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中原 十九、原来,我如此软弱 (第2/2页)
我道:“那陈江越陈女侠呢?她机警过人,武技出众。不是应该在你身边伺候着么?” 周瑜挠挠鼻子:“你这明明是转移话题啊!” 我拍拍他肩:“我没跑题。我只是……唉!你不欲辜负小乔。我又岂能辜负阿樱呢?” 吃晚饭的时候。我派人去请杜似兰,让她过来和我一起吃。 派去地人被打发回来:“杜营主说。一来远到疲惫,二来军中需要交代的事情尚多,就不过来吃了。” 我一听,被周瑜猜着了,杜似兰这是不高兴了啊! 身为一军之主,我又不便晚上跑去她的女营里——那要传出去,尤其是传回襄阳,传到阿樱地耳朵里,纵然她不说什么,可是她心里只要多点什么,我就感觉到不舒服。 最后,只好和周瑜、淳于铸、蒯奇几人一起吃了。 蒯奇对能到北边前线去参战十分兴奋,吃饭时一改世家公子地温和斯,变得似赵玉那般多话。 淳于铸则很是羡慕宋亮得到了张飞地蛇矛,说刚才喊宋亮一起吃饭,离老远就听到帐篷里地傻笑声,守门地亲近卫士偷偷告诉他,宋将军已经笑了快半个时辰了。 淳于铸在外面大喊吃饭,喊了许多嗓子,宋亮都不不睬。于是淳于铸只好一个人过来了。 我和周瑜听得爆笑。 我道:“这宋亮也不是没进过大观园的乡巴佬,怎么就抱着那东西当饭吃了?” 周瑜奇怪地问我:“什么大观园?” 我哦一声,起这时代只知道上林苑、广成苑、梁园,最广闻博的,大概还听说过柏梁台、习家池之类。 “嗯,嗯,那是我们东海地方的传说,说的是……仙山上的游园,神仙玩乐的地方。” “原来如此。”周瑜咋咋嘴,大概觉得还很长知识。 太寒了,张嘴就冒泡。 淳于铸道:“主公你有所不知,张三爷那条蛇矛,据说出自名匠苏单之手,精贵着呢!” “苏单是谁啊?” 淳于铸道:“哦,是我们北方地一位大匠,我听师父说起过,二十年前,他亲手为桃园三兄弟铸造了双股剑、冷艳锯和丈八蛇矛,号称‘三神兵’。” 看来我这几上的双股剑,来头还真不小。 “他比孔磨林大师”说起孔磨林,我就生曹cao的气,一贯不小气的曹丞人意料地在孔大师身上特别吝啬,到现在也没放人到襄阳来。
“据师父说,孔大师是苏老先生地弟子呢!” “这位苏单先生……现在在哪里?” “据说他已经亡故了。师父本来要请他打制几件兵器的,不巧他正好身故。请孔大师,却又去了许都,成了官身,更无法请动了。” 没辙。 我注意到淳于铸还是称淳于宾“师父”,不过每次说到师父二字时,显得非常平淡,好似那是不相干的人。暗暗感叹,淳于宾是真伤透他这些徒弟们的心了。 阿樱且不说,张凤昨天也已经去了襄阳,找情郎。顺带看师姐。 “你要真喜欢苏单大师傅地手艺,我这儿倒有一件……” 淳于铸忙道:“主公,我不惯使剑的。” 手伸一半,我又缩回来,神兵也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吃饭,吃饭。” 吃过饭,诸将均知下一步即将面临大战,各自都有晚课要做。便都散去。周瑜也不再跟我瞎扯,忙着看地图,制锦囊去了。 我一人闲闷,独自出去巡视。 军营中帐篷重重。火把通明。 正走间,忽然前面红影一闪,一道窈窕身形映入眼帘。 很眼熟。 这时,对方也看到了我。一愣之下,忙欠身施礼:“主公。” “你不是杜营主身边的么?”那张娇俏地脸蛋我记得。 同时涌入记忆的,还有她红色的丝裤,小小地肚兜儿。妖娆雪白地身段。 心头禁不住连荡几下,那晚……特别地一晚。 “是,婢子正是小芹。” 原来她叫小芹。 “嗯。这么晚了。你出来做甚?” “……嗯。小姐她身体微恙……” “小兰生病了?什么病?” 小芹秀气的面孔似乎红了:“也……也没什么,就是找些红糖霜。” 我明白了。 “你去找阿昌吧。他那儿有一些。”那是临行前,阿樱专门交给阿昌,让他带给我路上补充体力地。 小芹抬眼看看我,眨了一眨,忽然说道:“婢子大胆,求主公一事。” “说。” “求主公……去看看小姐吧。” 我心中一动,去看小兰么? “小姐……她……她现在发热,额头烫得很。” 小兰真的生病了! 我强忍着心事,只点了点头。 “嗯,你去吧,我知道了。” 小丫头走了。我能隐隐感觉到她心头的不平。 不过,事情真的不是你象地那么简单,去营帐里看看你家小姐,你家小姐病就好。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就算我现在是大汉南军的主帅,堂堂的镇军大将军,这事也没那么容易解决。 从阿樱接回来那天起,我就明白了,感情得到寄托,但事情并没有变得简单明了,却反而复杂了。 在这个时代,一夫一妻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阿袖是被我打马虎眼应付过去了,却遗留了一连串地后遗症。 现在,她和赵玉的问题,都还很让我头疼,不知如何撮合。 对赵玉,我知道很不公平,但为了我心中对桓家的那份歉咎,同时也是为了我军的和谐齐心,我又不能不让他得到完全地公平。 我清楚赵玉喜欢他兰jiejie,但那是没可能的。且不说他老爹是否反对,以杜似兰的性子,我也摆不平这事。 因为,小兰爱的是我。 杜似兰这种女孩不轻易动情,一旦心动,那就不可更改。 那晚我与她有那那种亲密关系之后,我就没打算逃避责任。 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得先处好和阿樱地关系。 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 我相信,一向识大体明局势的杜似兰,能够体谅我地苦衷,给我解决问题地时间。 可是,现在,她生病了。 例假中地女孩,一般都情绪不稳,易感易病。 到她生病的模样,满面红晕,娇躯恹恹,我地心就一阵揪痛。 我没到自己这么“软弱”。 我自嘲地道:“原来,我比我自己的象中,还要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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