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门当户对 (第2/2页)
增加“女科”,当时参加科考的男女士子六百多人,试题一样,均为“太平天国天父天兄天王为真皇帝制策”。傅善祥顷刻间挥笔而就,洋洋洒洒一万有余字,东王杨秀清也为这篇才华横溢的文章所折服:“三皇不足为皇,五帝不足为帝,惟我皇帝,乃真皇帝……”,这种水平的文章,对杨秀清洪秀全来说已经是好文章了,杨秀清提起朱笔毫不犹豫地将傅善祥点为女科状元。科举考试结束后,杨秀清亲自点将把傅善祥招进东王府,任命傅善祥为“女侍史”,后来又升任“簿书”,帮助东王批阅所有来往的文件、书札,每天和东王朝夕相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书房想了半天,杨秀清觉得,现在也只有将自己的九千岁改为“万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太平天国的领导层,是这么建立起来的:1848年时,冯云山走霉运,被捕后关在桂平县监牢里。当时洪秀全又在广州,拜上帝会这个组织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人乱心也乱,杨秀清脑子活,假托“天父”下凡,站出来稳定大局。萧朝贵和洪秀全配合,假托“天兄”附体。而洪秀全以“天父之子”的身份,被称为天王。冯云山为南王,韦昌辉为北王,石达开为翼王。 太平天国的这几个王,原本都是混在社会底层的角色。洪秀全考了四次童生科举,到三十一岁连个秀才都没中。冯云山和洪秀全是老乡,他的原籍龙川县石灰窑村。萧朝贵是在紫荆山的山区靠种菜耕山、烧炭度日的。杨秀清在这些人里,也算是脑子活的,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天生具有领导才能,独领军权,上下无不敬畏。但现在共同打下来的地盘,他和洪秀全的地位和待遇还是不一样,比如说,太平天国的官员出行都要坐轿,天王的轿夫多达六十四人,而东王的轿夫就只能有四十八人。 作为结义兄弟,杨秀清顶多把洪秀全当大哥,没当成“圣上”。从“九千岁”到“万岁”,增加了一千岁,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算术问题,而是一个头衔和更大权力的问题。想到这里,杨秀清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时,太平天国的女官傅善祥进了书房,见杨秀清一脸笑容,娇声问道:“什么事让东王九千岁这么高兴?”
东王府的伙食不错,二十三岁的傅善祥还是一副少女的鹅蛋脸,有点婴儿肥,两条描绘过的眉毛如小柳叶,头上玉凤簪,很是别致。作为女状元,她在天国里也混得如鱼得水。天王洪秀全下达诏书破格任命傅善祥为“恩赏丞相”,位列州司座次,隶属天王府六部,主要职责仍旧是辅佐东王去处理政务。 那天,傅善祥的丞相官服,也让她显得身段苗条,亭亭玉立,若出水芙蓉。 三十三岁的杨秀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留了胡子,他有点发福了,挺着大肚子,眼睛眯成一条缝,捋了捋嘴边的胡子,一把拉过傅善祥,就跟往常一样,想要干那种事发泄一下。 当时门庭大开,外面还有不少人在走动,傅善祥大吃一惊,有点害怕,说:“东王殿下,大白天的,门还没关,别人看见不好。” “宝贝,怕什么?谁敢乱看,就挖谁的眼睛!谁乱嚼舌根,就割舌头!”杨秀清大笑说,“快点,别磨磨蹭蹭。” 傅善祥在她八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家道迅速衰落。十三岁那年,她的哥哥遵照父命把她嫁给了指腹为婚的李氏人家。丈夫比她小六岁,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在她十八岁那年,丈夫得麻疹去世了,年轻的傅善祥尚未圆房,所以东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傅善祥知道杨秀清干那种事的脾气,要是不从,自己的后背就会被鞭笞,最后还得从,她不敢忤逆,羞答答地为解了自己的薄衫,娇嗔道:“殿下,你慢点…慢慢来!” “宝贝,快!”杨秀清那天有点冲动,傅善祥脱到最后只留一个红色兜肚,她白皙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东王杨秀清的喉头发干,命令傅善祥趴到书桌上,背对着他。 傅善祥只好从了,杨秀清这才慢慢走过去办事,动作很娴熟,解开了傅善祥最后的遮羞布,像是剥完荔枝壳一样,见到了里面多汁的鲜rou。 过了一会,随着傅善祥一阵阵娇柔的尖叫——那绝不是悲惨的叫声,而是欢愉的喘息,杨秀清也渐渐进入佳境,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佐天侯陈承容无意间走了进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佐天侯陈承容,是天国的第九号人物,他的地位,在天国仅次于豫王胡以晃。这个人,加入太平天国很早,金田起义时就加入了,可他放弃高官的位置,甘愿在东王府里做下人,干什么呢?专职侍候东王的两个儿子。 杨秀清的性子大大咧咧,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为了天国江山的大局,在他手底下被处罚、失去官职的人多了,可当再次需要用人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因为某个人曾经受到过处罚就会看低他们一等,而是照常使用,用人不疑。他的心很宽,也把别人想的和他一样。所以他视陈承容为可信的心腹,委以上传下达的重任,他相当于东王府的“大管家”。 但陈承容和杨秀清不一样,他马夫出身,个头不高,皮肤有点黑,心眼也很小。陈承容表面上假装对东王杨秀清恭敬奉迎,其实内心早就想杨秀清死了,尤其是秦日纲牧马案后。在秦日纲牧马案中,他被打了二百杖,下半身从此就像是不听使唤了,碰到女人都无力反应。 东王杨秀清发泄完了,长舒了一口气,招手叫陈承容到跟前来,他的眼神充满杀气。 陈承容胆战心惊,生怕东王杨秀清怪罪,走到他的面前,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东王杨秀清却穿好了长袍,哈哈大笑,让他免礼,站起身来。 陈承容琢磨不透杨秀清的心思,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两腿还在发抖。 这时,杨秀清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陈承容的裤裆,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蛋蛋,问道:“说,谁让你进来的?你这里是不是很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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