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唾弃人生_黄皮子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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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皮子摄人 (第1/2页)

    时光如是岁月如梭,我在每天这样高负荷的“运动生涯”中,转眼间度过了8年,这八年里,我的自我调节能力提高的很快,不再去抱怨一些不公和难以忍受,只会去默默坚持,因为我知道任何的不满都会被简单粗暴的回绝,就像那句名言说的,强jianian的人生,反抗不了就学会自己享受,说不定,很美。

    那天我在跑完一次30公里后,拿着一个凉席和木枕,去了离村子几十里外的一个坟地,因为我现在只要我放假回来,都来这里休息,几乎是必修之课,害的母亲也有些抱怨。

    我觉得这很无聊,无非就是给我练胆儿,但我自从身体被重新“塑造”后,根本不怕这些人们口中的邪魔鬼祟,但老五说这不光是让你练胆儿,也是为你的身体好,我摇摇头心里暗骂句扯淡,心想那除了白天有人在那拉屎就是土腥子味儿,闻我都闻吐了,还能身体好?估计是提高我的抗恶心能力。

    老五在家吃着我给他从家带来的烧鸡和白酒,一个人好不自在,我刚送去就赶我走,让我不要打扰他。

    正值盛夏,坟地里杂草丛生,简直就是蚊子的天堂,而我,则成了天堂里那最完美的食物,近乎疯抢。

    我心里把老五祖宗往上十八代骂了个遍,拿着母亲给的蚊香,在席子周围点了一圈,我躺在里面,真的想是升天一样。

    自打上了高中,在县里的生活时间明显要比家里更多,周围的朋友也由过去的发小变成现在的哥们儿。

    班级的同学和老师对我印象不错,尤其是体育老师,在那次替补一个班级同学的800米比赛,轻松拿了预赛第一,决赛里又把号称轻松进北体的大明儿落了至少200米夺冠,而后的县里几乎所有的长跑比赛,我都是以至少落第二一圈的成绩拿下比赛,之后,算是名声大震,不少体校发来邀约,但我还是想好好的上学,虽然那也是好好上学,但我对大学的看法,更传统一点,但不管怎样,我都成了县里的好苗子,被人多少高看一眼,现在想想,还得谢谢老五了。

    自从上次在这睡觉,离今天已经快一个月了,因为学校每一个月才放假两天,所以,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从县里回来。

    我把木枕放在一个不知名的坟头的旁边,每次都是在这儿,习惯了,然后把凉席铺在地上,周围布满一圈的红点,我找了相对舒服的位置,轻叹了口气,躺在了里面。

    今晚是阴历十六,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此时也是应了这句话,月亮就像一个大饼一样,挂在天空,想到这,我又想起了母亲晚上烙的大饼卷牛rou,现在想想,还有些流口水。

    我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9点多了,趁着蚊香的功力正浓,我还是赶紧睡吧,别一会儿这蚊香烧没了,第二天我非成干尸不可,想到这,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把脑子放空。

    农村的夜很静,除了周边孜孜不倦的蚊子声,就是娃鸣虫叫,偶尔伴随几声乌鸦的啼鸣,我早已习惯,构不成干扰,反而成了一种催眠曲,我糅合着这独特的曲调,慢慢脑子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我恍惚间突然听到一个特别的响动,经验告诉我,这不是大自然里的东西,我没有马上动身,而是眯着眼,竖起耳朵听着。

    “嗯?”我心里一阵嘀咕。

    听声音该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虽然有些重,但频率很一致,只不过这频率太过一致,好像机器一样,完全没有常人走路时的琐碎感。

    “难道说来人了?不妙,我要是被人发现,还以为我神经病或者盗墓的呢?不行,我得起来解释一下,以免被人误会。”

    我睁开眼,刚想起身,猛然间发现这个脚步声已经到了我跟前。

    “啪、啪”想机器一样,规律的动着,而诡异的是,他居然没发现就他身旁的我!

    而是继续的“啪、啪”的走着。

    我一愣,赶忙坐起身,此时他已经迈过了我前面几乎一个身位,而依然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纳闷的挠挠头,心想这个家伙是傻?还是梦游呢?这么大个月亮,这么大个活人看不到,满地的蚊香点也看不见?不会是瞎子吧?

    我想起身叫他一下,但突然觉得这样不好,万一真是梦游,一嗓子会把他吓死的,还是在后面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所以我蹲在坟的旁边,聚二目盯着他。

    这人大概175的个头儿,穿着的破背心,底下是个大裤衩子,脚底踩着凉鞋,弓着身子,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很普通的打扮,除了走路有些怪异,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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