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铁猴破军 (第3/4页)
也搭进去。 这时,齐烈风好像看到了什么,苦着的脸猛地荣光焕发,他指着百夫长后面一个人大叫起来:“郎乌大人,我是齐猴子啊,咱们前几天在银钩赌坊大战一宿呢?一起搂着肩膀押大来着!您忘了?” “是你这个小王八蛋?穿这么好,怎么发财了?发财也不给爷爷两个撒花钱乐乐?”郎乌在后面阴笑着,眼睛却盯上了两个客人脚下的草捆,里面明显就是这个小子要接进城的宝贝。 “滚你妈的!”猛地一个耳光过来,把齐烈风抽了个踉跄,百夫长狂吼:“你当爷爷包马蹄逮人很痛快吗?!” 他咬牙再递上个银角子,眼泪都要流出来的,“爷爷们,就这么多了,真没有了。我出城来这里才几里路?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子了,等明天我请几位军爷去翠花楼喝酒好不好?” 他伤心欲绝是真心的,一会三两出去了,对方还不松口。他又怕对方眼馋他这身衣服,不敢放口让对方搜身;要是对方铁了心要榨干他们,肯定要搜草捆,他担心里面有兵器或者银两,毕竟高狐狸的客人能有什么好人? 要是出了这事,被杀是不大可能的,但极可能和两个客人一起光着屁股回高邮了。 “我看你们俩是红巾贼!”百夫长指着后面的两个人笑着说。 说别人是红巾贼绝对不是官兵眼目如炬,这只是搜查抢光你的借口,就是说官兵还没榨够,齐烈风心里盘算了是给师叔办砸这事,还是让自己光屁股回家。 然后他两手伸直说道:“官爷们,这两个家伙是我找来帮工的,我真没钱了,不信你们搜好了。” 最后几两银子他藏在发髻里了,这是最后的法宝了。 果然郎乌笑着一个箭步上前,二话不说就扒齐烈风那身新袍子,旁边百夫长还笑着对旁边小兵讲:“我一看他们就像红巾贼,一脸贼相……”。 “妈的!”齐烈风脸上陪笑,肚里狂骂自己倒霉,但就在这时,他觉的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他睁开因为要失去新衣服而闭着的眼睛,只见面前六个官兵全部呆如泥偶,怔怔的盯着自己背后看着,好像看着什么怪物一般。 “怎么了?”齐烈风跟着他们实现扭头,但刚扭到一半,一股冰冷的风掠过自己鼻梁,最后那毛茸茸的东西还擦过自己的鼻梁,这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还没消退,前面一股风扑了过来。 齐烈风下意识的转身,一个人扑在了他怀里,齐烈风一看之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扑在他怀里和他对视的不是目瞪口呆的百夫长是谁?但问题不是这个大人扑到他怀里,而是瞪得大大的眼珠上插入了一根坚硬的箭杆,血和眼球的汁液流了半边脸,上面的白羽高高矗立在自己眼前。 “****!这!这!”齐烈风一时间傻在了那里,他一边推着那开始迅速僵硬的尸体,一边用手揉了揉眼,然后使劲看,终于在那尸体血和汁液流到自己腮帮子上之前,惊恐尖叫着把他推了出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官兵就死了一个? 满脑子混乱的齐烈风扭头刚想看,背后一团劲风扑来,这和刚才那箭飞逝而过的风绝对不同,那是冷酷到遍体发凉的小风,而现在则是狂暴到刻骨生寒的暴风。 连想也来不及想,多年习武的齐烈风瞬息间弯腰低头跪在了地上,余光之中只见一条黑龙从自己头顶上势如奔雷般扫了过去。 “咔嚓。”如此威猛的一条龙却只带出一声闷闷的碎裂响声,然后是人的膝盖关节对折的声音,齐烈风面前的那个官兵腿一弯跪在了他面前,但只剩下半截下巴茬子了,那消失的半截脑袋不用说,全涂了顶棚了。 “妈呀!”剩余的官兵和齐烈风同时爆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齐烈风连站起来也不敢,四肢并用朝侧面破洞里爬了出去,他爬得比跑都快,最后翻出破洞的时候还大着胆子扫了屋里一眼,只见红脸矮个正把一支箭上弦,而黑脸大汉正用铁棍猛砸着跑得慢的一个官兵,把他从门框一直砸到地上,然后又砸进地里。 “我的亲娘啊!”从破屋里爬出来,齐烈风满头大汗站起来就跑,冲到不远处的驴车那里,从旁边土堆里把自己的爱剑拽出来死死握在手里。 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盯着那个屋子,仿佛一瞬间它成了噬人的怪兽。
“高瘸子这王八蛋叫我来接的都是些什么鸟人啊!”脑海里把这句话刹那间过了一遍又一遍,但吓傻了的他根本没想起来是跑还是干什么。 就在这时,前面沉闷的马蹄声响起,只见两个骑士一前一后朝自己冲来,齐烈风的“赌场好朋友”郎乌正疯狂的打马迎着齐烈风飞奔,手里提着一把程亮的好刀,却伏在马鞍上不停朝那屋里观望,当然没有停下厮杀的意思,两人对望一眼,都知道明显对方也吓破胆了。 “齐猴子,你这个叛贼闪开!”在逃生的驱使下,这个官兵怒吼起来,胯下马疯狂加速,手里的马刀高高举起,一瞬间倒有了他祖先百年前的气势。 齐烈风第一个念头就想赶紧闪开,这是所有人看见官兵这种气势下的第一反应,他们在高邮城里也是这么骑马的,若你身手不够快,被马踩死算你想造反。 但郎乌那个词“叛贼”猛地敲中了他的心坎——刚刚他攀亲,和郎乌交了底,若这个小子回去叫人了,以官军的刑侦能力而言,找到杀人的这两个哥们是绝不可能的,但肯定满大街贴满还未婚的齐烈风画像。 真杀官军的绝对没事,但齐烈风必然完蛋,因为官府会只认准他! 放走这个傻×,自己必成叛贼! “我造反?我什么时候造反了?那我宰了你吗?”这个念头从没杀过人的齐烈风愣了一下。 在马上骑兵看来,这个小子好像身子晃了一下,脚下未动,然后满眼困惑的朝自己看过来。 “你妈的!齐猴子!”郎乌大吼着高举起刀,他真要砍这个家伙了——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小子绝对不是屋里那种亡命之徒,所以只能是他被砍了。 对方高叫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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