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睢铜英雄谱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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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3页)

进。

    一阵急促的哨声…….

    一大群恶丁集合例队,刘友益也走了出来,一个满脸杀气,贼眉竖眼,牛高马大,全身武装的家伙,一声jianian溜溜地:“立正。”

    然后跑向刘友益的面前:“报吿区长,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刘友益这才慢腾腾地走到队前道:“我宣布,我的干儿子刁士行(化名)任中队长,任何人都必须服从他的指挥,现在岀发。”

    刁士行放大嗓门高声道:“直抵魏台村,出发!”

    刘友益也骑上马随队而行.

    风尘滚滚,刘友益率领着马步儿郎,一群恶丁行走在这条土路上,走在队前便是刁士行,真是小人乍富,挺腰凸肚,昂首鼓胸,好像是他有十足的威风。

    走在队后的却是李三蒲和杨六业,这两个小子怀着颗失落的心情却发起了牢sao。

    李三蒲说:“当时的狸猫欢如虎,去时的凤凰不如鸡。”

    杨六业道:“瞧他个熊相,新官上仼三把火,三把火烧完就烧鬼火了。”

    李三蒲说:“刘大区长的心腹红人吗,有了他这个糠萝卜就显不了俺这两棵葱,此一时彼一时,你我都得在他面前俯首听命。”

    杨六业道:”当初刘区长手下有五名摧粮大将,他五个干儿子,张二楞、李三蒲、韩四憨、尤五傻和我杨六业,虽然不能说说是春风得意,也都是区长的大红大紫之人。在小望山就死了三个,只还活着你李三蒲与我杨六业,兔死狐悲,想起来为此丧命太不值得了。”

    李三蒲道:“共产党,魏振亚是不好惹的,刁(rou)士行,刁(rou)士行,行是行,行是行,行行不行,无事能行。他刘友益才另挑所谓的能人,rou士行就成了刘友益一条最能咬人的狗。就怕这条狗撞到魏振亚,纪从海,苏光亚,曹克勇他们的枪下,让他娘的去鬼门关称熊去吧…….”

    杨六业道:“他娘的刁(rou)士行抱石头跳到长江里不知深和浅,狗日的脑袋也不是铁打的,一僧不如一僧,一鬼不如一鬼。不是他娘的为我兄弟收尸,就是他娘的我兄弟给他收尸。”

    队伍仍在行进着。

    队伍中一个恶丁道:“你两个还是副中队长哇。”

    李三蒲道:“副中队长,副,父,父就是爹,说来我俩还是他吴士行的爹了。”

    那恶丁道:“副中队长,水长船高,干儿子做久了,官升不升不说,那辈份也该拔一拔,他区长也就不是你们的干爹,早就该称兄道弟了。”

    又一个恶丁道:“人能长高,官能提大,那辈份要变更可就乱套了,爹变作儿子,儿子变成了爹,这可能不是中国人的规矩。”

    李三蒲和杨六业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觉得不是个滋味.

    尤其是李三蒲,他勃然大怒道:“你两个小子拐着弯在骂我俩。”

    杨六业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虎落平原遭犬欺。”

    那个恶丁掩口笑道:“我们是犬,你也不是虎。”

    杨六业问:“我们不是虎,能是什么?”

    那恶丁道:“也是狗……”

    这个狗字还刚说出口,一计耳光就打到这个恶丁的脸上,那恶丁挨了打,哭丧着脸道:“这是大狗在欺负小狗。”

    天阴了,从天边涌来一大团一大簇的乌云来。有的如有首无面的凶神恶煞、有眼无珠的妖魔鬼怪,有的如乌龙青蟒。黑熊灰猩,奔跑着,追逐着,翻卷着,聚拢着,一瞬间将太阳遮住了,顿时天昏地暗。

    刘友益督兵,刁士行充当急先锋,向这几个村庄扑来。

    “还乡团进村了……”

    “区公队进庄了…….”

    村里的人奔走相告,再想逃避已经来不及了,刘友益下令已将魏台子村包围起来。

    人们无不恐慌,白色恐佈笼罩着大地……

    黑风头,黄风尾,这是一股恶风,扑天盖地的刮来,给人间蒙上了忧惶的迷灰色调,狂烈的暴激,使人为了它的酷虐而昏眩。

    敌人一进村就将朱子会、魏锡云、魏振山、胡居安四人捕去,这些人的老婆孩子追在其后,哭天嚎地。

    “孩子他爹呀,他们凭什么抓你……..”

    “爹,爹呀…….”

    哭声,怨声,还有骂:“狗日的,你们不讲理哇…….”

    这些恶丁还和老百姓扭打在一起…….

    这些村民们被綑绑到一个打谷场上,就场边的柳树上吊了起来,他们中间只有朱子会、魏锡云是知情的。刘友益亲自拷问,可是这些人都来个一问三不知,默声当哑吧,这下子可把刘友益气坏了。

    刘友益恼羞成怒,高声咆哮道:“人是苦虫,不打不招承,给我狠狠地打,朝死里打。”

    那个刁士行带着一帮狗恶奴,立即就地取材,折下许多柳枝,一声猙狞地令道:“将衣服给我剝下来。”

    众恶奴道:“是!”

    几名恶奴扑向四人,不由分说将这四个人剝下上衣,半裸着上体。

    刁士行咬着牙道:“给我打。”

    众恶奴举起柳枝向这四个人没头没脸地奋力抽打着。一阵狂风暴雨般毒打着,打有甚时,打得这些人皮开rou迸,鮮血淋淋,十分苦情,一片哭喊声令人心惊胆战。

    当朱子会被打的忍受不住了,哭喊着:“饶命哇,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刘友益一摆手道:“你说出实情来,就不打你了。”

    刁士行停下手中的柳条,狐假虎威地:“说,快说,说了就不打你了。”

    朱子会血头血脸地说:“砍不死不是我杀的。”

    刘友益问:“是谁杀的?”

    朱子会说:“是魏振亚,曹克勇,苏光亚,纪从海,王亭奎他们gongchan党杀的。”

    刘友益又问:“魏保长的尸体又埋在哪里了?”

    朱子会说:“埋在,埋在…….”

    刁士行吼道:“到底埋在哪里了?”

    朱子会道:“魏怀新的尸体埋在大凹地里了。”

    朱子会话刚岀口,忽而醒悟,不该说实话,急忙改口道:“埋在哪里我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埋的,我怎么能知道呢,我是被你们打糊涂了。”

    朱子会这般说来,直气得刘友益哇哇地怪叫:“你敢耍我,给我朝死里打。”

    敌人换了刑具,取来木棍和皮鞕,吴士行亲自行刑,又重打了几下,朱子会昏死而去。

    刘友益吩咐道:“用凉水给我泼醒,再打,打这一个吧。”

    刁士行又将魏锡云打的死去活来,魏锡云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打到魏振山的时侯,其实魏振山他根本不知情。开始不说,后来就胡说八道起来。

    魏振山高声**着,哀求着:“刘大区长,刁(rou)中队长,别打我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友益一声冷笑道:“只要你你讲岀实情,就不打你。”

    魏振山说:“我不敢说谎欺骗大区长。”

    刘友益道:“算你聪明,我问你,魏保长怎么被打死的?”

    魏振山回答道:“是我和魏振亚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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