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谁为含愁独不见 下 (第2/2页)
,如今是太女君亲口提的,本宫虽舍不得你从云间楼出来,却也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加上君后对本宫的允诺,本宫给你侍君之位,也就不必委屈你和那些个才人承徽为伍了。” “殿下,就算属下离开云间楼,也可以继续为殿下效命。属下的命是殿下给的,殿下叫属下怎样属下就怎样。”关冷烟被宁婉挑\逗的难挨,身体漫过一阵阵潮红色,宁婉却还不肯饶过他,故意使坏捏着不叫他释放。 宁婉轻轻在关冷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都什么时候了,还属下属下的,该改口叫臣侍了。” 关冷烟害羞的把头垂下,他从没奢望会有这一天,等梦想成真时,自己都难以置信。宁婉连声催促,他支支吾吾的,“臣、臣侍……” 他声音很轻很柔,夹杂着无限的羞涩。宁婉促狭一笑,照着他的臀部就是狠狠一巴掌,“再不大点儿声,本宫打得你屁\股开花!” “别别,殿下别生气,属下……,不,臣、臣侍只是不习惯……”关冷烟害怕宁婉生气,急切地分辩着。宁婉就势搂了他在怀里,手上用力,一把握紧了他的命\根子,几下动作,关冷烟已经万般耐不住了。 宁婉钳制着他,故意为难他,“你求本宫,本宫才饶了你。” “求您,求求您……”快感一阵阵袭来,偏偏得不到释放,关冷烟又不敢反抗,只能忍着。 宁婉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你是谁?本宫又是谁?你不说清楚了,本宫决不松手。” “殿下……”关冷烟浑身颤抖得都快要痉挛,“求殿下饶了臣侍吧,臣侍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以后臣侍一定尽心竭力服侍殿下,啊……” 那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关冷烟喘着粗气躺倒在宁婉怀中。宁婉压倒了他,抚摸着他涨红的脸颊,看着他认真地说:“冷烟,你听好了,我是你的宁婉,你是我的冷烟,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来,叫一声娘子我听听……” 三天之后,沈傲然册封为皇太女侧君的恩旨同时下达到东宫和沈府。婚期定在八月二十八,宁婉为此还专门和沈傲卿细谈了一次,答应她会不计前嫌好好照顾沈傲然。
白玉彦为了促成关冷烟册封侍君之事,亲自带着他进宫面见君后叶慕华霜。叶慕华霜早就听说关冷烟是宁婉身边的第一号人物。如今见他温文尔雅,进退有度,模样又生得清秀。心想既是女儿的愿望,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何必阻拦? 因凤雏册封亦有先例,关冷烟册封侍君的事也就顺水推舟办了。当日叶慕华霜便下了懿旨,册封关冷烟为东宫正四品侍君,住处定为东宫一处不错的院落,名叫徽雅苑。侍君入东宫并不需要专门的婚仪,关冷烟换了品级服色,跟随白玉彦拜见了后宫君卿,回转东宫后给白玉彦和凤雏敬茶,也就算全了礼数。 毕竟新婚燕尔,宁婉在徽雅苑连续过了三夜,与关冷烟甜蜜恩爱自不必细讲。 关冷烟搬进东宫后,不能再擅自留宿云间楼,虽然他仍是云间楼的实际掌权人,老板的名号却不得不易给了岳蔹。岳蔹在庆丰时救驾有功,回云京后宁婉很器重他。关冷烟平时会抽出时间去云间楼处理重大事务,一般繁琐小事都交由岳蔹处理。岳蔹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事情办得井井有条,连关冷烟也赞不绝口。密谍司则依然由关冷烟掌管。邱玫若还是负责处理财政钱粮日常开销以及款项筹措。隋静文与福全、福慧两位县主的婚事在即,宁婉放了她几日假,叫她高高兴兴当个新娘子。 八月初七,这天是白玉彦的寿诞。 白玉彦仍差几日诵经才满一个月,于是没有大张旗鼓的设宴邀请各府,只是在东宫花园内摆了一桌酒席,宁婉、凤雏、关冷烟、沈傲然自然都是少不得的座上宾。 因得到册封的圣旨,沈傲然日日在沈家守教,言谈举止规矩了很多,神色也羞涩腼腆起来。 众人推杯换盏,一一向白玉彦敬酒恭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凤雏、关冷烟、沈傲然异口同声起身告退。这一晚说什么宁婉都是要陪白玉彦的。众人散去,宁婉和白玉彦回转了鸾喜殿,容嫣早预备好了香汤,单等伺候二人沐浴就寝。 容嫣替白玉彦梳理着长发,挽好后用一根上等的青玉簪别住。白玉彦换了家常的中衣,正要去问宁婉那边是否妥当了,有小侍捧着一方锦盒匆匆走进来回禀,“君上,这是平王府秦君殿下派人送来的贺礼,秦君殿下还说请君上明早过平王府一叙。” “知道了。”想必是秦冕织的那匹锦缎送来了,白玉彦心里正系着宁婉,暂时无暇顾及其他,便吩咐道:“放着吧,你去告诉秦君派来的人,本君明天会抽时间去平王府看他。” “是。”小侍躬身退下,不一刻容嫣捧了薰香进来,“少爷,那秦君的侍从好罗嗦,都已经打发他回去,他还絮絮叨叨的没完,说秦君交待过,明儿一早请您务必要去平王府的云烟阁。” “呵呵,想必是冕儿想我了。”白玉彦不疑有他,此时宁婉已经笑盈盈的进来,白玉彦忙起身迎上去,请宁婉到床榻边亲自替宁婉宽衣。 宁婉看着他一丝不苟认真的样子,感慨道:“本宫有时候在想,论起这满东宫的人,除了流鸢之外,玉彦你是伺候本宫最精心的。” “呵呵,哪里?淑君和冷烟哪一个伺候殿下不比臣侍用心?”白玉彦嘴里虽这样说,心中却是最得意最满足的。宁婉搂住他的腰身,凑在他耳边轻笑,“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今晚咱们就努努力,回头你给本宫生一位嫡出的世女好不好?” “殿下……”饶是白玉彦素来恭谨沉稳,听了这话也没有不动心的。他满脸绯红,靠在宁婉怀里,“臣侍都听殿下的,殿下想怎样,臣侍无不从命。希望臣侍能有这个造化。” “呐,你说的,一会儿可不许求饶。”宁婉一把打横抱起白玉彦,将他缓缓放在床榻之上,“以前你伺候本宫那么辛苦,今天本宫帮你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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