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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选择现场 (第3/3页)
'gc2' class='gcontent2'> 虽然声音不响,但在一片安静的情况下,还是显得很明显,远野国光抬起头看了一眼不明发笑的我,反常的没有举动,于是笑声继续了下去。 “唔...”却是卧室里的那个小姑娘已经有些醒了的样子,只是仍没有力气,眼神还是有些浑浊的样子,很快,仿佛反应到什么般,眼中的混浊突然变成了凌厉。 “醒了吗?大小姐...”看到对方醒来,远野国光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的站起身,“我还在想,是否让你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呢。” 嘴被胶带封住,那个女孩只能继续用可以说是可怕的目光看着走进来的远野国光,“即便你有着觉醒的远野之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很无力吧?秋叶小姐,继承人阁下。” 远野?看着他不断变着语调说着奇怪的话,似乎能从中理出一些讯息。 手指感觉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抓住了,终于从沙发的缝隙里,我碰到了之前放进去的餐刀。 还差一点...等了有一阵的机会。 “您的眼神还是那么让人讨厌,轻蔑吗?”远野国光缓缓的坐在了床边,那个女孩露出了相当厌恶的表情,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力气。 “真是无力啊,”他抓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拎了起来,“不过是你身上的血统更污秽一点罢了,竟然就能像仆人般的对待我...” “那么,高贵的秋叶小姐,让我这个卑微的人看一下你的血吧,当然,你已经没有称之为人的权力了。”这么说着,他把她扔在了客厅的中央,也是我的面前。 “对了,未曾介绍,这是比我还要稀薄的血脉...”他露着笑容,把手指向我。 “叮咚。”门铃被人按响了。 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仍保持着沉默的我,从桌上拿起一根绳子,向门口走去。 [居然会这样死去。]比起身体上残留的疼痛,远野秋叶更感到一阵屈辱的愤怒,在两年前之后,她便是为了成为远野家的主人而培养的,在外出的时候被一个仅仅保有了姓氏的家伙攻击了,真是莫大的屈辱。但在对方走开,短暂的安静里,她却突然产生了仿佛害怕的情绪[哥哥,秋叶不想死啊。] “沙...”在对面突然发出了一些响动,把远野秋叶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对方是一个应该比她大两岁的男孩,一张普通的脸,看不到一点情绪。虽然被绑住,但那个人并没有封住他的嘴,他也没有任何呼救的意思,看着对方的表情,秋叶突然有种发冷的感觉。[他是谁?]秋叶疑问着,然后就见到对方突然的一阵颤栗。 来不及的,现在不能叫。终于割断了绳子,但我却有点后悔之前回什么没呼救了,在预感中,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然后“他”从后面勒住了她... 冷静下来。 “远野?”进来的是送书的光,但她却没看到被沙发遮挡住的两人。 “诚,向你的同学打招呼吧。”远野国光一边说着,掏出了手中的绳子。 “光...”堕花光听到我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 “你的裙子裂了。” “呀!”虽然只是小学生,但光仍如大部分的女孩一般,反射性的低下身子,想要发现裙子上的裂口。 几乎是跳起身,把手中的餐刀扔向已经知道的方向,然后是抓起一旁的台灯砸了过去。 痛,抓住那些东西的时候,左手传来的巨痛,而手臂的抽搐感让我觉得那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不能停顿,顺着计划冲了过去。 站在光身后的“他”呆了一下,反射般的用手挡下了飞来的东西,然后手上一阵刺痛,虽然力量不够,但餐刀还是在他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可恶!]远野国光并没预料到原本的玩具会突然反抗,处于惊讶中他只好先挡开紧接着飞来的台灯,“嘭”在台灯撞上他的时候,灯罩里炸开了一堆白色的粉末,一瞬间,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有什么东西在这时冲进了他怀里。 痛,腹部似乎被刺入了什么东西,这带来的是一瞬间的失神,然后远野国光感觉被一下带着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咣”放在柜子上的一件重物掉在了他的脑袋上。 “唔!”听到对方的低哼,我尝试扭动了手中的美工刀,刺入的不够深,只有这样才有机会造成足够的伤害,但脆弱的美工刀片却在扭动中一下碎了开来,附带着将过于用力的右手划的血红一片。 要到极限了,双手之前收的打击仍未恢复过来,感觉到两只手正在不自觉地抽搐,让我感觉有一些失神。 接着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脖子。 不自觉的发出一点呜咽声,在对方就要将自己举起来的时候,挥起自己的右脚,往对方胯下狠狠地踢了过去... “啊!”与之前完全不同程度的声音,他几乎是立刻的把我扔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脑袋狠狠地撞上阳台的门阶,眩晕感和疼痛感几乎让我要立刻晕过去。 还有机会,快动... “混蛋!”忍不住说出一句脏话,远野国光感觉自己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腹部中的刀因为力量不太够的缘故,并不太深,而要害的痛楚则让他屈辱异常,拿起刚刚跌落的水果刀,看着那个“玩具”扭动着身体想要进入阳台,他缓缓地走了过去,连已经呆坐在一旁的光也没有理会。 “呼...呼...”全身都在痛,我终于靠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模糊的视线看着对方也走进了阳台,然后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并非平时的疼痛感,但却让我有些想晕过去的想法,不过现在至少还有些事要做,左手用最后一点力气拉开了绑在栏杆上的线头,伴随着的是花盆掉落阳台的声音。 经常检查确定没有问题的钢丝,他现在的高度应该是刚刚好的... “父亲...”突然说出了一个之前几乎不曾说过的名词,如预感中的,对方在听到这个词之后呆滞了一下。 时间到... “嗞!”在快要暗下来的视线里,已经设在阳台上超过2个月的钢丝,绕住了那个人的脖子,虽然不知道如何算六个花盆栽10米下落后的重力加速度,但视线中的他一下捂着脖子抵在了栏杆之上。 即便已经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但仍能感觉到对方脸上的恐惧和痛苦。 “如果要作案的话,怎么都应该在熟悉的地方吧?”我的语气可能带着嘲讽,只是习惯的把话说完,在对方落下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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