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机中锦字论长恨 中 (第3/3页)
府内夫侍无论当面背地,谁也不敢说一句不敬的话,否则依着平王的性情,不打死也是会生不如死。 兰若晴明白是晌午之事惹的祸,复又哀求,“殿下宽宏,大人不记小人过。秦君少不更事,一时口不择言,并不是存心的。还请殿下发发慈悲,饶了他性命才好。” “这叫什么话?本王并没叫他死,只是教教他如何取悦本王而已。他是本王的侧君,服侍本王是他的本分,难道,本王与他共同探讨闺房之乐也要你同意不成?”平王说着,故意揪紧了秦冕周身绳索,秦冕浑身一阵战栗,若不是口衔压着舌头,恨不得顷刻间就一口咬下去。
兰若晴知道平王绝不会轻易放过秦冕,但除了哀求自己别无他法。于是跪端正了,使劲儿磕了几个响头,“殿下,秦君的身体受了伤,他身子弱,经不住折腾的。殿下想他精心服侍这是正理,但他若真有个好歹,也破坏了殿下的兴致不是?殿下可否高抬贵手……” “嗯,你这话倒有几分道理。也罢……”平王装得大度,站起身踱步到兰若晴跟前,玩味的打量他,“你生病日久,本王久不见你,如今你倒越发贤惠了。你的模样,也比往日俊俏了些。好,本王就换换口味,既然秦君不便侍寝,你替他吧!” “什么?”兰若晴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眼中满是畏惧和不情愿。平王yin笑着,抬手去抚摸兰若晴的脸颊。兰若晴下意识的侧脸闪避,平王双眼一瞪,“你再敢躲,本王就要你好看!” 兰若晴顿时定住不动,平王扼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脸对脸。“侍寝便要笑,你做出这样哭丧的样子给谁瞧!笑!本王要你笑!” 下颚被捏得生疼,兰若晴哪里笑得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平王一巴掌将他煽倒,“jian人,连笑都不会,你还有什么用处?你是本王费尽心思从贺兰宁婉身边抢来的,你对着他怎么笑得那么妩媚那么温柔啊?你别忘了,你可还是本王的男人呢!本王原先是想要休你,可现在本王改主意了。本王要留着你。本王知道你不愿意,但是本王还是要看着你管着你,漫说十年、二十年,就是将来你死了,本王也要把你烧成灰放在坛子里埋在平王府,叫你生生世世都受本王的压制,决不会便宜你和贺兰宁婉双宿双飞!” 说话间平王已经用力揪起了兰若晴,挟持着他搂他入怀。自休夫风波以来,两人已半年多没有肌肤之亲。上次兰若晴怀孕,全因平王酒后乱性所致。兰若晴的身子被紧紧扼住,平王的嘴唇胡乱得亲吻下来,兰若晴闭上眼,只觉得内心深处一阵阵恶心。 就听平王讥笑,“装什么清高,你的身子还不是yin荡得很,比起那些小倌一点也不逊色。”说完又朝床上望了一眼,“难得你们兄弟情深,本王今日就享享齐人之福,和你们轮流快活快活!”说罢扯着兰若晴往床边走。 兰若晴大惊,奋力挣扎,“殿下,不能,这里可是秦君的卧房,请殿下好歹给臣侍和秦君都留几分脸面……” “脸面?本王身子下头的男人都一样,让他笑便要笑,让他叫便要叫,就是本王叫他做狗,他也得趴在地上去啃骨头。”平王暴虐,承袭白贵君的骄纵狂妄,自幼奉行顺其者昌,逆其者亡。她心中认定兰若晴和秦冕都与东宫有瓜葛,原本就不安好心。今早在朝堂之上,贺兰敏德当众罢了她科考大权,命她去修建皇陵。她满腔怒火无处宣泄,碰巧钱氏又来告刁状,她顺理成章将私愤尽数撒在兰若晴与秦冕二人身上。 兰若晴并不知道朝廷的事,只觉在此处受辱万万不能。秦冕亦不自禁**挣扎,表示不肯。 平王见兰若晴执拗,吓唬他道:“别给脸不要脸!本王宠幸你是你的造化,你最好乖乖听话,把本王伺候好了,说不定本王会叫你过几天舒坦的日子,否则,本王天天上你那里去。本王听说闺房之乐中有一种法子,(以下省略n个字)你若不从本王,本王极其乐意与你二人尝试尝试,再把门窗洞开,叫满府的人都来饱饱眼福!” “畜牲!你不是人!”平王话音未落,兰若晴难耐胸中羞愤,一掌重重地抡于平王的脸颊之上。他本性子温顺平和,还暗有几分懦弱,先前无论平王如何虐待他,他未敢反抗过一次。打完这记耳光,他惊魂未定,看着诧异的平王,反倒先呆了。 等他回过神儿想起要跑,平王哪里还容他。平王铁青着脸,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扯住他衣袍。只听刺啦一声,兰若晴右肩以下的袖子被平王撕裂。兰若晴仍在反抗,平王怒极,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兰若晴惨叫了一声,左小腿一片麻木,立时就不能动了。平王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连煽了他几个嘴巴子,嘴里不停骂着,“不要脸的jian货!本王知道,你巴不得本王早死,好去爬贺兰宁婉那个野种的床。你心里一直就没忘了她,你、你不让本王碰你,本王偏要碰!本王还要把话挑明,你想寻死随你的便,但是你死了,本王就狠狠的折腾秦君,这辈子再也不解他的绳子了!” 说着宽衣解带,将兰若晴的双手用腰带紧紧捆了,欺在他身上就开始凌虐。兰若晴被打得头晕目眩,偏偏听了平王的威吓寻死不得,只能声音嘶哑着哭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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