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摔碗的女仆(中) (第3/4页)
,女仆下跪认错时,**微露,主性起,带至厢房了却好事,不予追究。哪想,次日女仆又叫醒午睡的主,告又碎一碗,主又成全了她。此后碗常碎,主年事已高,难以招架,遂将家里的碗碟全部换成铁的,并下令该女仆从此不用工作,薪饷照发,相传这就是“铁饭碗”的由来。 我看到这段话,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写得很好,明明是风花雪月,却又写成一场较量,男人与女人,社会地位的尊与卑,层次错落的较量。 但我跟张秀平说的是另一个角度,我跟她说,你看,这个女仆多聪明,她想勾引主,就想个办法,摔碗,这故事其实就是女的主动,女的动歪心思,所以瞅准的话就得女的主动, 张秀平说,那就主动些哇,这个卖rou的卖上rou可多年了,我很早以前就注意过他,觉得他长得很对我的眼。 我鼓励她,那你就得像那女仆一样脸皮厚点,肯定胜利在望。 那天我跟张秀平说,小张,估计最多再呆一个月就回去了,天气冷得不能做了。 张秀平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那到时候你可不好过呀,跟我一样了,把你想得,想得还不好活了。 我心里明白,我说,那也没办法,到那时我只能每天找你了。 ‘正聊着,我忽地想起小张跟我说,他看马美就没一点缘份,别人都说她长得好看,他就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又问他看张秀平如何?他说一般般,一点也不心动。我的心啊,听了这话有说不出的满足。 十月中旬的一天,小张晚上加班硬化路,11点多钟后,他加完班过来了,夜色下,黑暗里,小张更迷人了,他的侧脸隐在微弱光线的阴影里,完美得无懈可击,他温润的肌肤阳刚结实,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裸体贵族,太让我着迷了,搂着他,我根本无法入睡。 二个人直是聊,明明瞌睡了,聊着聊着又清醒了。聊以前各自的生活,聊现在的工作,聊以后的打算,二个人几乎一夜只合一会儿眼。 我把女仆摔碗的故事给他看,我说这故事的中心意思是什么呢?在我看来,就是说明越不安分守已的人越受优待,你看到的是什么呢? 小张说,我看不是。 那是什么?借摔碗来交流,表达一种爱情?我问。 人不在同一个年龄阶段是不会有结果的,会付出代价的,他这样回答。 因为摔碗,彼此得到亲近,虽说通篇不提**之字,但**之味很浓,你有没觉得?我还是不大明白,继续问他。 哪有爱情? 没有爱情,你看到的是代价,对吗? 这个故事是警告人不要因一时冲动而付出沉重代价。小张认真地说。 哦,知道了,我说,可我心里想,不对呀,她都有了铁饭碗,得到了好处,哪有什么沉重代价。看来同一个故事,在男人眼里与在女人眼里完全不同,当然不同很好啊,我只所以让他看,就是想要听到不同啊,他的回答,倒是很有正能量啊。 第二天晚上,我又情不自禁地给小张打电话,他说今天你好好休息吧。 可是我越是得不到,越是饥渴,想到他的背影,藏蓝色的休闲套装,很适合他,干练,优雅,性感,打手般地深邃忧郁,忍不住给他打第二个电话,我说,我想得你不行,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小张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好吧,今晚也去陪你。 我心里一下很欢喜,他说,赶着硬化路面,晚上还得加班,加完班过去。 十点左右时小张就过来了,比昨晚早,连着搂上睡了二晚,心里真是满足。对小张疯狂的迷恋以及这死去活来的爱情,令我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看到任何事物都会激动不已,也懂得了任何东西都是有生命的,都有其存在的价值。比如那些慌言、那些敷衍、那些欺骗、还有那些诺言,皆是无中万般有。 对龙也毫无愧疚,既然做了,就不准备愧疚。一生何其短,缘分不等人,爱与被爱都是幸运,过了今天,今生不再来,能搂就不空过,更何况还是搂着个花美男呢。 所谓的愧疚感,不过是被男性社会洗脑的结果,作为一个独立、有趣、经济自由并且精神自由的女性,我觉得胆识更重要。 但是,我虽没有愧疚感,但我却有极深的罪恶感,我深陷在爱的泥沼里不能自拨,像一个斗士一样追求极致,这是一种极端的生存体验,有悖社会道德。 二个人依然聊不停,我问小张困不?小张说,不困,白天睡了一阵阵。
聊天也没那么多可聊的,我一着忙,就跟他聊张秀平的事情。我说张秀平老公当光棍时,有过一个情人,现在嫁到内蒙了,碰而不遇回来一次,福还得请人家下顿馆子呢,福请完人家回来交待张秀平说,以前处得不赖,现在回来了,不能不见,因为也没闹下个意见,就是我娶上你啦,有了家口了。张秀平告我的。 福还有个红颜知己,叫杨彩云,二个人打电话乐得嘻嘻哈哈,可有个说上的了,聊得红火得,也不瞒张秀平,她老公从村里摘了些果子,让张秀平给杨彩云送过去,张秀平说你送去哇你也能给送了哇,我正要往下说,自己就先被逗得笑起来。 小张忙问,她老公说甚? 我边笑边说,她老公说,我一清早去了人家还没起了,那你是说我钻进人家被子里去啊。 小张也听得乐啦, 我继续说,张秀平说,她老公又说了句,揣不叫揣,抱不叫抱,我倒望她咋亲的了。 我俩都乐得不行,我又跟小张说,张秀平今年愁得没钱,直是打男人的主意,她老公说昨天晚上饮羊的时候,一只大羊旱在陷里出不来给旱死了,最近可多死了羊羔子了,大羊下不成,要不没奶,几乎每天落羔,愁得她,跟我说,至从跟这个卖rou的联系上,就每天死羊羔子,可不顺了,是不是此事不宜,我说她,哪有这回事,说不定有病,有布病,羊就容易落胎,福就没经验,肯定一开始不是这问题,就是那问题,得有个学习的过程,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慢慢就好起来了,你不要愁,愁也没用。 小张说,是了哇,养羊是个慢功夫,得繁殖起来才行。 我聊着聊着想跟他说,张秀平一定是跟我旧情人要钱来,要得狠了,二个人才没处成,她怎么就不能慢慢套他的心呢? 可我想了想,终究没说出口。这块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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