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子(两更合并!) (第3/3页)
时情形太过于紧张,项文没有注意太多这个对自己有着敌视的男人,现在想想如果当时真有机会,应该好好看看。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可惜时间没有后悔药,也没有东西能够让时间后退回去,否则项文能够做的事情太多了,也不会有母亲惨死的这一幕。
得靠气息的感觉。 项文竟然闭上了眼睛。 全场错愕。 安德烈却不停手,依旧在进攻。 项文低声轻喝:“雷黄遁。” 全场再次哗然,武道院长泰岩的自创武技,防御的绝佳盾牌,据说不可能破除的防御,有着绝对防御支撑。 看着那个全身被包裹着的少年,召唤院的中年男人微微惊讶,笑道:“就这么把你的压箱宝给送了出去?” 泰岩笑笑,轻声道:“那是我儿子,不算送出去。” 男人哑然失笑,不再说话。 蓝色的玄力,包裹着项文全身,玄力上还有着雷霆闪烁。 安德烈轻声惊讶道:“雷玄力么?当初还以为是水系玄力。” 手上不停,却是在瞬间,手上出现一柄匕首,匕首上玄力覆盖。 然后朝着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玄力护盾上用力一捅,却没有想象之中的碎裂。 安德烈退后,大笑道:“院长的绝技果然名不虚传,这柄神符都是破解不了。” 泰岩冷笑,却不答话,区区神符而已。 安德烈眯着眼,身子再次俯冲,手中匕首的目标,赫然便是刚刚一击的地方,暗道一声糟糕,想把玄力全部转移到那个受创的地方,却是来不及,通体被玄力覆盖的匕首驶入破除的穿过了这个罩子,然后最后捅在项文的腰间,那个最为脆弱的地方,也是丹田之地。 泰岩脸色剧变,这么做,等于废了项文的前途,惊怒的泰岩手掌紧握。 安德烈笑道,却是轻声道:“对不起了,我也不想,可是她要你死。” 腰间传来的剧痛让项文不由自主的白了小脸,勉强笑道:“潘雅么?” 安德烈有些惊讶道:“猜得到是她?” 也只有她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项文从一开始就知道。 果然如此,女人的的确确是最恐怖的动物,项文即便是现在依旧记得很多年前母亲对自己说的。 漂亮的女人就是老虎,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的话,以后找老婆,也要找一个合得来的,千万别找太漂亮的,最毒妇人心。 母亲的话,果然是至理名言,但是项文当初却是反驳道,母亲,你不是漂亮的女人么? 当时母亲的表情却是最天真的,也是项文见过最好看的表情,母亲笑着答道:“因为我傻。” 现在想来,母亲是真傻,傻了一辈子,换来的却是那个男人的抛弃。 项文脸色苍白,表情微笑,却是死死抓住那个握着匕首的手掌,另外一只手却是伸向前方,然后插入安德烈胸口的位置。 看着纤细的手臂,却没想到力量如此之大,安德烈一时半会抽不出手,只能任由项文插入自己的心脏处,最后听得项文口中的念念有词之后,安德烈一直以笑容见人的脸庞上终于出现了惶恐,大喝道:“你想死吗?我还不想,放开我。” 项文如何会放? 那嘴中的声音却是:“伟大的君临者啊,我以血rou之躯,冠上您的名义,将您的力量聚于我体,用您的力量扫清眼前的障碍,铺上一条伟岸的道路。玄法九道,炎花” 脸色完全没有血色的项文,每一个动作都是牵扯到别人的关注。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一个玄法在最脆rou的人体内爆发是什么状况。 那将是死路一条啊,活命的几率不超过三成。 一朵炎花,项文没有丢出去,而是死死的握在手掌之中。 原来,这是一个疯子,和潘雅一样,出牌从来不按常理。 人群之中一个身穿火红色旗袍的女人,长着一张萝莉脸,看见这一幕,却是轻轻勾起嘴角,最终轻声喃喃道:“安德烈弟弟,只怕你没有这么好运享受了我的身体呢。” 只是这一句话没有任何人听见,否则恐怕会让在场上所有人都是将这个大美女看成疯子。 当初救了他,恐怕只是因为找到了同样的人罢了吧。 同样的疯子,做了同样的事情,一样的套路,不按常理出牌。 战斗结束了,这个治兽队队长被人抬了下去,半死不活,项文倒下的身子,一直盯着下了狠手,想废了自己的那个人,倒下了之后,才出了口气,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他终于想通了,原来潘雅只是找到了同样的人,才会救下自己。 否则,自己独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太无聊了。 没有心情再管其他的泰岩,抱着傻孩子一般的项文,脸上焦急万分,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训练室,在一旁三院院长和大长老齐驾临。 罗斯柴家族,如若项文有丝毫损伤,我定要你们鸡犬不留,满脸愤怒的泰岩如同一个没了方向感的孩子,项文的性命,太过重要,好不容易有了孩子的他,怎么肯忍心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义子?表面上的义子,实际上泰岩却是把这个疯子一般的少年当做了自己真正的孩子来宠爱。 冠军的得主自然是一脸无辜的乔书兵,两者当弃权,但是二三名却没有区分了出来,只能同时算作第二名。 最后关头,本想救援的乔书兵却是被疯子潘雅拦住,脸色剧变的他却是没能跨出半步,因为潘雅说:“你敢动,我就真正让他死掉。” 满头大汗的乔书兵只好如同xiele气的皮球,被人定在了那里。 最后一群人看着闭目不醒的项文,一脸无奈,更多是悲愤,那家伙,明显是动了杀心。 好在最后大长老松了口气,轻声道:“没事,死不了。” 体内那股生机却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项文的呼噜声,让众人高高悬起的心,好不容易放了下来。 某一个地方,一个女人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年,嘴角笑容却是越发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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