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2/2页)
些资本吧?仅几十秒的时间,卫萍就在脑子里想了这么多。她娇滴滴地说道:“哟……董事长,谁敢在您面前说没空啊?” “嘿嘿,这小嘴而儿还真甜……不知道……”高翔凯哈哈大笑,故意说了半截子话。 “不知道什么呀?”卫萍明知故问。 “自个儿想嘛!”高翔凯的笑声越发yin秽。 “想不到嘛,董事长坏死了……”卫萍顺水推舟,发出一串浪荡的笑声。高翔凯已经被挑逗得不能自持,他急不可待地说:“来了不就知道了?‘阳泉宾馆’318。”这是他为了玩儿女人长期包下的房间。 “坏死了……”卫萍笑骂,随后挂断了电话。赶忙冲进卧室,站在穿衣镜前面挑选衣服,今儿得花费一些工夫,一定要拴住高翔凯那个臭男人。 另一边,高翔凯也经过精心的修饰,抓了车钥匙出门。我得去给那娘们儿买一份像模像样的礼物,我得拴住她,我高翔凯今后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汽车在夜色中飞驰,高翔凯的心也随之飞翔起来,他的眼里是飞黄腾达的前景。 云飞在矽鹰老师的培养下,画画水平迅速提高,仅三年时间,他的画已经登峰造极,达到了一定的意境。他的许多画在矽鹰的推荐下参加各类大赛,均能获得很高的奖项。矽鹰对他很严厉,但内心是十分疼爱这位得意门生的。 跟矽鹰老师在一起的时间是云飞最为开心、平静的时候,各自聚精会神地在画板上作画,他会悄悄地偷窥老师,在他眼里,矽鹰老师冷酷的脸很英俊,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尤其是后脑勺松松扎住的马尾辫煞是可爱。矽鹰老师简直就是他的偶像,他时常在心里想:长大了我也要像矽鹰老师那样,留着长长的辫子,背着画板,去乐意去的地方,画下自己愿意画的东西。 云飞的模仿能力极强,他刻意模仿矽鹰老师的一举一动,天长日久,他的神态、动作与矽鹰如出一辙,就连作画时凝神的表情,也如同克隆下来的。凡是亲眼目睹过这一对师徒的风采的人,无一不惊叹,小云飞简直就是矽鹰第二。许多业内人士断言:云飞前途无量,他将来定能继矽鹰之后,大红大紫。他的画有朝一日一定胜出矽鹰之作,而无不及。 矽鹰对这样的断言充耳不闻,依然对云飞尽心尽力地培养,对他而言,倘若云飞真的能够超越他,那才是正常的。他对自己说:这小子潜能不小,必须让他超越你,这才是矽鹰!
师徒二人性格都很安静,他们极少说话,大部分语言都是用目光传达,尽管矽鹰对云飞很严格,某些时候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残酷,但是云飞就是开心,就是乐意跟他呆在一块儿,他能够从矽鹰冷漠的目光中看到关爱,看到赞许,看到鼓励。这是他在家里,在冷酷无情的父亲那里得不到的。有时,云飞会想:同样是冷漠的目光,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差异? 原本以为会发生的故事一直没有开端,许宛然被翟伟康留下来一晃又是一年,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男人。仔细算来,她在这所房子里住了约四年了,对这里的一切熟知如自个儿家。翟伟康重出江湖后干劲十足,成日忙碌在生意场上,就连回来与她一道吃饭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最初,他回来后总会记得与她打个招呼,日子久了也就不再按部就班。许宛然心中恼怒,每每提出离开,翟伟康都奋力挽留。真搞不懂这个男人骨子里卖的是什么药!弄得许宛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别提有多窝火。但碍于脸面,她的确又不能质问他些什么。她感觉自己无形中已经成为翟伟康的私人保姆。对,我在这里的地位与保姆的本质区别就是不用做繁杂的家务。我怎么可以允许一个男人如此不尊重我?我怎么可以再停留在这里?可是我分明舍不得离开,不是因为这里生活优越,不是因为贪图享受。许宛然,糟糕的女人,你已经无形之中掉进了陷阱,你不得不承认你早已深爱着这个讨厌、可恶的家伙!你完蛋了……你完蛋了!许宛然总是这样与自己对话。 这个家里的人都是怪物,许宛然这样认为。翟伟康就不容分说了,超级怪物;他那个儿子云飞,跟个幽灵似的,来去无声,一年不见他说一句话,小小年纪就成天板着一张冷漠的脸,似乎瞅谁都像仇人;那个黄妈,年纪一大把,没有一点老年人的特征,从不拉拉喳喳,只顾闷着头做事,一天把家里拖个七、八回,地板都能照出人影儿来都不停手,似乎只有劳动才能够体现出她是有生命的,才能证明她的存在。她也沉默寡言,只有在面对云飞时,才能看到她的脸绽开成一朵憔悴的花儿。 许宛然在这个家里憋得发慌,她想: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得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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