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第2/2页)
项圈很小,是银制的。 本就是为了配白芷身上寡淡的服饰的,此刻也泛着一点银光,赵fèng麟总觉得,这一点银光,和着胸口的那一点儿白腻,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不想忍,气息也狂放了一点儿。 胯下有点儿紧。 笑了一下:“你是说内视?” 不错,内视。 白芷点了点头。 “内视轻易我不会放开经脉让别人的内力入侵的。”赵fèng麟突然笑得有点儿歪,“你知道吗?这可是神交。” 白芷愣了一下:“什么神交?” 两人依偎地很近,赵fèng麟的雄性气息也在入侵自己的鼻腔。 和顾培楼相比,赵fèng麟的气息,更加霸烈,隐藏在他一惯的云淡风轻下,更加让白芷无所适从。 赵fèng麟露出了一口白牙,闪着光,他第一次笑得这样坦荡。 “试了就知道了。” 他一把抓住白芷的手,往身下探去。 白芷一惊,方要挣扎,却一下就再次被赵fèng麟按住了:“我的罩门,你不摸着怎么内视?” 手指一下就摸到了赵fèng麟鼠蹊部上面的三寸,这才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 赵fèng麟的气息热呼呼,喷在自己的耳边:“芷儿,集中精神。” 他的腹部肌rou倒是真的硬朗,如同裹了热铁一般,硬的,又有点儿怪异。 这样奇特的姿势让白芷不禁脸上通红起来。 她瞬间打住了念头,进入了入定。 这种姿势,的确容易让人蠢蠢欲动。 然而一旦把属于自己的内力触到了赵fèng麟的罩门,白芷立刻觉得身体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似乎被吸引一样,全部流向了赵fèng麟的体内。 对,他俩的内力,是同源的。 更加容易内视成功。 赵fèng麟只觉得一双柔柔软软的小手,按在那样危险的地带,把命送在她手里都是乐意的。 那话儿更加跃动起来,几乎要碰到白芷的小臂。 好在她在内视,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儿异样。 他粗喘着,努力抑制那股喷薄的冲动。 该死,不过这样,他就要受不住了。
还真是…… 闭上眼睛,他也体会起白芷那股探查的内力来。 白芷的内力虽然和他是同源所属,到底是被她自己也炼化过了,柔和许多。 赵fèng麟似乎感觉到她的内力,如同一只只冰凉的小手,伸到了身体里面。 那股热热的**更加难以压制了。 白芷也感觉到了。 内力和内力之间,在相互回应,相互亲近,好像天生就该糅合在一起一样。 浑身似乎也是暖融融的,被包裹起来。 这种舒畅的感觉,白芷也是从未有体验过。 她忍住想要停在这个时刻享受这种感觉的**,继续使用自己的内力,往赵fèng麟的更深处的经脉探去。 他的病在脑部。 内力所过的经脉,只要能够顺畅滑过,得到赵fèng麟的内力欢迎的,都是通畅的地方。 这就好像白芷cao纵着透视的机器,在赵fèng麟体内顺利无阻地滑行。 然而脑部是所有经脉聚集的地方。 这里的经脉更甚于其他地方,而且更加细微,难以驾驭。 白芷只能专注精神,慢慢地将自己的内力分散成触须一样的东西,深入了赵fèng麟的脑海。 左脑和右脑,截然不同。 白芷注意到,在赵fèng麟的右脑里,有一个部分,是她的内力,无论如何都探查不到的地方。 她强行将所有的内力都化作触须,想要强行突破一点儿,却毫无所获。 接着,赵fèng麟全身的内力全部包裹住她发出去的内力,反而强行向她扑了过去。 赵fèng麟心道不好。 这是探查地太过了,引起内力反噬了。 白芷本来就在入定状态,在赵fèng麟所有的内力都包裹住自己的那一刻,她只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失去了意识。 赵fèng麟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内视,本来就十分危险,被称为神交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白芷因为内力损耗过度,又被自己的内力逼迫,在脑海里失去了意识。 他忙将白芷抱了起来,到了楼上他自己曾住过的病房中。 “本想着留到大婚之夜,没想到今日被逼上了梁山了。” 赵fèng麟想是这么想,但手上却没有一点儿迟疑。 飞快将白芷的衣衫解开。 白芷的里面,也是穿了一件儿肚兜,颜色不艳,是朱紫色,这种颜色,反而更衬得她肤光如雪。 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她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赵fèng麟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也伏了上去。 两人肌肤熨帖,赵fèng麟咽下喉咙里那一点儿满足的叹息。 红着的眼眶代表他压抑的而不得满足的**。 他甩开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想法,终究朝着白芷的罩门释放了自己的内力。 这种事情,除非肌肤相贴,否则没办法渡给她大量的内力。 看着白芷红唇微张,似乎在发出动人的邀请。 赵fèng麟真是天人交战。 她本来就是自己看上的。 无需多想。 而且,不日就将大婚。 从认识她以来,赵fèng麟的丹田,就一直是紧而酸痛的。 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为男欢女爱而沉沦。 不是没有女人贴过来。 十三岁,就有教导皇子的宫女,不止一个,躺在床上,教他人伦之事,在宫里长大,那方面的事儿,更是司空见惯。 可他偏对那些近身的女人厌恶非常。 且,对于这些女人跟自己做那档子裸裎相见的事,更是无法容忍。 他那时候武功已经不错,用了点手段,就叫她们尖叫着爬下了床。 先先皇后也拿自己没辙,不过也就不再塞人给自己了。 **,这种事,他也从没体会过有多恼人。直到碰到了白芷。 明明是冷淡的一副脸孔,他偏偏觉得,这样的皮子下,会是非常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是了,他想要听到一惯冰冷的她发出破碎的呻吟。 光是想了这一节,赵fèng麟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已经崩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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