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龙夺嫡_第三百七十四章亮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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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四章亮相 (第2/2页)

了申时,一帮子文人都不怎么耐得住酒力,酒一上头,话便多了起来,天文地理,嬉笑怒骂,各自直抒胸襟,大有指点江山之感慨,到了末了,在座地也只有弘历和曹限东还能保持住一定的神智,其余诸人早就有些子胡言乱语了起来。酒饱饭足,也到了该是分手的时候了,一干子人摇晃着出了酒楼,约了个再聚的时间,各自散了去。弘历眼见天色已晚,也不敢再多逗留,私下问明了曹限东的住处,这才急急忙忙地往皇宫里赶去,不曾想刚回到阿哥所,一干子小太监早等在那儿了圣上口谕:传弘历觐见。弘历顾不得许多,慌忙用茶水漱了口,将就着擦了把脸,便跟着小太监们赶往胤祚所在的养心殿而去。

    儿臣叩见皇阿玛。弘历一见到胤祚赶忙跪下磕头请安。

    怎么,喝够了胤祚坐在书桌前批着折子,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也没叫起,任由弘历跪在地上。

    弘历一听这话就明白自个儿私下出宫喝酒地事儿败了,头上地冷汗顿时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也没敢多狡辩,只是低着头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今日未请旨出宫,有违祖制,儿臣不敢狡辩,请皇阿玛责罚。

    哦你倒是很坦白嘛,说罢,朕该如何罚你胤祚手中的笔始终没停,脸色淡淡地说道。

    儿臣请皇阿玛恕罪,儿臣下次不敢了弘历磕着头道。

    嗯,去罢,今日你喝够了酒,饭想必也用足了,精神头不错,就回房去将论语抄上十遍好了。胤祚平静地说道。

    弘历没想到处罚如此之轻,心中一松,赶紧磕头谢恩,低着头便打算退出房去,胤祚突地抬起了头来,脸上闪过一丝狞笑道:朕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绝没有下次,你要好自为之,莫要走了歪路,否则朕定不会饶你,去罢。

    弘历的脸顿时白了一下,也不敢去擦头上的汗水,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谢皇阿玛洪恩,儿臣告退。话音一落,略有些慌乱地退了出去。

    唉,这孩子胤祚愣愣地看着房门口,心中乱成了一团麻,脑海中夺嫡地那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般闪烁个不停,明知道弘历已经开始在暗中培养心腹了,可胤祚却狠不起心来加以处置,该怎么办胤祚心中真地有些子彷徨不安了起来远卓元年四月二十八日,远卓年间第一次殿试在乾清宫举行,胤祚亲自主持了殿试,题目是策论朋党论,三百零三名贡生在大殿内挥笔书。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士子全部完成试卷,各自交卷而退,所有试卷一体由军机大臣统一阅卷,拟定名次,报御前审核,拟三日后放榜。

    按旧例。所有试卷评判完之后,前二十名才交由胤祚复核,以定最后的名次。不过此次胤祚却规定了前一百名的试卷都必须由胤祚过目方可,此举除了是胤祚想了解一下当今学子的文章水平,从中挖掘些人才之外,更主要的是想从这些试卷中选取一些出色的文章刊行天下,打算以朋党论来造势,为攻击老八那些众多地门下做好舆论上地准备。这原本就是胤祚出此题地用意所在。倒也无甚可说地。当然,胤祚不会亲自去评判所有地试卷,那等工作量未免太大了些,有一干子军机大臣帮着,胤祚也能放心得下,胤祚也无必要将所有的事儿都揽到自个儿怀中。再说胤祚现如今还有个事儿待办见方苞。因此殿试一毕,胤祚匆匆地交待了几句便自顾自地回了上书房。

    草民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苞一见胤祚行进了上书房,立刻跪伏在地,高声道。祚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也没叫起。走到龙椅上坐好。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看着方苞道:方先生可是真难请啊。朕若不是让人去催请,只怕先生还是不肯来罢。

    方苞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地道:草民不敢。

    不敢嘿,方先生有何不敢的,朕上了位,你便回了乡,有问过朕吗胤祚嘿嘿一笑道。

    回圣上的话,草民一介书生耳,老朽不堪,不敢有劳圣听,草民是奉先皇诏书,自禁家乡,不敢有违。方苞冷静地答道。

    哦,是吗胤祚邪笑了一下道:朕如果没记错地话,先皇地诏书是康熙四十七年七月的,可朕在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还见你在畅春园里,这又该如何解释啊

    这个方苞顿了一下道:那是先皇令草民帮着整理一些文档罢了,草民只是尊旨办事。

    哈哈,老方啊老方,当初你搞的那个遗诏让老子跪得腿酸,今儿个咱就让你也尝尝滋味好了。胤祚瞧着跪倒在自个儿面前的方苞,心中颇有中捞回了一把的痛快,故意不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折子批了起来,就让方苞跪在那儿。良久之后,胤祚像是突然醒过神来似地,一拍额头道:啊,方先生请起,唉,朕都忘了方先生还跪着呢,呵呵,是朕地错,起来罢。

    忘了这事儿也能忘了方苞哪会不知道胤祚压根儿就是存心的,可哪敢点破,再说他心中有鬼,也只能磕了个头道:草民谢主隆恩。不料久跪之后,腿脚麻,刚起了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再次摔倒在地,好容易稳住了身子,也不敢多话,垂手站在一旁。

    得,扯平了,该是谈正事的时候了。胤祚面色一肃,挥了下手道:赐坐。书房里的小太监手脚麻利地搬了张小几子放在了方苞的面前。方苞赶紧一躬身道:草民不敢。

    朕让你坐,你便坐好了,朕还有事要问你。胤祚压了下手,示意方苞就座,方苞无奈之下,也只好坐了下来,不过只敢坐个半边。

    方先生好大的胆子嘛,嘿,以一介布衣参与帝位之承继,了不得啊。胤祚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地说道。

    胤祚这话可是重了些,方苞吃不住劲了,连半边都不敢坐了,一头跪倒在地,哭丧着脸道:圣上言重了,草民一介布衣而已,如何敢行此事。

    敢,你怎么不敢呢胤祚嘿嘿一笑道: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初二,你跟圣上都说了些什么

    胤祚的话击中了方苞心中的隐秘,方苞地脸唰地就白了起来,强撑着道:没,没什么啊。

    嘿,真地吗观圣孙这话又是何人所说的呢胤祚哈哈大笑地拿出一本黄绢蒙面地本子,慢慢地踱到方苞面前,递了过去道:先皇向来有记日记的习惯,汝之所言都在上头呢。

    方苞头上的汗水顿时涌了出来,也不敢去接那本日记,苦笑着道:臣妄言,臣有罪。

    胤祚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之时,门口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启禀圣上,户部杨名时与阿灵阿两位侍郎扭打着在外头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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