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噬约_228 去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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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 去留 (第2/3页)

为什么?”她问道。

    猛然想到了慕容钦进门时问的那句话。“苏七,你是否说话算话?”

    城门口,那日慕容钦高举着火把威胁她,“你要记得岑州樱花树下我的请求。”她想着西城成千上万的百姓,毫不犹豫的点了头,答了“好。”

    而岑州樱花树下,慕容钦曾问她,是否愿意帮他查明当年霍氏一族灭门的真相!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慕容钦设计好的!

    只怕从帝都仁德老皇帝面前那般自告奋勇主动请缨开始,就是他慕容钦算计好的一盘棋,什么一月为期,什么到了月末必须得撤离定要焚城,这些……全都是谎言!!

    若不是玄武逸城带领着临城的援兵及时赶到,若不是玄武逸城硬扛着没有安排将士们围堵西城准备柴火,若不是玄武逸城抵着抗旨不尊的大罪名一脚踢开了城门,只怕……只怕她苏七早就成了押送入帝都的马车上。

    苏七笑了,这一次,她是真的笑了出来。

    “慕容钦,你真是执着啊,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啊!为了能够让我在你彻查当年霍氏灭门大案中起到关键成效,为了能够将你这一身的污渍洗刷掉,你不惜铁了心的劝说我苏七回帝都!什么岑州去不得,西城留不得,这些都是p话,p话!”

    “说说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苏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着利用我苏七呢?”

    今日便把话说开好了,反正她与慕容钦也再也走不回从前。

    这里头已经有了疙瘩,祖母说过,有了疙瘩后,无论怎么想怎么去劝慰自己,这里头都会时不时的被烙到,怎么样都是不舒服的。

    慕容钦痛心地闭了眼,良久再睁开时已经恢复清明一片。

    他道:“苏七,我找到了一些凭证……都是与仁德皇帝有关……还有你娘亲……”

    苏七这下子彻底呆愣住了……

    昨晚慕容钦后来还说了许多,他说当年将军夫人王语霖在查到太子慕容横之后,去了一趟太子府,接着便直接进了宫,一直到第二日午时过后方才离开的皇宫,之后便一直在帝都将军府深居简出,其间长公主府上赏花将军夫人都婉约谢绝了,若不是长公主时常来探望,只怕将军夫人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不出一月,西南边便传来南蛮侵犯大越边境并杀害我大越百姓将士数千人的消息。在收到消息的第二日将军夫人便主动请缨前去抗敌,可让人意外的是,将军夫人是进宫后直接求到了寿仁宫,直到太后娘娘点头答应了。消息方才传到仁德皇帝的耳里,接着仁德皇帝便将前去抗敌的事宜一拖再拖,若不是前朝上百官员联名催促,若不是太后娘娘一日三次的跑去御书房,若不是南蛮人凶残、野蛮。继续在大越西南边境大开杀戒,若不是帝都民间开始广为流传“帝无能,昏庸现”的传言,谁也不知道仁德皇帝到底会将西南抗南蛮的援军拖到什么时候出发。

    最终,将军夫人上了战场,便再也没有回来。慕容钦说他仔细查问了当时在那场松羽战役的旧将士,知道的说了,松羽战役持续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我大越国将士胜利,直接将南蛮子赶得落荒而逃。本来还乘胜追击的,然而主帅考虑到南蛮人最爱设计陷进、利用神不知鬼不觉的巫蛊之术伤人,是以在眼瞧着南蛮子逃出了大越边境后便令将士们停止了追击,然而将军夫人却没有停下,她本来就一直杀敌在前,而今更是一马当先,主帅尚未来得及下命令,将军夫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之后无论派出上千将士地毯式在森林里搜索都未曾找到将军夫人的尸体,直到第二日南蛮人押送着将军府夫人前来谈判议和。

    后来,慕容钦说将军夫人在议和后随着南蛮人去了大营。然后议和失败,将军夫人血溅当场,即刻毙命。

    慕容钦还说,将军夫人走后的十日后仁德老皇帝亲临了大越西南。冲进主帐,拔出尚方宝剑,一剑将那主帅给捅死了……

    于是慕容钦便以此为入口查了查将军府夫人王语霖出阁前的事,原本定于一月后便下嫁长风将军的,莫名其妙的就换成了一年后,而且还是仁德皇帝亲自下的圣旨。听说长风将军为着这事还亲自问了仁德老皇帝,而那老皇帝的回答更加牵强,“王家娘子年纪虽到了,可是她还有一位jiejie尚未出嫁,她是年纪最小的,自然不能越了jiejie的去不是?”

