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公务员_第一百四十章 金州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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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金州乱! (第2/3页)

儿审了起来。

    唐成下午上衙后听到的第一个爆炸消息就是本衙录事参军事陈亮被拿了据说凡是上午被拿进去地人几乎每一个指认到了他,涉及地钱贯加起来。已经快到两万贯了。

    “两万贯哪。这厮手可真够长的”,强压着兴奋告诉唐成这消息的刀笔满脸的不忿。“平看着人五人六地,隔不几天就跑来说着要咱们秉持公心,廉洁如水,自己却是这么个货我呸,真他妈不要脸”。

    “陈亮被拿了”,唐成精神一振,“可还牵连到其他人”。

    “怎么没有,就中午一会儿的功夫,先后拿进去的就有十好几个,大人别担心,都是别曹的,梁德禄他们以前呆过的地方儿,如今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地旧账也都翻出来了”,那刀笔幸灾乐祸的嘿嘿一笑,“大人你再看看对面,你看他们还高兴的起来不老梁疯了,彻底疯了,逮谁咬谁,他一疯,老何他们想不咬都不成了。将功折罪也得分有个先后轻重之分不是”。

    正说着话儿的功夫,那刀笔猛然看着门外道“来了,又来了,这回不知道又得是谁倒霉”。

    唐成转看去,就见手里提溜着铁链子的张相文和皂服公差进了对面的司仓曹,不一会儿拎着一个刀笔走了出来。

    见到这边的唐成,张相文咧嘴笑了笑,唐成点了点头,随后举起手指向后屋里指了指。

    张相文点头示意知道后,便和另一个公差一起押着那刀笔去了东院儿。

    “这个公差倒是面生”。

    “从郧溪县衙新抽调上来的,昨个儿才正式当值”,唐成本待问问冯海洲的案,却见着外面进来两个挑担子地杂役,那担子里放着地竟然都是胡饼等吃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你中午走地早些不知道,你前脚儿刚走,后边儿孙使君的命令就到了,除咱们司田曹之外,整个西院儿各曹任何人等不得擅出州衙一步,喏,这是给他们送饭来了”,解释完,那刀笔沉吟了一下后啧啧叹道“一直没看出来,咱们使君大人有这般魄力”。

    闻言,唐成笑笑没说什么,以他的想法,现如今孙使君还真有些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事儿要么不揭,要揭就彻底掀开,掀的越大越好,面子上是他过不去,其实真正难受的还是马别驾,毕竟现在抓的人都是归老马管着的,孙使君是要走的人,但老马往那儿走

    “孙使君是不是因为听了自己上午转述的话受了刺激”,唐成也实没想到孙使君能做的这么坚决,简直是没有半点遮掩。

    想了想之后,唐成摇了摇头,孙使君能坐到如今这个位子上,必定不会仅仅因为老梁的几句话就如此行事。

    “那他又是为什么呢”,唐成一边往自己的公事房里走着,一边深思琢磨。

    为了面子这个原因肯定是有,但份额肯定也不大;为了他唐成这个原因肯定也有。但也肯定不会是主要原因;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使得他比靳御史还上

    靳御史想到这里,唐成猛然间恍然过来。对了,就是因为靳御史,反正这个案子已经压不住了,对于如今即将要走的孙使君来说,索把这件事的越大越好。的越大就越容易引人注目。而靳御史的功劳就会越大,孙使君在其中地表现越坚决,越果断这可是金州州衙里的案子,有直奏之权地靳御史在上折子时。还能绕过他这个刺史去

    明白了,唐成真是明白了,孙使君之所以表现的如此坚决,原来是在搏,借由靳御史掌握的直奏之权。为自己搏一个上达天听的机会。

    坏事变好事,既然坏事已经不可避免,那就从这坏事里深挖出自己可能得到的最大利益这才是今天上午才生地事,孙使君地反应度之快,心思之深,决断之后的行事之果决,直让唐成越想越是佩服。

    原本唐成上午去时还是想着利用孙使君挥下余,现在看来,就在这反手之间。他所推动的这一切。反倒被孙使君给利用的淋漓尽致。

    我靠,狐狸呀。真是老狐狸难怪几年前马别驾干不过孙使君,最终在刺史之争上败下阵来,论心思论手段,这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现在看来,他这次反挖坑地行动就如同当在扬州的桐油生意,对于他唐成和孙使君来说,或许两人都是赢家。只不过若是孙使君这一搏真能成功的话,他的收益将远远大于推动者的唐成。而换回这一切,靠地就是心机、手段。

    由利用者变成被利用者,唐成细细琢磨,细细反思,细细总结,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从孙使君上学东西了,他必须尽可能的多学点儿,否则就愈亏的大了。

    赵老虎是唐成走上公务员之路后的第一个老师,他教会了唐成许多,而他所教授告诫的那些东西直使唐成现在仍在使用,仍在获益,而且还将继续使用和获益下去;此刻,孙使君就是唐成第二个老师,他要学的就是该怎么抓住一切可利用因素从坏事中寻求利益最大化,怎么把坏事变成好事,以及一旦决断之后就绝不迟疑的行为能力。

    唐成坚信,他现在从孙使君上学到的东西异一定能用上,就如同从赵老虎那里学到的一样。只不过这两个老师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罢了。

    有用地学习意味着成长,有用地学习本就是成长

    正在唐成思考总结的时候,张相文从公事房外走了进来,端过唐成面前地茶水咕咚一口气灌进去后,随手一抹茶水淋漓的嘴角问道,“大哥,找我啥事

    看来张相文今天也是累的不轻,唐成将茶盏倒满后递了过去,“那边咋样了”。

    “闹,真闹”,张相文接过茶盏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恩,不喝了那边现在闹的很哪”,言至此处,张相文回头看了看门口后,低声道“连孙使君和马别驾都吵起来了,看那架势,要不是顾忌着份,这两人都得打起来,我的个娘啊这两人可都是进士出的五品官想都不敢想啊,开眼了,这回是真开眼了,这趟金州来的不亏。要不然这样的景儿在郧溪一辈子也别想见着”。

    “闹翻了”。

    “何止闹翻,简直是视对方如寇仇了”,张相文眉飞色舞,“孙使君毕竟是衙门老大,用手上的权把老马压得死死的,大哥你是没看着老马那样子,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偏又说不出,看着真是没法儿说”。

    “为什么吵起来的”。

    “开始抓其它曹里的人时两人就起了龌龊,抓的人越多这龌龊就愈明显,到孙使君下令抓陈亮、封西院儿的时候”,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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