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成亲惹 (第3/4页)
的黄色。 床褥是艳丽的玫红。唐菁月就换笔,蘸了枚红色的颜料。 床上一男一女的衣服……哦,没穿衣服。 唐菁月盯着看了半晌,然后宁不嗤嗤的给自己临摹的姑娘身上添了个小红肚兜。 肤白胜雪,肚兜艳艳,相衬起来反倒比没穿衣服要更加好瞧了。 唐菁月放下笔,捂了一会儿脸。幸亏旁边没人,要是被人发现她做这事,真是羞死了。 捂了一会儿脸,还是要继续画的,毕竟需要勤加练习嘛。辅天明珠画功了得,画起秘戏图来也是栩栩动人。以后要是流落街头了,说不定也以此为生,成为一代秘戏图大师。 越画那画中人就越是像阿皓。照样的,每一幅上的女子都是无脸肚兜鬼。一幅又一幅,唐菁月轻轻的哼着小曲儿。 线条、腰身,白皙修长的腿,宛若藤蔓的胳臂。 画累了,扭头喝口茶—— “啊——!” 唐菁月慌忙起身,惊慌失措的背身遮挡在窗边桌案前,两只胳膊匆忙的将文房四宝胡乱聚拢。什么秘戏图,什么临摹的,快滚快滚。 她的慌乱模样没有为景芝皓带来半分笑意。 景芝皓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唐菁月的惶恐和通红的脸。他说:“没想到啊……” 唐菁月快哭了。 阿皓为什么就站在她背后,他看了多久了? 背对着阿皓,唐菁月没脸的低垂着脑袋在桌案上,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可是两只手一手抓着秘戏图,一手抓着临摹图,当宝贝似的不松手。 景芝皓弯低腰身,将头凑到了唐菁月的后颈处,呼出的气息让唐菁月不知道是冷是热,该羞该臊。 耳垂被人用唇瓣含住,能够敏感的察觉到湿润的舌尖逗弄和牙齿轻触。唐菁月浑身一僵:“阿……皓。” “唔?” 目前还处于竹板人状态的景芝皓同志伸出完好的左手,将唐菁月握着的秘戏图和临摹图拿开。当着唐菁月的面儿,将揉捏得皱巴的临摹图展平,然后左手执笔。 唐菁月知道阿皓的左手也是很灵活的,可是她不知道阿皓拿笔要做什么。 执细笔,点墨,景芝皓一边将轻吻沾染在唐菁月的脖颈侧脸,惹得唐菁月连连颤抖,一边微微颤抖着执笔的手腕。 唐菁月就看着那无脸的姑娘慢慢添上了五官,直至眉眼艳丽,眸色动人。 看到阿皓给那女子添上的模样神态,唐菁月别开了脸,没有底气的骂了句:“不知羞。” 这图就没法看了。 听得她骂,景芝皓不甚愉悦的放下笔,坐下后将她捞在了怀里。哪怕只有一条胳膊也能灵活运用,也似乎能把唐菁月玩弄的晕晕乎乎。 “说到不知羞,我甘拜下风。” 直接吻上了月儿紧抿泛白的嘴,左手在她的腰后臀上来回抚摸。 将唐菁月亲得软在怀里后,指尖一勾,将秘戏图勾在手里,翻开,嘟囔道:“你方才说哪个姿势难?” 闻言,唐菁月伸出手用力的在景芝皓的腰间狠狠的扭:“胡说什么!你到底看了多久!” 真的是羞死人了好不好!看到了就看到了,还不吭声的站在她身后看:“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你就应该悄悄得出去装作没看见。” 对于这个策略,景芝皓撇嘴,不同意:“一起学习嘛。”要不然一男一女做什么。 这句话毫无疑问只能换来唐菁月的夺命*掐。疼得景芝皓一个翻身就将唐菁月压在身底。 看着心爱的姑娘羞赧的低头捂脸,景芝皓轻笑着垂下头钻孔子的乱亲。 “你回府以后要好好学,洞房花烛夜我就要看看你学得如何。” “不要说了!” “哦,也是,不说了,月儿很自觉的。” 这种泼皮无赖,唐菁月真想一脚将景芝皓从自己身上给蹬下去。怎么这么没皮没脸。 一瞥眼,看到还夹着竹板的胳膊,唐菁月忽而变了脸的幸灾乐祸的笑:“别想了,就你这独臂大侠,估计也就洗洗睡吧。” 被月儿鄙视了?景芝皓一听,伐开心,正要让月儿瞧瞧他会不会洗洗就睡了时。忽然殿门传来通报声:“华小姐,护国公爷来了。” 爷爷来了! 一听护国公就在外面,唐菁月赶忙推开景芝皓的身子蹦起来,匆忙的将桌案上的纸纸笔笔都收拾藏好。 看到她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仓皇失措,景芝皓半依在榻上,连日来因为宫中鬼事的烦躁和压力,因为今日月儿的“失态”而消散的无影无踪。若不是护国公来了,景芝皓怕是要大笑出声。 真期待呀。 护国公进来以后,觉得气氛有些古怪。虽然孙女和摄政王两人从面色神态上看不出有何问题,但护国公就是觉得:不对,肯定是摄政王欺负自家孙女了。 护国公不高兴。皇宫现在就是摄政王的地盘,孙女在皇宫里待着,那就是羊入虎口。虽然……马上就得被他亲手送入虎口了。
不过能拖一天是一天。护国公想念的搂过孙女:“悦儿,该学的规矩都学完了吧?走,让下人收拾收拾东西,跟爷爷回家!” 跟爷爷回家。 这句话听得唐菁月心中一暖。露出柔软的笑:“好。” 只是……还有一事唐菁月想说。不过她正要开口,景芝皓却拉了拉她的衣袖,摇摇头。护国公离开后,唐菁月看向阿皓:“恩?” “天宏我带走,”知道唐菁月是想要将天宏带回护国公府,景芝皓说道,“摄政王府才是你家。” 唐菁月一怔。景芝皓趁机又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咬几下。 看出月儿对护国公方才那句话的动容,景芝皓才不开心。什么回家回家的,月儿的家永远在他这里。 回应着缠绵几息,唐菁月有几分动情:“恩。” 九月初十,宜嫁娶。 在震天的鞭炮声和漫天纷飞的红纸屑中,护国公眼泪汪汪的目送着花轿远去。 来往宾客们都在说恭喜贺喜,说他有福,说他的孙女有福。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摄政王,和进入花轿的有着窈窕身段的新娘子,宾客们说郎才女貌。 可是在护国公看来,去他的郎才女貌,那分明就是豺狼女貌! 护国公压抑不住的哭了出来:“呜呜,悦儿啊。”身旁的管家很是心疼的递过去帕子,这一向被护国公视为娘不兮兮的物件,这次被护国公接在了手中,擦拭着禁止不住的泪水。 他的孙女,出嫁了。 管家一看迎亲队伍都走了,赶忙催促着护国公:“国公爷,咱们也该走了!” 唐菁月和景芝皓双方皆无父母,拜高堂时实在是福薄。本来由杨老太爷出任高堂是合适的,可是一来景芝皓已经不愿意再沾惹杨府,二来杨府商贾之家的身份登不上台面,所以就由护国公担任了“高堂”一职。 本应在护国公府设的嫁女宴,也全部被摄政王府包办了。 迎亲队伍走后,护国公和宾客们跟在后面向摄政王府而去。 十里红妆。 通城炮鸣。 万人空巷。街上的人推搡挤涌,却又在那即使是被红布围绕的队伍到来之际,吓得退后让路。 不见人的暗卫们每个人早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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