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一百三十九章:分道扬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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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分道扬镳 (第1/2页)

    王朝棕被宁舟一顿叱喝,有些挂不住脸,一张脸再也按耐不住,由青变紫,双目大睁,显然怒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越长信扫他一眼,未作言语,却叫他发作不得。

    越长信目观宁舟,似有嘉许,道:“宁师弟好胆魄,居然敢说这番话,莫不怕回宗之后,我来整治你。”

    宁舟振声道:“本派倾轧,我素有所闻,更有经历。”

    倾轧之事,便是小‘门’小户,也有婆媳之斗,邻里不和,朝堂之上,也有欺压善良,整治政敌。

    炼气士慕道成仙,可毕竟还不是仙,纵是道法非凡,也脱离不得一个人字,人无圣贤,岂能无争。

    有争必有倾轧,大则伐山破庙,毁宗灭派,小则给人难关,处处设障。

    越长信道:“我也不来虚言,不管目的为何,此举终究对你不利,存了弃车保帅的心思。”

    宁舟暗暗点头,越长信确然有担当,把话明说,不似王、项二人,满口大义,把自己堆的高高在上,似乎这样,就可以不染分毫杂‘色’。

    只听越长信续道:“今日之议,为王师兄担忧,特此提出,唤你来,绝无‘逼’你之心,愿与不愿,皆为你来自决。”

    宁舟道:“此议可以休止了。”

    “那便罢。”越长信丝毫不来强迫。

    宁舟又问道:“对于王朝棕所提,越师兄本心怎样想?”

    越长信微微一叹,“此举本无奈,面对未知之劫,自当设法弭平破绽,如果能力许可,我不会抛下任何一人。”

    宁舟明白,越长信是道传,不是普通弟子,他所考虑的,是保全大部分人。

    然而越长信不是卑鄙之人,虽存有弃他之心,却也不来迫他,明言明说,丝毫不来‘弄’鬼。

    “越师兄,你怕了。”宁舟道。

    “不错,我确实怕了,怕在人‘性’下,其它派‘门’行夺食之举,怕宁师弟被颜真人后手影响变节,怕我等皆死于此,怕我派颜面丢尽。”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是上古道风的根基,若否,必生‘乱’,在诸派宝材耗尽之后,碑界依然不开,可以预料‘乱’事滋生。

    道传的越长信,身上有背负,这些事放在别人身上,无非一杀而已。

    但杀,不能胜又该如何,越长信必须考量周全,方方面面,如此,负累自来。

    道传是一种身份,也是一种责任,身为此间领袖人物,个人情感,必要削到最低来看待事情。

    这也是越长信察觉王朝棕不对,没来严惩他的原因,在战前,自己一方团结为重,其它一切,事后再言。

    “怕不能解决事情,不怕则一夫敢死,千夫莫当。”宁舟道:“局势无常,变数甚多,无人能做到全数把握,在此之前,断绝畏念,准备好一切,只需待敌来攻即可,胜则胜,败则败。”

    王朝棕哼道:“越师兄念情,不能把你这一步准备好,你还夸夸其谈什么。”

    “你放心,我绝不会成为负担。”

    “就凭你的外丹?”王朝棕冷嗤,“说不定外丹,会成为我们身后,一把命殒的刀。”

    “够了,败类。”宁舟晒然道:“稍后我自当离去,届时我若疯癫,想杀我来凭本事。”

    这却把王朝棕气得不轻,宁舟不来理他,“在我走之前,有一言告知越师兄。”

    越长信道:“何苦要走。”

    宁舟一叹,“我亦担心,自身中术,但蝼蚁尚且偷生,我岂会把自身依仗托付他人,我在这你们也防着我,同‘门’之间,你防我,我防你也‘挺’累。罢了,不提这个。”说罢,一扫王、项,“你二位请吧!”

    王朝棕哼了声,振衣而起。

    项青鼎微微摇头,暗觉宁舟不会做人,居然拿出人心鬼烛这等东西,来印证他们所言,实在不懂人心,不识时务。

    这人心鬼烛一出,不就等于不信他们,怀疑他们吗?

    真实的话语,亦刀亦饯,亮刀时,透骨冰寒。

    瞥了宁舟一眼,摇首而去。

    他们踏出这道‘门’,虽无明说,可已经与宁舟决裂。

    这两人一走,越长信道:“宁师弟有何话,不妨明说。”

    宁舟清声道:“越师兄可曾想过,颜真人手段,是按修为先后中招的。”

    越长信一惊,“我倒没去想这方面。”

    这却是颜寄北乃大能人物,这种人设局,岂能由寻常人抉择,通常都是一死一大片,还是全部都同时中招。

    越长信本拟,时间久远,颜寄北后手被削弱,才不能影响到丹境。

    经宁舟这么一说,他觉或许有几分可能,“真要如此,任何准备都没用,只能凭借自身一搏。”

    宁舟道:“青剑湖互杀极为惨烈,假使丹境也得中招,同样是六亲不认。”

    越长信叹然,“这等同必死之局。”

    “未必。”宁舟道:“颜真人如要杀绝碑界所有人,完全不必大费手脚,分个先后。依我看,此举意在令人恐惧,人人生‘乱’,若是这般,心思不定,或许就更容易中招。”

    “嗯?”越长信皱眉不语,想起青剑湖遇到的尸骸,有人修为极低,却也没什么狰狞神‘色’,如宁舟若言是真,想必心境不差,他道:“大能后手,仅仅凭借心境,怕是不能避过吧!”

    “这是当然,但心怀戒备,总可提前察觉,以做应对。”宁舟当时就是心神放松,才被所趁,一旦发起,几难遏制,然而紧守压制下,却也没有当场疯癫,能支撑一段时日。

    他看越长信神‘色’,又道:“我昔年曾看过一本古籍,上载某段典故,与这里情状相同。”

    “是何古籍?”越长信问道。

    宁舟叹道:“那古籍残破,也不知具体来路,因上述种种,当时我认为颇为可笑,付之一炬,然在这碑界,我才知晓,那古籍所言为真。”

    “真是可惜。”

    “也怪我当年不晓事。”宁舟徐徐道:“那古籍上载,这种引发人癫狂‘乱’杀的,叫做牵丝‘惑’戾。此物为一气,溶于一地中,透肤而入,能推动生灵心中邪念,并且严重者,还会失智为癫,非天象真人不可化解,非重宝不能抵抗。”

    越长信一震,“若如此,无论我等做怎样准备,都是无用功。”

    “不然。”宁舟给予否定,“虽则此气厉害,撩拨人心,但只要处置得当,可以延缓压制,不至于成为疯子。”

    越长信不耻下问,“怎般处置?”

    宁舟竖起一掌,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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