    之后,玩心重的王家三娘子常常翻墙出去,逛庙会,看花灯,吃小食,去帝都郊外散心,日子过得要有多潇洒便有多潇洒,直到……偶遇微服出巡的仁德老皇帝。

    故事的开始总是美好中带有缺憾,仁德皇帝终于与将军夫人遇上了,可惜一个已经有了正宫皇后,一个也有了婚约在身,没有郎不娶,女未嫁,没有所谓的能够用来起誓的身份与价值,然而年轻,然而爱情的本身太过美好,两人还是偷偷许下了对方的誓言!

    这,还只是开始!

    还小?都已经及笄了,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大老爷又狠狠地瞪了陈氏一眼。

    三娘心有不甘,可到底还是不敢再说什么,甩开五娘的手愤恨地坐了回去,五娘满面尴尬。

    “大哥,您看这件事该如何是好?”二房老爷问道。

    一旁的尤氏暗暗着急,三娘话虽难听,可句句是实言,那个女子就是千好万好也不能成为三弟的女儿,如若不然,她手里还热乎着的大权又得花落别人了。

    大老爷低声咳了两下,并没有立马回答。

    这些天,旧病在身的他伤神不少,任凭一大碗一大碗的苦药喝下去也不起任何作用,稍稍一急就感觉出不来了气似的,他自己明白这次的病只怕是难好。

    这些年,三弟不在,他里里外外的张罗,不仅仅人乏了,心……也累了,若是这次母亲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是不想活了的。下一辈的都大了,心眼也跟着多了起来,不安分的三娘,不争气的大郎,一个一个都不省心,长房到他们这一辈只怕会败落。

    三弟不在,将军府便只是个虚壳。这些年,皇恩浩荡,往日过年过节皇上总不忘给份赏赐,可与昔日的情景相比。都不过是些皮毛。

    若是,三弟还在……多好……

    大老爷闭了眼,哀叹出声。

    “大哥?”二老爷关切询问。

    “二弟,我老了。又一直病着,往后府里的事还需你与弟妹多费心才是。”大老爷停下来喘了两口,“苏家家业是三房的,这些年,不过是我们这些兄弟在帮着三弟三弟妹打理罢了。如今,也是时候归还三房。”

    听此,在场之人都是一愣。

    “父亲!”三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大哥……”二老爷也很是惊讶,不待他出声,大老爷费力地挥挥手,示意他别问便接着说道:“小时候,父亲开始做布料生意,他总是天不亮就挑着担挤到港口进货,然后又急急忙忙挑着满担的布料围着岑州城一条街一条街的吆喝叫卖。才起家那会,日子过得特别紧巴。父亲都舍不得花两文钱吃碗素面,总是要等到日到午时,才挑着担转回家中拿两个馒头充饥,那会我们还小不懂事,母亲又总有缝补不完的衣裙顾不过来,父亲便只能就着碗凉水啃着冷硬的馒头。”

    二老爷黯然伤神,其他人虽然都是第一次听说苏家往事,却一个个都沉默下来。

    窗外,y雨初停,微弱春日阳光一点一点散落下来。

    “父亲便是这样。一肩一肩地将岑州苏家给挑了出来,后来,三弟争气,为母亲挣了个一品诰命夫人回来。自己却落得个英年早逝……”,大老爷哽咽。

    “大哥……”

    “老爷……”

    大老爷费力地摆手,扫了眼下手座的大郎、三娘,“你们说说,如今你们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是你们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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