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莽苍_第十五章 受制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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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受制于人 (第2/3页)

兵营的战阵训练皆是由尹中阳将军负责,末将因自小新越长大,不通水战,完全无法帮助到什么,所以只是在跟着学习,见其时常演练“雁子阵”“鱼贯阵”等,末将看着,感到其中章法甚合兵法。”

    程彦武,尹中阳已然在中军帐口,靖亲王见了,也不拘礼,直接给二位将军简单说了情形,而后吩咐道“自今日起,各营人员编入实战位置cao演。

    以白垩头箭矢彼此做靶子射,以泥沙弹做毒弹cao演毒弹炮打。由你二人负责分组演练实战,付延年从旁协助,尽可能如若实战,此番方能得些要领。

    另外,秦琼和秦清未回来前,程彦武与付延年你二人暂带管理斥候营,轮岗警戒不可松懈。尹中阳遣三分之一战船于暗哨外层设伏,待有倭军劫寨,便内外包围绝杀。”

    我心想,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尽人事,总是要做的。

    这几天,想着秦清还未归来,大战或者在即,多一分努力便多一分希望,只要保证将士吃饭睡眠的时间,保持体力,cao练我都是极卖力的,自然也颇为‘恶魔’。

    第二日初更已后,果有倭军趁夜劫寨,倭武士兵沿水师大寨方向燃放硝铵硫磺等易燃物,还有兵勇潜入水下袭击船只。各队依次迎敌,骁骑上马,水师入船,不多时,海面岸边,水寨西、南、北三门皆火起,

    举目望去,烈焰汹汹。我自跟着程彦武引斥候营通信,随骁骑营冲杀。倭武亦是气势汹汹,如若沉浸于头颅胳膊与大腿飞溅,火光与爆破,箭矢不断的杀伐中,用三尺长的倭刀以各种方式击刺不绝。

    耳边火绳枪爆破之声频发,箭矢左右穿过,一只擦着战马的脖子飞过,立时将马脖划的鲜血四溅,马吃痛腾起前蹄,不料又中一枪,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我赶忙弃马步入战阵中,以长短兵器抵挡飞箭,藤牌护身,高叫“八卦阵第二挂十二式!”话音未落,便与岸上步兵一道将阵型摆好,此刻火炮已然推出,伴着火兵器掩护,我们将罗倭武士们轰破阵型,接着一股股卷入战阵,“像狼群围住野猪一样,进攻,八卦阵第二十五式!”

    围住的四面圈层和中部方形不断压紧,绞杀,有如毒蛇缠住野牛的躯体般,火铳轰轰,狼筅阵阵,倭刀轧轧,飞箭如风,枪,斧头,钩刀伴着残肢头颅飞溅血液劈个不断。那些倭武士,若一片片森林似的纷繁给斫倒,然而个个目色狰狞。

    “留舌头!”不远处的程彦武见我如此彻底沉浸于枪弹和刀剑,冲我道。

    我明白,这便是所谓的杀红了眼,所有在新越看到自己国家的将士国民被屠戮绞杀的过往,让我的脑袋无法抑制的发热,林林总总过往崎岖闪烁在心中,恨意难消。

    “我不相信倭人有人投降,将军也最好不要轻信,在新越,太多次事实告诉我们,除了死亡,罗倭武士只会选择尽可能杀掉更多敌人作为唯一目的,留舌头,探不出话的!”

    我固执挥着狼筅,眼前人头飞滚,一声长啸刀光闪烁,我心中对罗倭的恨意无法遮掩的升腾:你们罗倭也有今天,皆是活该!你们活该被围城,被困,被屠杀,被狂热于杀死你们的敌人杀死并以杀死你们作为人生的最高愉快!因为你们对我新越犯的罪,因为你们的嗜杀!

    谁知,一个连砍我三次不中,十字火枪被我方炮火振掉的倭武士,竟然十分开心我这杀红眼的姿态,目光中似遇到知己惺惺相惜般,周身浴血,边挥动倭刀砍杀,边用倭语吟诗起来,偏生不巧我竟是听得懂的,真是怒火中烧,想骂其变态,那诗意竟是一副得意之状:

    “欲为圣明除弊事,岂以衰朽惜此身,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虽在战阵中已然是强弩之末,然而其苍凉悲壮,自我豪迈之情,简直令我不由敬佩和愤怒。

    略一犹豫,我扣了袖中本是黄淳给秦清,她却不肯带走,执意留给我的暴雨梨花针,顷刻间,那倭武士仰面倒去。

    回望身后,海面的包围圈也在缩小,海在箭矢和火铳,枪炮的点燃下,烦闷的哼哼。激流冲着飘散燃烧的船只和大片的尸体,如同灰色布景上崎岖荡开血色和火光的染坊,

    不时飞出的弓箭枪弹如同合着六合的呼喊,战船所在之处如若扬起了象血色棉絮般的尘雾。渐渐的,一切声响逐渐安静下来。

    然而,我总觉隐隐颇不对劲,袭击水师大寨,用此等数目人马,着实说不过去。于是我赶忙将刚才用暴雨梨花针击倒的倭武士拖入帐中,绑了四肢,携了武器,反复检查啊后喂了解药。

    又唤了程彦武和几个兵士一道刑讯于他。

    谁知此人醒了,见做了俘虏,一脸遗憾未能赴死一般,不论削尖了竹枪扎入指心,还是惯常使用的老虎凳,辣椒水,一夜折腾,人家却怀着便是生不如死,也一脸傲娇的姿态,还不时用哑了的嗓子吟几句据说是罗倭流行的行伍间诗词,气的我们一个个不得不道其硬气。

    到了第二天,大家各自清点了人手情况,也都不再想与他纠缠,便直接给了他一刀,丢到一边,让下面兵士自去收拾。

    “你说得对,”程彦武一脸挫败道“究竟是怎样人类造出的这群罗倭武士?他们的想法里似乎只有那些赴死或者凶残杀敌的概念,执着而顽固的让人无语。

    这样的敌人,若是落入其手中,确是能够想到下场。只是,付将军你怎么会很清楚新越战场的情况呢?”

    我一下子语塞,想到昨晚战场上未及思量便说了出口的话,只好道“听秦清将军说起过,大约是秦老将军了解吧”

    程彦武闻言也并不起疑,和我一路兀自走着。

    说话间,却听得营中帐中号角长响两声,“是整军集合号。”

    我们两人听得号角,也赶快来到中军帐中。到了帐中,见到竟然秦琼也在此,还有前往羽山岛围城的两位将军季西胜和丁荣放,三人皆有战火风尘之感,我心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待最后两人来到之后,祝将军与靖亲王点点头,左右三十名带甲亲卫便依次向账外退开,约退到账外十米样子,彼此拉手,环形围住中军大帐,祝将军遂宣布“紧急军议开始。”

    “得令。”庞副将向前一步对靖亲王与祝将军拱一拱手而后肃立,面向帐中将领,道:

    “今晨卯时,伶仃洋北海域、羽山岛侧后方,发现倭军援军,此次倭援军集结四艘运兵船、五艘十字帆战船,以闪电之势突然向我围城战船与登陆部队发动进攻。

    城中守将坂本正奇,命城头守军向我水师战船发炮策应前来倭部。负责围城的赶缮船总兵季西胜将军、鸟福战船总兵丁容放将军,力战至巳时三刻,为敌所败,

    战船损坏者已然返航待修,兵将亦多有伤亡。简而言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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