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一百四十八章:毒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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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毒发 (第1/2页)

    宁舟所言牵丝惑戾,他们闻所未闻,听罢不免有些惊疑不定。

    惊宁舟缘何知晓此气名目效用,疑则是怕宁舟虚言编造。

    一时间诸人意带探寻的盯着宁舟,似在怀疑他居心不良。

    宁舟却是面色如常,眼目中尽是平淡之色。

    越长信自是欣喜,宁舟这番话,无疑是让玄门诸派暂时罢手,为无量解了围,将目标转向晋神宗。

    寇心准唔了声,道:“宁道友既出此言,想必早已验证,”言罢就不再说了,可人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要宁舟以身试法,以验真假。

    宁舟身怀九返象元这门异术,虽可推彼返己,由此知彼,心演玄法。但牵丝惑戾气,妥实非同一般,他也是化解不得,只能堪堪拖延罢了。

    如若让此气缠魂过深,同样要被迷了神智。

    见宁舟不答,姚弘象不禁冷笑,“宁道友怎不说话,方才那凿凿之言,我等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不太明白具体施为方法,劳请道友示范,如真有效,姚某必当感佩在心。”

    来采庚推波助澜,笑了笑,“所言极是。”显然也是赞同之极。

    宁舟从钟毓秀这,得到关于牵丝惑戾的只言片语,深知此气乃是大毒之物,万一过度沾染,下场可说是极为凄惨。

    但现今被话头逼住,如若解释不清,也是一桩麻烦。

    深陷困境,事到如今,玄门之间的谦恭友好,伴随着生死存亡,一步步撕开它可笑的面纱,事到如今,只差掀桌,卸下最后的面皮。

    掀桌并不是因为他们想杀人,更不是因为他们生性残忍,仅仅是为了生存。

    不让他们生存的,统统都要撕个粉身碎骨。

    宁舟也不觉得他们举动奇怪,眼神眄视,“诸位怕是忘了,我已言明,牵丝惑戾,气伏于身,百般撩拨,似惑人心之鬼。你们现如今应当可以猜到,青剑湖等人是如何互相戮害而死。依仗牵丝惑戾,虽有种种异能,但同时也会遭此侵染。”

    他们不禁回想起青剑湖一众,死时的惨状,当时百般不解,匪夷所思,现今来看,确实与宁舟所言的牵丝惑戾有些吻合。

    在场之人,皆是一方俊才,稍作思量,便知宁舟所言不虚。

    可如此一来,个个都是犹疑起来,深怕被那牵丝惑戾害了。

    一时间默默无言,边崖月想起一事来,道:“这牵丝惑戾这般了得,未知如何防范?我等若中此法,又当如何祛除?”

    诸人回过神来,暗道惭愧,只顾着犹疑,却没问个清楚,这下听边崖月开口,个个竖起耳朵,不敢漏听半个字。

    宁舟轻轻一叹,旁人见了,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果然,只听宁舟说道,“此气遍布碑界,山河林气,一概混同,如是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贫道才疏学浅,却是不知防范法子。”

    边崖月微微色变,“这般说来,驱除法子也没了?”

    宁舟摇了摇头。

    这下寇心准、姚弘象、来采庚等人互看一眼,眼神相触,都是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戒备。

    事已至此,无人不心情低闷,愁眉不展,也无心再留。又问了些许牵丝惑戾的细节,齐齐长叹一声,各自苦笑而去。

    霎时间,只剩下无量四人在此,之前有人,他们不便与宁舟叙话,这刻人走了,更觉尴尬,却是想起从前,欲将宁舟惩处的事情。

    宁舟虽知种种原因,但依然心存芥蒂,与项、王二人无话可说。

    越长信正要与宁舟叙话,问问近年的近况,不料王朝棕神色亢奋的站了出来,“越师兄,瞧他们去时眼神闪烁,不定打什么注意。不若咱们先行一步,找到晋神宗,杀之夺取修道资粮。”

    越长信有些意动,“此言有理,但那牵丝惑戾。”

    王朝棕哼了声,“宁师弟所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即便真能坏人心智,我等也无需惧怕。须知这碑界存时已久,就算那颜风秀何等高人,留下什么秘术,其威力早也所剩无多,这十几年来,我们一直无事,便是最大明证。”

    宁舟心中冷笑,这十几年无事,是因邪心不动,故而能与牵丝惑戾相安,若真破了心境,正是干柴遇上烈火,飓风吹拂碧波,真是一点就着,其势定当汹汹,浪如涛海,淹没人心。

    王朝棕大声道:“越师兄不必犹豫了,如若担心,就由我来引动牵丝惑戾。”

    宁舟微觉诧异,他知王朝棕这人,有时勇武蛮横,但并非一味蛮干之人。这时怎会以身试险。

    事出反常,他不免存疑,当即凝神,悄然观之,细细查看下来,从表面也未看出什么来,唯独眼目晦暗,似孕魔光,当下顿时有些猜测。

    忖度道:“王朝棕既生此意,虽不明其想法,但料想也有牵丝惑戾推弄之故。”想到这,便动了心思。

    念至于此,不再迟疑,“越师兄,事到如今,我等已无退路,须得早做准备。”

    王朝棕见宁舟也支持,脸上一喜,“原来宁师弟也赞同,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以往你我多有误会,日后还要多多亲近才是。”

    王朝棕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算是破天荒的,宁舟微微一笑,更觉警惕。

    王朝棕又道:“项师兄怎么说?”

    项青鼎颔首道:“我哪有什么主意,不过你说的有理。”

    王朝棕一拍掌,哈声一笑,“看,越师兄,民心所归,大事可成,便由我来打这先锋。”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纷纷大笑。

    越长信略一沉思,知道有理,不论牵丝惑戾有何大害,若他们一旦没有外物增补修为,自身孱弱下去,与那羔羊无异。

    思及之下,唯有甘冒大险,就算牵丝惑戾的万古鸩毒,也得饮鸩止渴。

    “这牵丝惑戾似有凶险,不如我来引动此气。”越长信道。

    王朝棕把手一推,“越师兄身为道传,干系重大,岂可犯险,此等小事就由小弟来做吧!”

    听他说是干系重大,不能犯险,但又说是小事,明显前后矛盾,越长信却是感动非常,能听出其中的关切之意,长长一叹,“委屈你了。”

    稍作准备,王朝棕默默闭眼,潜心感应,片刻不到,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见他神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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