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鸡死绝了,跟老子到深圳蹚浑水 (第2/2页)
易作答。 “给两位先生一人一杯普洱茶,要上好的云南普洱茶。” 刘干事悄悄问那位机关工作人员,这一杯茶要多少钱,回答说不贵,一杯只要一百元。 刘干事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言语了。 张莽娃一边喝茶,心想这哪里是在喝茶,简直是在喝银子。 刘干事心想,这喝水都喝了一百元钱,那接下来,这一顿饭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刘干事心想,这位机关工作人员是王处长同学派来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这一顿饭理应由自己买单,可是,自己身无分文,如果饭后自己无钱买单,自己尴尬至极倒也算了,自己老领导的面子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他此刻干脆地招来服务员小姐,义不容辞的说:“小姐,请给我们每人来一碗红油素面。” 小姐张目结舌的,看着带刘干事张莽娃进来的机关工作人员说:“先生,请问您怎么安排?” “那怎么行,领导再三交代,说你们领导是我们领导在党校学习的同学,要我一定要接待好铁路单位的朋友。” 机关工作人员连连对刘干事解释道。 接着,三个靓丽小姐走过来,一人胸前摆了一张雪白的餐巾,张莽娃心想,这张餐巾比老子洗脸帕不知要干净多少倍。
首先上了一盆四川人叫团鱼,广东人叫水鱼炖乌鸡汤,一人面前装了一碗、再就是油酥乳鸽、清远白切鸡、白灼虾、花姑鲍鱼、铁板牛rou,最后一人一碗鱼翅捞饭。 刘干事张莽娃只觉眼前五颜六色金光闪闪,那套餐具不知是金的还是银的,反正刘干事此时只有装傻,整死个舅子再不敢问了。 最后来了一位刘干事认为是餐厅里最漂亮的小姐,拿来一瓶瓶子奇形怪状的酒,拿过来以后礼貌的说:“请哪位先生,亲自鉴别一下好吗?” 刘干事张莽娃埋着头坐在那里不敢动,任凭机关工作人员在那里折腾。 机关工作人员提议大家喝酒,并且敬了刘干事一杯,刘干事大口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比泸州大曲差远了,又甜又涩还有点苦苦的,说句老实话,一点都不好喝。 开饭不久,大家都熟悉起来,彼此也用不着客套,反正菜都点上来了不吃白不吃。 尤其是张莽娃想,自己吃了这顿,还不知下顿在哪里,一只乳鸽三下五除二就下了肚。 刘干事也是这种想法,他端起那碗鱼翅捞饭眨眼间就无踪无影,他还以为吃的是粉条泡饭,吃了简直不抵饿。 工作人员下午要上班不敢喝酒,刘干事张莽娃认为此酒不好喝,故没有多喝。 刘干事张莽娃二人放开了肚皮不,一会儿功夫,餐桌上就风卷残云,杯盘狼藉,全部杯盘碗盏都不用劳餐厅服务人员的神去洗了,因为全部都被刘干事张莽娃连汤汤水水都涮干净了。 下午快上班了,机关工作人员要告辞了,他走到总服务台买了单,回来礼貌地对刘干事说:“请问二位先生,中午在这边休息一下吗?如果要休息,我可以安排四星级的酒店可以吗?” “不用不用,你把那边谈合作先生打好招呼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那位机关工作人员一边走一边想,这可是他接待的最能吃的客人了。 张莽娃此刻轻松地打着饱嗝,问前来收拾餐桌的小姐:“请问小姐刚才这顿饭要多少钱?那瓶酒要多少钱?顺便问问那瓶酒叫什么名字?” “饭菜九折优惠三千六百元,那瓶酒是法国人头马白兰地酒八百元,请问剩下的酒你们拿走吗?” “当然拿走,当然拿走,狗日的吃顿饭,相当于老子两年的工资奖金。” 张莽娃拿过那瓶人头马,紧紧捧在怀里。 此刻刘干事的钱包里,仅仅只有七十块钱,和两张坐火车不要钱的铁路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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