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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阿晴堕落的原因是他爱上了一个社会青年,也许我说成是个社会痞子更合适。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开始于阿晴和社会痞子交往以后,她常常和其出入于那个名叫“流光如斯”的酒吧,后来据说她就怀孕了,但找不到孩子的生父,因为她是滥交。后来她被分手了,孩子也没处理掉,直到孩子生在校园宿舍里,夭亡。马上学校知道了这事,阿晴被开除了。再后来的事,你知道的,有人在红灯区里看见了她。 后来我总在想,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小小的酒吧,到底是怎么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女孩带上毁灭之路的。巴尔扎克说,世上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但滥交是怎么发生的,那个光怪陆离的酒吧总是脱不了干系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和梁大生很快消灭掉了两瓶芝华士,水果一点没动,炫目的灯光及撕破耳膜的劲爆声响,震得我大脑青筋崩出,但感觉还好。我们谈起那个名叫阿晴的姑娘,以后发生在她身上不为人们所知的故事。 这个故事太早了,我还记得。可惜了那个女的,还没毕业就被糟蹋了。梁大生表情坦然地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命运就是那么神奇,你抓得紧就是自己掌握,松了就被命运摆弄。 喝下最后一杯酒,时间已经不早,梁大生从包里拿出一打钱数给服务生,财大气粗的装逼范再现我眼前。酒喝得不多,头也不晕。回到车上,他摇开车窗,让冷风灌泄进车厢,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哈哈,清醒了。梁大生忽然笑道,你怎样,李絮,走现在给你开开荤去。 我故作镇静,悠着点悠着点,没啥事,咱们就回酒店去罢。
我就喜欢你这要当*还想立牌坊的样子,跟你当年和林婉儿谈恋爱时一个样子,丁点没变。梁大生道。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话峰一转,突然问我,你跟我说实话,你打从毕业,除了林婉儿和石楠楠,你和其他女人偷过情没,嫖过妓没?跟我说实话,别忽悠我。 我的情史115宿舍基本都知道,陈思琪他们知道得不多,林婉儿是公众人物,他们自然也都知道。至于石楠楠,他们也知道。蓝唯爱呢,这个没必要说出来,谁会把情人晒出来给别人参观呢。 我一本正经,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道? 你不会还在怀念林婉儿罢,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何必让自己活在过去里。梁大生口气瞬间转暗,话语中悲伤的气息飘荡而起。 一句话,重拾了我当年所有关于林婉儿的记忆。但这个可怜的姑娘,已经死去四年之久了。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谁知道谁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你应该变了罢。他若有所思地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总是要成长的,不是么? 这话道出了人或事物的本质,我想后来我所看到的梁大生和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以及他最后的遭遇,都无一例外地印证它自己的话。他就像一个江湖骗子一样,早早地留给自己算了一卦,然后亲自去实践它,直到这关于他的故事走到终点。 当夜,我和梁大生在三里屯附近的一家洗浴城过了一夜。这里,理论上说应该很安全,环境卫生也说得过去。下了车,梁大生带路我断后,一进门前台一女的就冲梁大生吆喝上了。张口闭口老板长老板短的,看情形这不是一时半会混熟的样子。 你有段时间没来了,老板。前台道。 上周出国去了,刚回。梁大生道,我这外地来的兄弟,今天玩累了,一会给他好好安排一个。 进门换鞋后到洗浴池泡了半个小时,浑身上下尽情舒展开来。片刻后,我走到水龙头下冲洗,梁大生依旧躺在水池里,头向后仰着睡在水池岸边,哼着小曲像在思考人生。不多时,一前一后出了洗浴室,服务生递过来两套棕色的换洗衣服,调换完毕梁大生在前我随后,跟着服务生上三楼。 在一条紫色光晕笼罩的长廊走道拐角处,梁大生将我推进旁边的一个深棕色房门的房间,说,你好好感受下京城的服务。这几天身体有点感冒,不玩了,我在外面候你。我身不由己地走了进去,很快在这间装修甚为豪华的套间里坐定,不一会有人敲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闪身进来了,在其身后,鱼贯而入跟着又进来了五个女人。 先生,看有你喜欢的没?那女人道;然后回头对身后一排嫩rou发话,来,向老板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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