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算 (第2/2页)
我说:“好,我会藏好那两本古卷的,现在火烧眉毛的是王金定和林晴到底去哪了,我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你要是侦探,就给老子说说,也好让我安安心。” “好说,拿钱吧。”“什么?!你别告诉我,咱俩分的二十万,你现在花的差不多了。” “妈的不就是几万块钱吗,我赢了后就还给你。我还得娶我的雨欣呢,行了行了,先借我五千,回头再还给你。上次下斗我没经验,这十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我竟跟李忠他们探讨下斗的事了。赌石早就给忘了,明天不是不去浙江呢吗,你先给我拿点,这次顺卅我得到的都给你。这总可以吧,你先给我拿五千,我就跟你说说。” “不行,我这没钱了,就算是有,现在也取不出来。都存死期了,我身上就剩下林晴给我的几百块钱。”我掏出七百多块钱递给了三桂,三桂喝了口啤酒,说:“你要想知道林晴的去处,这其实很容易。林晴去的地方无非两处,一是医院,二就是李忠家。” “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晚上老叔告诉我的,林晴在李忠家养病。” 三桂啃着羊蝎子,“王金定,自打我回来,就找他不下四回,屡次碰壁。到第四次,王金定家里都关着门,公司也贴着封条。我问扫地的大妈,她说王金定是贪污公司的钱,给抓起来了。我就知道这么多,行了我先睡了。” 我抓起门钥匙,准备去老叔家找林晴说个清楚。刚一开门便看见唐沫和单大从电梯开门出来,二人看我着急忙慌的样子,上前将我拦住,唐沫瞪着我,“你想干什么去?” 单大和唐沫把我推进屋中,顺手锁上了门。我说我出去一趟,这两人死死的按住我,不论我怎么说,始终不肯松手。我急得怒上心头,一口咬住了唐沫的胳膊,推开单大正准备要拧开房门,我只感觉到后脊梁一疼,像是被什么动物的毒刺扎到一样,我蹲坐在地上,这时看见唐沫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处,没好气的让单大和三桂过来帮忙。
我想稍微挣扎一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被单大和唐沫抬到了沙发上。单大说:“娃娃,我知道你要干啥去,现在不是找女人的时候。那个女娃娃是受我所托,才不敢来打扰你。所以你啊,还是老实待着吧!” 之后我听到的全是单大和三桂唐沫三个人,叨叨鼓鼓的小声商量这次倒斗该怎么进行,我知道这三个人都是为我好,怕我为了个女人鬼迷心窍,于是,我就保持这个姿势一连呆了一天半,在三个人的密谋中,我听见了“龙眼”二字,此人是谁?为何我听得这么熟悉。 我突然间想起王金定的挂号信上也有“龙眼”二字,这封信是三十多年前的,就算那个龙眼还活着,想来也得有五十几岁了。我闭着眼做熟睡状,三人没了防备,自然声音也就愈来愈大,大部分密谋内容也都被我收入耳中。 原来单大的穿尸血子甲是跟着一位倒斗高手龙眼学到的,此人姓张,单单两字贵圆。我听单大讲这龙眼的祖宗就是盗墓鼻祖张三链子,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难怪老叔会费尽心机想要收拢这位摸金高手。 单大让三桂给龙眼回了个电话,电话时长三十几分钟,我虽然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但是从老道的声音来听可以明白,单大是想请这位龙眼来北京,帮助我们四人去浙江倒斗,可这鬼水湖的古墓还不知道是谁的,不过我感觉像是那湘西尸王的古墓。 不是我瞎猜的,因为这倒来的明器上,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这湖里的古墓很有可能就是尸王墓。我听又要加入一位高手,心想这回是不用再怕了,有这么多高手陪着我,就算倒不来斗也死不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的后脊梁才不那么疼痛,我睁开眼睛,看单大和三桂正小酒杯碰着喝的稀醉,唐沫正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的古卷看,而且,边看还边用手机拍照。一时间,我脑子都要炸掉,但光凭打架这三个人我都打不过,得想个计策折磨折磨他们。 我苦苦思索,我醒来后这三人肯定认为我要报复,一定事先安排好了怎么治我。这唐沫的反应速度怎么这么快,我看世界反应大师安东尼也不及她。既然奈何不得他们,只有火拼了,那《寻龙诀》我藏在微波炉底下,这女人是怎么找到的。 我蹭的一起身,伸手抢过唐沫手中的手机,就着狠劲把手机砸了个稀巴烂。唐沫脸色刷的一变,我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那是我祖传的宝贝,岂能容你胡乱拍摄?!!给老子拿来!”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脑子猛地栽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少次了,而这次昏迷,是我认为最长的一次。 “按理来说应该醒了啊?他娘的睡了一天,没吃没喝。”我听出这是单大的话音,透过话语里带着一丝焦虑。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两双眼皮还在打架,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困。我闻到自己身边飘荡着非常杂乱的气味,说不上来是什么,但这股味道很像烤鱼的焦糊味儿,这几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一时很难猜解。 不知道我又睡去了多久,当我缓缓睁开眼睛时,已是深夜。寂静的小区不时有几只正在作死的野猫叫来唤去,引得楼上楼下的业主一阵痛骂。因为这个小区算是在北京较便宜的地界,就算一平米两万五,我也买不起,只能是暂时凑活租着住。 如果我要是一个月挣不了两万块钱,恐怕不超过四个月,我就没钱支付我妹子的天价学费了。闻着客厅里飘来的火锅底料味,便可以猜出来这几个人在我的家里做什么了。 我打开桌灯,肚子咕噜咕噜的连声鬼叫。这个时候,房间的吊灯被人打开了,由于之前在湘西受的教训,我本能反应的叫了一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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