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七章、第四节 身陷囹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十七章、第四节 身陷囹圄 (第2/7页)

来世中,若天若人,随业报应,恶落在世,定炼地狱。我可救不了你?”

    雪豹:“那好,我不听劝告,就吃了碳,黑了心,小的们,给我把这个秃和尚关起来,明天听候发落,看他怎么着?”

    活佛意识到,事情快要结束了。他知道反抗也无用,于是,他合掌默祷:“世尊,惟愿世尊不以为慮,我听天由命,伺机而行。”

    xue豹:“我就知道,你不会跟我想到一块,更不会替我着想。我输不输,就在这一回。”

    活佛:“此事,非惟菩萨之手,才能救你得脱地狱!”

    xue豹听到这话,心中害怕。他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踢翻了火炉,用脚踏着火,嘴里嘟囔着。然后蓦然回过头,看着活佛说:“我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可这次你训导我的太多了,让我耐性受不了!”

    活佛:“你心存恶意,听不进去。不可思议,无可救药。”

    xue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拉出去。”

    两个匪兵听到命令,不由分说,将活佛关进一座四面不透风的石屋中。上了锁后,持枪把守着。

    在这个山高皇帝远荒芜无人管的地方,菩萨村附近的匪徒没有谁会比xue豹的诡计更阴险毒辣了,那么jianian诈、那么疯狂、那么难以阻止。

    在那不愉快的交谈中,活佛脑子了有几个问题在问自己,直到黎明前,仍然无法找到答案。其一,雪豹对自己是不是有一种天生的对宗教的敌意?其二,他是不是太沉湎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之中了?其三,他是不是象魔鬼那样以残忍为乐趣摆弄自己?其四,他是不是受金钱的驱使,才逮住自己邀功请赏,一旦达不到目的,就要残害自己?不过活佛拿不准这几种可能性中,究竟是哪一种最后施行?

    他感到头痛的事,恐怕只有一件,那就是这群匪徒中这个xue豹,他在多年的强盗生涯中养成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不会为自己的作恶多端心怀愧疚。他也知道这些人一天到晚过着花天酒地的享乐生活,他们的精神生活都是忙于算计自己每次可以分得多少的赃物,愁眉苦脸地揣度着他们每次抢得的总数,能有多少落入自己的腰包,唯恐分得的少。不过,那些匪兵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在这个地区凡是他们做过的事情,没有哪一件都是如愿以偿的。因为,有时候,他们碰到的财物很多,成功拦截的也的确不少,但他们也遭到藏兵围剿次数也不少,当地藏民自发组织的抵抗也确实给他们带来的麻烦也不少。这一点匪兵人人都是心照不宣,因为一般人都没分得多少现钱。而有些货物也对他们来说是毫无用处,满满的一屋子佛教之物,唐卡,法器、佛珠、还有一尊强巴铜佛像……对他们来说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再说唐卡进入了西藏人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几乎家家户户都一佛堂,成为藏文化不可或缺的部分,再简陋的佛堂,也许请不起佛像,但至少有一幅唐卡高挂其上,便于他们向佛菩萨供奉。祈祷和顶礼。可这些宗教的礼器对那些匪兵却不起作用,他们抢来干什么用?

    通过这次与匪徒们打交道,活佛也知道嗜杀成性的xue豹在在藏民心中烙下了多深的印迹。他心中有了底,很清楚真正威胁他生命安全的主要就是他。再说这一切使他产生了眼前的忧虑,因为他现在已被困在这里,这不幸使他烦躁不安,但他又不能设法避而远之。因此也不必去担心xue豹是否忘却了不久前烧杀掠抢的暴行?他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规劝而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在此活佛有必要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重新回忆一遍,以想出对策,以防不测。如果换了别人,早已情绪低落,精疲力竭,纳头睡觉,病倒了,那是十分自然的事。可活佛对此处之泰然,敢于与匪头目论长说短,说明他气度不凡,他之所以这么做,那完全就是一种高傲的表现。他无法想象自己竟栽倒在一个自己轻蔑的匪徒的手里,再说,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和头目气味相投,才会领命捉拿他。活佛怎么也睡不着,整个晚上都在屋子里徘徊,情绪稍有些低落,显得有些精疲力竭,因为他一直没歇,时而猜度着可能出现的后果,那也只能等到时候再说,现在他一时也无计可托。

    黑夜已过,天渐渐亮了。活佛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思索对策。他看了看天色,搓了搓双手,活动活动筋骨,再到窗口去看一看。窗棂外面的冰霜已经融化,大地又恢复了原来的摸样。活佛现在的处境虽然很不妙,但他表现了一种万事皆空,看破红尘的态度,对自己即将发生的命运并不在乎。不过,他还是觉得时间十分难熬。他眼睛看着窗外远处,外面黎明的晨曦已爬上天际,除此之外眼前空无一物。四周静悄悄,他预感到情况不妙,但最后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

    也许正是在这种时候,他最心神不宁。不过,他现在对自己生命的危险不在乎了,但并不是他的担忧消释了,而是更严重的忧虑接踵而至,每过一分钟,他都觉得离末日靠近了一步。时间一分一分钟地过去了,但一切仍安然无恙。门口的守卫有时也来看他一眼,但他们并不与他交谈,嘴还很严,不透露半点风声,两个看守,谁都缄口不语。他们是故意避开这些事儿,有意避而不谈呢?还是白天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对那即将发生的悲剧唯恐透露出去,自己遭到头儿的惩处,就是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活佛晚上孤独地躺在草堆上难以入眠,想的就是这些问题。是生是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哪一种可能性最大。这两种可能性似乎都那样深不可测,离奇怪异,由不得自己。不过,一切情况那样明确无误地表现出反常。一但有了这样的担忧,他对外部事物也观察得细致入微。此时,他真正显出活佛的秉性,那种对待不幸的态度判若两人,他对昨天的细枝末节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倒霉的时候,他只有相信命运,临危不惧,等候佛祖的召唤,他早已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这也是他心中的第一和唯一,唯独没有自己。这也是他清醒的时候自己会开动脑筋想问题,于是,他在看守不注意时,偷偷地做祈祷,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因为这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的不解之缘就是靠此消磨时间,等待着未知的明天,看这帮家伙怎么办?但他并不抱侥幸心理,他也知道这帮家伙都是嗜杀成性,真正威胁他生命安全的就是他们,这一点毫无疑问,在他心中留下很深的烙印。因此,他常常为这些匪徒的罪行感到吃惊,他十分清楚这帮匪徒是暴虐和凶残的化身,他们每一次行动,都少不了残害性命,而且还带着野兽般的贪婪寻欢作乐,毫不考虑他们给藏人带来了什么痛苦与折磨,因为他们一个个都象石头人一样冷酷无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可现在还没有法律能让他们受到惩罚制裁。所以,他只是默默祷告着他们下地狱,让他们在炼狱中脱骨换胎,重新做人。这就是活佛唯一能给他们的教训,如此云云。所以良心也无须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