的,现在接触的更上一层楼,是杀人不见血的,我根本懒得过问。

    也许在那些职业赌博选手眼里,龙就是棵摇钱树,幻化为一条又肥又嫩的鲜羊腿,早对他垂涎三尺了,也许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的吞下,他却没有自知之明。现在,他输了几十万,更是深陷其中,有他欠别人的,有别人欠他的,电话从早响到晚,和那些职业选手蜘蛛网一般纠结在一起,纵有三头六臂,也难逃魔掌。

    接了电话后,老公要出门了,我突然不舍,飞蛾般扑向他,做柔情缠绵状,他低下头,心已飞走,身体要做个交待,便象征性地添添我的嘴唇,湿漉漉的像我家大狼狗的嘴头,我抿着嘴跑开了。

    我总觉得太阳要下山了,就连江南烟雨也不会再别有洞天,我们抓紧时间温存也温存不了几多时日了。

    电视新闻里报道,昨天又有几颗人造卫星升上蓝天;电视节目里没有报道,昨天又有几对夫妻实施了造人计划。高速路口依旧车祸不断,警笛连连,日落桥星级酒店又有多少人饮尽酒杯,为依然活着的人庆贺胜利,为死去的人超度亡魂呢?

    在晋中一个颇有文化底蕴的小城,我开始了算是可以对自己十年寒窗作个了断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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