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我的刀,比你快;我的箭,比你尖 (第2/2页)
,李成的五路短兵大军,被我一刀一盾,清除了大半。 只余下他手中的七宝刀。 我没有强逼与他拼刀,也是不yu硬碰,伤了这两口神兵。 不过我口中低声发话吩咐,已让管家小珍替我找出所要之物。 左手一翻,一具短短小小,长度不超过一尺半的中型手弩,上好了弩箭的 伏波激浪弩! 我毫不客气,也担心夜长梦多,被某些所谓观战的中立者坏了好事。 口中骤然断喝一声:“灭!”这一喝却是黏音迷意中的迷字诀,这一诀其实是催眠术中最没用处的一种辅助能力,只能趁受法对象已经开始中招之后,才能引发开来,加深对方晕迷的程度。 此刻,李成正是惊魂未定,惊疑不已。 这个时候,刚刚好。 食指同时连扣两下。 嗖!嗖!嗖! 嗖!嗖!嗖!嗖! 我分了两次扣动扳机。 急速的连弩如同夏季的骤雨,胸以上三箭,胃以下四箭。 武林单挑拼杀,双方间距不定。不过我和李成都是自恃内力浑厚,近战为主。尤其李成用的七宝刀长不逾尺,自然是一寸短,一寸险,拼命要我和贴近了作战,最近时甚至与我贴面而斗。 我发she弩箭时,距李成不到三尺远,如此近的距离,头脑微眩的李成根本毫无反应。 噗! 噗! 不分上三路下三路,所有七箭全部命中,却只发出两声明确的入体闷响。 我看到,李成躯体一僵的同时,身后脊背上,至少有三、四股血箭,随着短弩飚she而出,有两支she在远处的大树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这具短弩看上去貌不惊人,可是力量却显得过于强力了,有数箭直接穿透了李成的身体。 李成低低惨叫一声,雄躯站立不稳,急退七八步,身体连摆,似乎便要仰面跌倒。 我哼了一声,长刀似有意似无意斜斜向司马钟一指。反手间,宝刀和劲弩已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左臂那面椭圆型的袖盾,不过盾面也已收拾起来,不复虎目怒撑、凶威盛开的霸道模样。 不过,我已经瞥见,在刀尖指向司马钟的那一瞬间,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 横,这就足够了! 然后,我后退几步,回视淳于铸,然后转到阿风和白风的脸上。 淳于铸等眼见顷刻间战局发生如此变化,都是欢喜得呆了,正要扬枪狂呼,以助声威。他身侧一名亲卫忽然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淳于铸面露恍然之se。点点头。立即喝道:“左右,将这咆哮军营的jian贼割了首级,悬挂大营之前。有阻拦者,一律格杀勿论。”他扬起的铁枪一指地上的李成,双目却向皇甫钟和段琅看将过去。
我瞧瞧淳于铸的左右,离得远了,一时却看不清那名亲卫什么模样。 很机灵啊。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那名亲卫jing觉xing很高,说完了话,一转身,便退回大队弓箭手之中。 白风将雌雄剑递给阿风。阿风看看我,见我不动声se,应是默认。当即接剑而出,扑向奄奄一息的李成。 段琅一皱眉,想说句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停住。 “住手!”皇甫钟不出所料地喝了一嗓子。 阿风的xing子,外示沉默而内隐倔强,此刻哪里肯去理会他的喝叫,径直到了李成身旁。寒光一闪。雌雄宝刃已是小半出鞘。他动作不急不慢,但剑刃却是ri益闪亮。处于鞘外的部分自是越来越多。 皇甫钟剑眉倒竖,在势又不便对阿风出手,霍然转头,看向段琅。 “段公子,胜负已分……”他拖长了话音,明显是想施加一些额外的压力。 段琅道:“生死由命,此战之前均已言明。皇甫兄何必太过介意一方的生死?” 司马钟的样子,似乎差点儿吐血。 我心想,俗话说:人做孽,天在看。这就是你屡次歪嘴吹风的后果了。 白风笑嘻嘻道:“皇甫先生想救李掌门,恐怕问我们仲裁是没有意义的。” 这句话的暗示非常强烈,皇甫钟顿时醒悟,倒竖的剑眉微微放下,快速皱起。 “飞帅,我有几句话讲。”眼见阿风手上的雌雄长剑已完全拔出,慢慢伸向李成的头脖,皇甫钟轻轻叹了一口气,向我说道。 “好了,阿风你等下。”我摆摆手,体内暗中运运真气,也不禁凛然,消耗太大了!原本充沛的内力,现在所剩不及四分之一。 这李成的五花神阵真是yin狠凌厉,不愧是武林一大门派的镇派之宝。这还是他无法达到最高层次的结果,不然,如此猝然遭遇之下,这一次我可能真有难了。 决斗果然跟较技有天壤之别。李成的武功,和上淮子徒也就在伯仲之间,但这次死拼,却比上次和上淮子徒的比武耗损大多了。 当然,我可以自豪地想,和上次与上淮子徒的比武相比,这一次,我的表现要好得多。 皇甫钟眼中jing芒一闪,说道:“飞帅,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李掌门?” 我耸耸肩,慢慢转过半个身子,说道:“这个,你们远来是客,我已经是主随客便,答应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生死决斗,你还想怎么样?” 皇甫钟双眉一挑:“这么说,飞帅是定要置李掌门于死地了?” 我冷笑一声:“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我,你会大喊且慢动手么?皇甫先生,我敬你等是客,可不是惧了尔等。” 皇甫钟哼了一声,转头又看一眼段琅。 我这句话,已可说是公开打皇甫钟和他身后势力的脸蛋,一向霸道的皇甫钟自然很难接受,单论武力,他自然高我半筹。以我现在的状态,就算和淳于铸、白风、阿风等人联手,他也没有半分惧se。 但是,仅仅靠他一个人,却不敢说就能应付得了我。 尤其,我身后还有二百名弓箭手。 势均力敌的战斗中,有这么一支搅局的jing兵在,便大有翻船的可能了。 所以,他也必须获得同伴的支持。 段琅断然说道:“飞帅应下这场不公平的决斗,便已与我两不相欠。这件事,我不再管,皇甫兄请随意。” 他向我拱手一礼,侧头对白风说道:“我要去见一位很特别的客人,枫meimei可愿随我同去?” 白风愣了一下,欢然叫道:“固所愿也!” 段琅微微一笑:“那么咱们走。”伸手牵住白风的胳膊,轻一迈步,倏忽而去。 上次见了御风而行的态势,我已知他轻功jing妙,神技难以言说。此刻他带了一个人,依然如此矫捷无伦,飘逸似仙,顿时暗暗摇头:“如此人物,也许冠绝当世吧。” 皇甫钟苦笑一声:“飞帅真是厉害,段公子已对我生出许多不满了。” 我嘿然一笑:“这却不是我的功劳,不敢冒认。” 皇甫钟脸se更苦。不过我说的是事实,这厮面貌十分儒雅俊美,行为看似慷慨豪迈,但心思却不是一般的腹黑,一开始就打着公正的名头,不停地拉偏架,拉到自己的同伴都无法认可的地步,他还在拉! 又不是憋急了去大号,你拉这么痛快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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