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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第一节 古老王国 (第4/4页)
扎布:“虽说,兵家胜败,不足挂齿。但,这也不能大意。我们须谨慎行事。”
偌尔曼:“你一向是雄心勃勃的勇士,我将你看做榜样而勇气十足。可,你这句话看起来可不象大老粗,到是智者的化身。”
扎布:“别让我粘上这虚名吧,我只关心高鸿诗后的命运。”
偌尔曼:“你这一番慷慨陈词,已在你心中作过多少次搏战。让我拭去你面颊上的泪珠,好平复你激动的情绪,好用清醒的思路,率领我们踏上征途。”
扎布:“来,来。让我们从诗意中向上天探去旨意,用神圣的诺言,宣布我们行动的目的。”
纪蒲泰:“我们都是动脑筋的人。那诗行让我们决定了什么?”
偌尔曼:“诗人并不是只凑韵律,他有作诗的目的。那诗人可不是拿笔乱涂乱画,他们写诗可是有根据的。”
扎布:“那首唐诗,你们已吟过许多遍,我已烂记于心间。”
偌尔曼:“诗人写得是那么得心应手,用笔毫不吝惜,那就是诗人天才的报酬,指导着我们向前走。”
纪蒲泰:“只有好诗才能写得得心应手。那是诗者的骄矜和不朽。这既促进我们健全的理性,又给我们前行的指导,才让我们的路线错不了。”
扎布:“但那又怎样?我想让你回答?”
纪蒲泰:“请你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不要多说废话,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
扎布:“你说出我心里话。也许,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论诗呀。可是,不要学我,对诗一窍不通呀。”
纪蒲泰:“你虽然头发花白了,可还在不断地学呀。你不但心满意足而且正直,还教导我们保持清醒的头脑。”
扎布:“你说得真好。我在俗人中生活得很好,谁要是对诗没有嗜好,他才能平静地度过一生。”
纪蒲泰:“我并不要求你对诗人称颂,只想你把诗里弄通。这样,你也可以帮我们把寻找他们的路途弄通。”
扎布:“诗我不懂,可我听出诗意的其中。你们要找诗意的目的,我想,它其中的含义,或许就在木里。”
偌尔曼:“没有思虑,怎能理解诗人的目的?或许,李白喜欢在高峰散步,有过苦思,高瞻远瞩,设下迷雾,让人们在高山和森林里追逐。才即兴才作出那首唐诗。这就是我对诗的理解,所以要用这句话对你答复。”
扎布:“我不是诗人,更不会拿笔耕耘,因为,我就是拿笔,也不知所云,更不用说认识那唐朝的诗人。”
偌尔曼:“若是你真的拿笔,我们也不会吃惊。因为我不懂藏文,你就是写了,其中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扎布:“哈,哈。你还真刁,你怎样说我也不恼。因为我们不会为此争吵。”
偌尔曼:“你是智者把我教导,我怎会无缘无故地烦恼。再说,这都是为我们好。为的是我们早日能把他们找到。”
扎布:“可是,理讲够了,我怕你烦扰。”
偌尔曼:“现在,你还好象有些顾虑和踌躇?”
扎布:“醉人不说醉了,只说酒不好,喝得少。”
偌尔曼:“这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告诫我们,要保持清醒头脑,才能什么都知道。”
扎布:“通盘想一想吧,怎样选择都随你的意。”
纪蒲泰:“我们都得承认这一点。这就是讽刺我们也不会难看,更不会厌烦。因为大家都在各孰己见。”
偌尔曼:“争论是家常便饭,意见更加难得。说真的,我总愿意和扎布大叔一起,打发时间。就是相互争吵,那也是激情在我胸中燃烧。”
扎布:“你的心思,我知道,也是为了将我见解诗的能力提高。”
偌尔曼:“啊。对不起。我是把诗人狂想的诗意强加给你,这是我的不是。”
扎布:“别自愧。你是想把韵律让我吃透,才热烈地给我朗读。”
偌尔曼:“日照香炉生紫烟……。。”
扎布:“这时候,你是想试试我的理解力?”
偌尔曼:“这是真的。只有我们同心协力,才能达到目的。”
扎布:“可惜我是个粗人,更不会吟诗弄文。但,我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纪蒲泰:“你心里亮堂,三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
扎布:“只要功夫深,何愁铁棒磨不成绣花针?”
偌尔曼:“只要把忧愁消溶,幽暗会变得透明。”
纪蒲泰:“遥望香炉峰,忧如午夜看见天空的北斗星,给我们带来指路灯。”
扎布:“只有到达顶端,眼界才能放远。”
偌尔曼:“或许高教授的意旨就含在里面。就看我们看没看见?”
扎布:“我们到达香炉峰,所看到的现象只是表面。万事开头难,只使刚刚抵达第一站。”
偌尔曼:“你是说,我们还没稳cao胜算?”
扎布:“如果雾里看花,停滞不前,那等于自毁前功,一场空。”他若有所思地说:“啊。在这里,踏着前进的每一步,都能引起我往昔的回忆。”他环个四周,叹息着说:“我突然想起,高鸿常吟咏那首唐诗。原来他早有心计……疑是银河落九天……他是满怀忧思,望着万水千山,默默无言地倾听着高原暴风骤雨前骤的潜动。”思念之情也浮在他的心中。
偌尔曼:“古今这两首诗,真是妙不可言,也不知有多少隐秘藏在里面?我不用重复你刚才所言,只是激动地把手放在胸前,只要我们每个人都乐意采纳正确意见,何愁不解那疑是银河落九天之谜?”
纪蒲泰:“从现在起,悬挂在天穹的夜幕已拉开。山谷森林迎来了凌晨,远远的山峰坠入雾中,紫烟袅袅升起,隐隐听到水溪,潺潺流进山间。瀑布象一串串珠帘,倾泻在嶙峋的山岩,那深潭起伏的浪花,就展现在我们面前。溅起的水珠就象九天银河,那隐藏的秘密也不会很远。我渴望新的建议,让我们冲出闭塞幽禁的思路。”
偌尔曼;“愚智找不到通往九天之路。所以,每人都不能凭着天聪独断行事,必须抛弃个人私见,才能逍遥在九天白云间。”
扎布:“说得好,偌尔曼。从今后,不能一人说了算。”
偌尔曼:“这地方,也没发现什么,换一个地发,或许有些着落。”
扎布:“我这个笨汉,虽不慵懒,也没什么锦囊妙计。在远处的木里,一排排雄伟的寺院,静静地倚在山间,端座在云端,似非人间。”
偌尔曼:“岂不是在那里,我们会看见,人间的神祗自在逍遥,可惜,那里的美景我们还未看到。”
扎布:“我们不怕路遥,只要有决心,就能走到。”
偌尔曼:“啊呀。木里俄亚,那定是景色美丽的乡村花园,啥时才能让我得以相见?”
扎布:“这岂非一般都市的庙堂?也不是俗世的安乐乡?”
纪蒲泰:“是呀,木里俄亚,我们一定要找到它。”
天空,披上了阳光的云裳。一片灿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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