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秦王斗马 (第2/2页)
道:“大哥所言不差,此马确是难的一见的良驹。” 宇文士及笑了笑说:“太子殿下,秦王,齐王,臣任尚辇奉御多年,相看过不少良马,以臣看来此马野性及大,应该还没有驯服。” “张轨,宇文士及说的可对?”李元吉明知故问。 “回齐王话,宇文大人说的不错,这匹马很难驯服已经摔伤三个骑奴了,就在刚才还又踢伤一个。”张轨回答道,张轨是皇帝宠妃张婕妤的弟弟,他这个养马的官就是靠他jiejie的裙带关系得来的。 李世民冷冷说道:“此马有灵性,就是被驯服了它也只认驯服它的人,不会认旁人的。” 李建成沉吟了一下,说:“二弟,四弟,你们谁敢去驯服它,若能驯服,我去向父皇请旨将此吗赐予谁。” “二哥你敢不敢?你要是害怕的话小弟我就上了。”李元吉挤眉弄眼地说。 李世民心高气傲,一见元吉出言相激立马说:“我骑了这么多年马,什么样的烈马没见过,你们就瞧好吧!”说完向张轨一摆手,示意他叫人把马牵出来。 李世民手握缰绳纵身一越,稳稳当当地骑到了马背上,围观的众人好字还没叫出口,就见那马四蹄乱蹬,前俯后倔,眼看李世民就要被甩下来,秦王当机立断飞身跃下马背,战在几步之外。李世民不甘心,一连又试了两次,可结果还是一样。 齐王放声大笑。李建成强忍笑意,责备李元吉说:“有什么好笑得,你没听见张轨说这马已经摔伤三个骑奴了,亏你二哥身手敏捷,要是骑奴的话说不定又伤一个。” 李元吉马上止住笑声,一本正经地说:“大哥教训的是,二哥的身手比骑奴强的多。” 李世民这个气呀,心想马欺负我,我无话可说,你们哥俩一唱一和翻来覆去,一个说骑奴不如我,一个说我比骑奴强,我堂堂天策上将居然被你们拿来和骑奴相提并论。正欲出言反讥却又被李元吉抢先了一步。
李元吉笑嘻嘻地说:“二哥今日驯马消耗了不少气力,元吉不想沾你的便宜,我们还是改日再比吧!” 李建成附和道:“四弟说的是,二郎今日乏了,我还是去奏请父皇改日再比吧!”话一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去。 李元吉见状紧跑几步:“大哥等等,我和你一起走。” 李世民终于明白他今天被人当猴耍了,看着太子和齐王离去的背影恨恨地对宇文士及说:“大哥想让那匹马摔死我,可惜我命在天,不能如他所愿,再说那马又不是刺客马,怎么能杀人呢!”李世民本来是想借宇文士及的嘴让李渊知道自己今天受了委屈,可他一时大意乎略还站在他身边的张轨。 李渊正在宗圣宫的紫云衍庆楼里和裴寂、楼观道道主岐晖谈论养生之道。 抢先一步得到消息的太子不禁有些气恼,心说我就是想摔你下,那想过要你命来着,既然你敢这么说那就别怪哥哥狠了,在太子的授意下,张婕妤缓步走进楼去俯在李渊耳边悄声说:“陛下,张轨刚才跑来告诉臣妾,秦王在试御马时被马连厥三次,毫发无伤,然后他就和宇文士及说他有天命,当为天下之主,马摔不伤他。” 李渊勃然大怒,并不是他不怀疑张婕妤的话,而是他了解以李世民的性格是绝对能说出这些话来的。当着岐晖的面皇帝不好发作,李渊强忍怒火和岐晖闲扯了几句后就吩咐少监赵雍摆驾回宫。 一到行营里,李渊就迫不及待得屏退左右将李世民和宇文士及招来。本来他就觉的李世民想当皇帝想地要命,现在居然急到要喊自己有天命了,我还没死呢,就算我死了你大哥太子还在,怎么能轮你呢。当初诬告建成谋反,我已经放过你一马了,这次要是再不收拾你朕就不是你老子。 “谁是天子,自然会有上天授命于他,靠个人的力量能求的吗?你谋求帝位怎么这般急切呢?你说你有天命是不是想让朕现在就把皇位让给你呢?”火冒三丈的李渊不等李世民和宇文士及行礼就质问道。 刚开始李世民还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这么生气,说些莫明其妙的话,等李渊说完他才明白自己又被建成黑了,李世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何必说那些话呢,他恨不得立马就扇自己几个大耳贴子。 “父皇儿臣绝没说过此话,是有小人诬告儿臣,恳请父皇明查。”李世民摘下王冠,打散头发,伏地叩头道。 宇文士及慌忙跪下磕头:“秦王只是说人命在天,非马能左右,绝对没有说过有天命,臣愿以全家性命为秦王做保,请皇上明查。” 一看向来胆小怕事的宇文士及敢用全家性命来做保,李渊立即明白一定是建成还为杨文干一事耿耿于怀,指使张轨诬告世民。 李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苦笑一声:“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朕信你们。” 小报告是谁打的,是受了谁的指使打的,李世民知道李渊心里清楚,既然皇帝不想追究自己再说什么也肯定没用,当下叩头谢恩后站起身来,整理头发戴好王冠。 给大家道个歉,昨天我们县停电,没有更新,请各位原谅。今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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