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同去战场 (第2/2页)
难以脱身,伤兵一点自护力都没有,若你们还跟着,到时候我怎么忙的过来?” 梁梦撅起嘴说:“正因为怕你忙不过来,所以我们才要跟着,也好祝你一臂之力嘛!” 见梁梦一本正经,大有女豪杰之样,云泽气的笑出声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祝我一臂之力?” 梁梦故意板起脸,瞪着眼说:“公子就这么瞧不起我?” 云泽忙说:“没有没有,我哪有瞧不起你,只是……” 梁梦打断云泽,耍着赖说:“公子就带上我吧,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肯定让梁深跟着,可你也不放心我独自在家,肯定让梁深留下,这不是为难他吗?”顿了顿,接道,“我虽然不能上马作战,但替公子牵牵马、放放哨总是可以的吧?” 其实梁梦心里很清楚,此刻去战场,无异于自投龙潭虎xue,去时容易,归来难,若真和清兵相遇,恐怕在劫难逃。但梁梦更清楚,她已经是云泽的人,无论祸福生死,她必须跟着他,只有这样,心里才会感到踏实。 很多时候,男人是经不起女人磨的,尤其在女人半求半娇的攻势下,常失去最后的抵抗。看着梁梦的耍赖样,还有眼里的柔情,云泽心软了,妥协说:“那就一起去吧,但到了战场,你必须听话,不能像现在这样耍赖。” 梁梦忙说:“我肯定听话,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不抗命。” 云泽玩笑说:“我看你没那么听话呀!” 梁梦俏皮一笑:“我去收拾东西了。”说罢,快步跑开。 梁深说:“公子,你还是换上盔甲、带上大刀吧,万一遭遇清兵,也好有个防备。”
云泽点点头:“我这就换,你也带上家伙,做好动手的准备。”梁深应着,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等换上盔甲,佩上大刀,云泽顿时如同换了个人,猛眼看去,还真有几分将军之威。 云泽叫上梁深,把两个伤兵抬上马,为了防止两人从马上摔下,梁深找来绳子,把两人固定在马上。云泽把梁梦抱上一点黄,接着将行李放上马背,对王烈说:“你带路,出发吧。”王烈应着,牵起花马,向村外走去。梁深牵着另两匹马,紧随在后。 云泽拍拍一点黄,命令它跟着前面的马走,自己点上一卷烟,默默的走在马旁。 烟叶也是从里桥家拿的,王烈还给他拿了一根铜烟杆。因为第一次抽叶子烟,云泽及其不适应,被烟呛的直咳,连泪都被呛出来,可他还是倔强的含着烟杆,品尝着浓烈的烟味。他知道,以后的日子只能抽这样的烟,若无法适应,那就只能戒烟。云泽抬起头,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缓缓吐出一口烟,暗自祈祷:老天保佑,此行能一切顺利,千万不要遇到清兵,千万不要发生大事。 云泽并不是一个信天者,更不相信祈祷有用,但此时此刻,他的祈祷是真诚的。他并不害怕有可能的一切危险,但他担心梁深姐弟,怕他们跟着吃苦,甚至遭受不测。云泽深知,梁梦姐弟已把自己当作依靠,他必须要对得起他们,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闪失。 尤其和梁梦,两人已经相爱,尽管这份爱来的突然,发展迅速,快的连为何相爱都没搞清。但在他看来,这并不重要,爱了就是爱了,接受与付出都必须认真面对,无论以后会怎样,自己是否会穿回现代,只要自己在这个年代一天,就必须好好爱梁梦,弥补她以前吃过的苦,让她做个快乐的女子。 云泽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差几分钟到零点。回想过去的十多个小时,云泽竟然有种莫名的恍惚感,那片陌生的树林,救出的四个伤兵,要来的马匹和粮食,赌气训马,巧遇梁梦姐弟,突来的爱情,这一切的一切,感觉是那么虚幻,虚幻的没有一点真实感。然而这一切虚幻,却又的的确确存在,让他忘不了,更无法挥去,他想:这或许就是人们说的半梦半醒吧,在虚幻中存在,在存在中虚幻。 小会儿功夫,一行人上到大道。王列说:“公子,我们是步行还是骑马?” 云泽跃上一点黄,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抓起另两匹马的缰绳,回道:“骑马吧,咱们得抓紧时间。”然后又对梁深说:“你上王列的马。”梁深应着,蹿上花马。 四匹马,六个人,在漆黑的秋夜里,迎着阵阵凉风,向险象环生的战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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