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_第六十四章 唯一的牵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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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唯一的牵挂 (第1/2页)

    那就像在载淳的内心真实的写照,他所爱的米足是一个自由的化身,他成婚之后,也许只能把她也关进身旁的小金笼子,那样,至少米足可以“安全”。

    米足正全心全意准备来年的宫试,执帚和基本女红绣工她尚略通。过公示第一关问题应该不大,可过了这第一关等待她的便是谁也不晓得的题目,原来,西主子为防止舞弊泄题者,备下四套考题,考室两间。,一间容于二十人。这四十名考生之中有十名是刚送进宫的八旗小姐,另三十名乃是宫中从各处择选的本分丫头,由各自的管教姑姑推荐。西主子给了荣姑姑一个名额,她知道了米足想考入圆明园的心愿后,便将手头的名额给了她。

    荣姑姑扣了扣北五的门,只有米足一人在北五,荣姑姑从局子回来后神情憔悴,心事重重,米足想姑姑大约为小寿子说的那事儿烦又没人诉去而心里头难受,米足自不好深问,荣姑姑的包袱怎背去的,也怎背回的。也只在服作局呆了一日的功夫,便回了北五,回到屋子,只躺在床上,痴痴儿地流泪,她验了身子,仍是完璧,验身结果连同她的出生籍料明日便成册登入明年备选秀女册上,明年十六的皇上,从认得她起便“荣姑姑”地喊,哪日若一声“荣儿”喊来,怕是她自个儿鸡皮儿疙瘩得掉撒一地的。

    米足还不晓得这些是是非非,见姑姑那样流泪,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多烧了几壶开水,“姑姑,您若渴了便喝些水吧,安大总管一早儿好像出宫了……”

    荣玉儿一把坐起来,“他出宫作什么去了!”

    “奴才……奴才也不晓得,安大总管今儿一早出去了,奴才只远远瞧见了,别的,真不知道。”

    荣玉儿一把瘫软了下去,“是啊,你怎会晓得,你只是个小丫头,你安心准备如意馆学徒考试吧,那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恩,米足谢姑姑提携,我知道那不容易,所以只想尽力试一试,不愿声张。”米足尚天真的以为认得几个字儿便完事了。

    “姑姑替你报了名,你有五分把握也好,十成把握也罢,都得去考,考试也许不难,进去学东西,全靠自己,师傅的差事,做人的讲究,平日的规矩,一样儿一样儿的,哪里也不能偏错儿了。”荣姑姑一本正经地坐起身子教导米足。

    米足一个劲儿地答应,“姑姑,从来北五便是你救了我,我说过日后要孝敬姑姑,一定会信守诺言。”

    荣玉儿又躺在了床上,“以前的事儿,不说了,都过去了,姑姑也不愿想了,你的心愿只要是努力向上的心愿,姑姑自愿帮你,有了考试资格,日后看书学习也不用躲了,宫里有几个老太监学问不错,你自个儿用派下来的考证便可请教他们。”

    “米足多谢姑姑,姑姑的恩情,米足此生不忘!”米足一个头叩了下来,荣玉儿瞧着拍了拍她,“多大的礼性,小事而已,叩头作什么,是你该得的,看你这丫头憨诚的。”

    米足的到来对荣玉儿而言,是个莫大的欣慰,除却安德海的心意以外,就凭载淳对米足日前专情专意,她日后若想与载淳井水不犯河水,自然需要米足为她圆场。

    从那以后,这几个人愈纠缠得打不开结了。

    说那安德海,抱着西主子痛哭了一场,却碰上载淳来请安,西主子的意思叫他莫轻举妄动,皇后一日未立,两宫之心一日如悬在空中,东太后手握四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几年的时间,她完全有实力在八旗小姐中挑个好苗子栽培。西主子虽说执掌朝政,如今确是众矢之的,国库空虚,内忧外患,党派相争,后宫主位悬而未决,她的忧愁早已让细致敏感的安德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载淳怒回养心殿之时,安德海亦明白一时失礼许又是一番祸事,他第二日请了西太后旨便化装成商人出宫清点了自己多年积攒的财物。

    一回到安宅,里头被马赛花弄得乌烟瘴气,才几日功夫,马赛花堕掉胎儿后便带几班神啊鬼啊的在家中为她的亡胎超渡,她本以为不到一个月,安德海肯定不会回安宅,虽堕掉胎儿,想来是她第一个孩子,又与叶清风无缘再聚,心中伤感,招了几班人马跳大神的跳大神,下马的下马,烧纸钱的,烧小娃娃的,说的哭的唱的摆祭果儿的,哼哼唧唧念咒的,一瞧着安大总管回了,一个个急急忙忙收拾了吃饭的家当,连滚带爬的跑了,只有那下马的仙姑方才跳上来祭案,还哼哼念念地,见着安大总管来了,尚来不及领赏钱儿一把从小条案上跌了下来,屁股跌进了未完全熄灭的火盆儿,疼得哇啊啦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火星子便拿着两根神棒往门外跑,安德海偏又堵在了那里,一把揪住最后才逃跑的仙姑,仙姑拼命作揖求饶,“安大总管,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不知呐。”

    安德海只笑了声,“哼……自不关你事儿……”

    说着丢了块银子给“仙姑”,“忙活一上午,劳力钱儿不也要啦?”便放了那“仙姑”。

    众人都散了,马赛花吓得脸色卡白,安德海瞥了她一眼,便坐到了椅子上,“好忠贞的新娘子,才过门便cao持起了这安宅驱邪逐怪的事儿了。”安德海站起身来,转身要进屋子。

    马赛花直直跪下,一腔柔的酥人骨头地说道,“安大总管,小女子不得已借大总管威名庇护性命,若大总管不计前嫌,赛花当牛做马报答安大总管。”

    安德海装作听不懂马赛花话外之音,“进了这安宅,你便是安大奶奶,安大总管不好了,你便什么也不是了,我不喜欢屋子里乌烟瘴气的,你找人把这些收拾干净了,明白?”

    安德海的温柔若是真的,那也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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