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醉_第五十一章 差点变为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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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差点变为0 (第2/4页)

然后,我自己都感觉刚才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游泳,闷声闷气的。

    也许龙的邪念在他脑中转瞬即逝,他将箍紧我的手臂松开,翻个身肚皮朝天,看着天花板:“肯定要找个比你洋气的,比你更年轻漂亮的小妞,能混几天混上几天。”

    这时,我的灵魂重又回归我的rou体,我这才感觉浑身湿漉漉的,被子被我的冷汗浸透:“你一分钱也没了,谁跟你混了?”

    他嘴角泛起浅笑:“你不知道,就有专门喜欢赌博汉的了。”

    我附和着:“那倒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最好能找个脸和钱同样动人的能为你倒贴的年轻姑娘,你也不枉来这一世。”

    龙比较认真的:“雪,你就不会打扮,老是穿得灰不溜秋,跟不上潮流,也不会关心男人,不懂男人究竟想要什么,你在这方面根本不开窍,你这个人,就是太善良,看钱不重。这是你的优点,缺点就是你这个人太僵,遇事情不转弯弯,跟上我哇,我了解你,跟上别人,人家就不一定能容忍你。”

    我也认真的:“我知道,我天生就这副德性,问你,你到底走不走?”

    他不正面回答:“我给领导打电话来,正是两会期间,领导正忙得了,说会开完了再说。”

    我没有好言语:“随便你,你自己看,反正你不走,我也不要你了。”

    他不说话了,我们也无话可说了,于是各自睡了。

    第二天,正是愚人节那天,龙照例一早就野上不见了,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另一屋的英:“昨晚吓死我了,有一阵我感觉龙要对我下毒手,我几乎崩溃,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不敢跟他一起睡了,你和我睡吧,让他睡你这儿。”

    她不解:“不可能哇,他是个人哇,又不是个狼。”

    我摇摇头:“你不懂,他现在输得变态了,人格扭曲了,比个狼还要残忍呢!他想着半夜里掐死我,然后说我得了抑郁症,自己寻死了,象我妈一样,然后就没人拦着他卖房子了。”

    她半信半疑:“我倒能和你睡了,我就怕三哥骂我了。”

    我坚定不疑:“骂几句又不疼,我的命没了可就全完了,你得顾全大局。”

    英向来对我有求必应,我看着她默许的神态,恨不得上前紧紧抱住她,就象抱住我自己的肝胆肺一样,我对她说:“你不知道你现在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可以没有龙,但我不能没有你,我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幸好身边有你陪,你知道我全部的秘密。”

    我就象在对一个情人轻声诉说,我当时甚至想,我若是男儿身,必娶她为妻,我甚至想起我曾写过的一首诗的最后一句,我是一部机器,天生用来爱你。

    和二蛋从小卖部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将近中午时分,在巷子里走着走着,本来一路上没看见个人影,却忽然觉得身后某处有人在盯着我,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三大爷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他朝我无声地扬扬下巴,示意叫我过去。

    我们在三大爷大门的走廊上坐下来,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他家的黑色小狗舒展着身体正在睡觉,睁开眼看我一下,耳朵支愣了支愣,又倒头接着睡了。

    三大爷慢条斯理地掏出烟,打火机,啪地点燃后,话语随着烟雾吐出来:“这俩天我也不和龙相跟得了,你知道他是又赢了,还是输了?”

    我直言:“肯定是输了,输得当紧不能动了。”

    他问:“又输下多少?”

    我回答:“不知道,我也不想问,他也不说实话。”

    三大爷定了定神,不紧不慢地:“他和常发每天相跟着这儿耍,那儿耍,把个城耍遍了,我耳朵里听见他是又输了,没赢上。”

    我点头:“我看得出来,赢和输那样子就不一样”。

    三大爷看我一眼:“你看得出来,你就不管管他。”。

    我苦笑:“管啥了,我没有悬崖勒马那本事。”

    三大爷转入正题:“龙还短我钱的了,前那两天他赢了二三千,我跟他说我有些紧积活,你先还上我一千,龙竟然说他顾不下,还给碰了,跟前人多多的,他还碰了我这张老脸。”

    我叹口气:“唉,龙输得不正常了,走火入魔了已经。”

    三大爷不愧是老赌博汉,端出掏心窝子话:“龙要是离了神池,你看,你在这儿住的了,我不说个啥,你要不在这儿住,我不管他是龙的meimei了,还是弟弟了,我肯定要上门激捣了,你倒喂得个大狗子了,我不怕,哪怕大门我也得背走半扇了。”

    我也直接了当:“你看,你俩相跟了一正月,你跟上他少说也挣了万数块,你也没贴了,现在龙是短你的了,可没说不还你的话,大不了迟还上几年,反正你自己看哇,如若我被要帐的欺负走,那就随便你,我是无能为力,不是我跟你借的钱,我也没钱,就是我有钱,我也给龙打不清积活,谁知道他究竟输下多少?”

    三大爷闷头吃烟,半天吐出几句话来:“唉,那是了,龙要是不离赌博这个行当,那肯定是九死一生,在跟前住了十来年,我也没看清龙是这等人,有俩个就得瑟的人,相跟了俩天,我才看清他,人说精巴了精巴了,其实他脑筋带闷气得了,就他那个耍法,有一百万,一千万也不愁个得瑟。”

    我知道三大爷一说一个准,我没再吭声,话已说到尽头,情份一翻脸变成仇恨,我只有起身郁郁告辞,脸象被雨刮过一样很没颜面。

    路上,我抬起头,一架飞机经过我头顶几乎落下,砸在我黑色的瞳仁里,冒出一道白光,我觉得自己象浓烟一样在不断撕裂弥散开来,无力再聚拢。

    大约下午三点,龙野上回来了,我闷闷不乐,头腐朽得比阳光下的雪还要枯萎。

    他竟装作关心地:“你是不是病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没接茬,只是问:“请假了没?”从他一进门,我就看出他根本没有离开神池的意思。

    果然,他这样回答:“我跟领导说了我的情况,领导说不能走,要我想办法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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