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锅 (第2/2页)
很容易扰乱朝堂。” 赵志听完张诚孝的解释后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可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想到:现在的门阀和官员哪个没和商钩挂着,就那些门阀和官老爷们平时动不动就呼朋唤友,胡吃海喝地,只靠门阀的那些地皮和朝廷发放的那些俸禄,这些人还不得都去喝西北风啊。 让下人把屋子收拾干净,赵志便和张诚孝一起品起茶来,说实话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品茶的人,一个是成天舞枪弄棒的江湖人士,一个是八零后的“可乐一族”,要是这样的人都可以品出个所以然来,那还是见鬼了。 赵志依然让张诚孝给他讲一些江湖趣事,正说的起劲的时候,下人来禀说是木匠陈老实要见赵志,二人只好停止了聊天,张诚孝随起身告辞回屋休息去了。 赵志让陈老实进来说道:“陈师傅,此来可是桌椅已经做好了?” 陈老实回道:“回禀东家,您交代的桌椅确已做好。” 赵志道:“嗯,好,那志这便和陈师傅去看看。”说罢起身和陈老实一起向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陈老实工作的那间屋子外面,赵志便看见院子中间放着两张靠背椅和一张桌子,赵志上前仔细查看,看的出来做得很认真,因为上面都是经过仔细打磨了得,并没有任何一个毛脚。 赵志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一张椅子上试了试,很平稳而且也挺结实的。并且据陈老实讲,他因为看着这桌椅有些单调,便自己做主在桌椅的平面部分周围雕刻了一些花纹,使之看上去很是古朴大方。 赵志随即叫来赵诚信,打赏了陈老实两百文钱,又问赵诚信道:“信伯,现在家里都有几位木匠?” 赵诚信想了想道:“回少主,洛阳府上有木匠三人,庄子上有八人。” 赵志又道:“那么庄子上的木工活计多不多?” 赵诚信道:“不算太多,有四位木匠应该就可以忙的过来了。”
赵志点头道:“那好,麻烦信伯派个人去庄子上把那八位木匠都叫到府上来,另外再从外面雇四名木匠去庄子上做工。” 赵诚信点头应允下来。赵志扭头对陈老实道:“陈师傅,一会我再告诉你一种床的做法,等庄子上的木匠来了以后你就带领他们和府上的三位木匠一起先把府上的家什都换了。记得包括下人家丁们所用的也都要一起换了,不过他们用的就不需要做的这么精致了,以结实耐用为主。” 赵诚信在旁边听完赵志的话后插言道:“少主,您喜欢就给自己做一套就好了,下人们就不用了吧。” 赵志摇着头对赵诚信道:“信伯,长时间地跪坐容易使得气血不畅,对身体非常的不好。您看这个椅子,坐在上面正好可以把腿给舒展开来,而且后面还有靠背可以使人身体更加得放松,这样就可以使坐着的人得到更好的休息。家丁下人们平时干活累了以后,坐坐可以尽快地恢复身体的疲劳,只有身体好了才可以更好的工作吗。” 赵诚信一听也不再反对,说道:“那老奴就带众家丁下人们谢过少主了。” 赵志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吗。” 而旁边的陈老实确一脸的激动道:“少主宅心仁厚,您放心老实我一定把活做好。” 赵志笑了笑道:“嗯,那就麻烦陈师傅费心了。” 随后找了段树枝在地上给陈老实画起图来,当把后世木板床的样子教给陈老实后,赵志又讲道:“陈师傅,你要记得,家具最主要的作用便是为使用者带来便利和舒适。主要抓住便利和舒适这两点,其他的不必拘泥,你可以大胆的去创新,这样才会造出更好,更新颖的家具来。” 听完赵志的话语,陈老实就陷入了沉思,赵志也不打扰就在旁边站着,等着陈老实自己想明白过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跳出原有的思维桎梏,打开一片新的思维天地。 在等待陈老实的时间里张诚孝也来到这里,所以赵志便和张诚孝走到一边低语着聊起天儿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陈老实才从深思中回过神来,而此时的陈老实给人的感觉略带着一些不同,少了一份呆板,多了一丝灵动,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得有精神且充满活力。 陈老实见到几人都在盯着自己看,有些尴尬的说道:“东家恕罪,小人刚才想事情想得太过入神,怠慢东家了。” 赵志笑着道:“无妨,不知陈师傅可曾想通?” 陈老实正了正神色道:“小人谢过东家指点,东家的话使得小人茅塞顿开,以前一些想不通,无法理解的东西,现在都以明白。谢谢东家了!” 说罢便对赵志行了个大礼,赵志赶忙将其扶住道:“举手之劳,不敢当陈师傅此礼。再说陈师傅有此际遇乃是因为你本来就身具大才,否则若换成别人就算志说破了天也是徒费功夫而已。” 陈老实受宠若惊道:“东家可别这么说,小人那里当得上什么大才啊。” 赵志笑着道:“陈师傅此话就不对了,何谓才?难道非得诗词歌赋,治国领军才算才么?非也,在志看来,只要你有一两项比别人做得好的就是才!志的恩师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有才者和无才者的区别在于,无才者只会研究问题本身,而有才者却可以通过问题研究其他与之相关的问题,这便是思维拓展。所以我们说的天才其实就是可以最大限度拓展思维空间的人。可是只要是人,他的精神就不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精神投入到无限的思维中去,这便使得这些人总像是在胡思乱想,我的恩师称其为妄想症。呵呵,他老人曾说天才其实是一种病,他们的别称便是精神病患者。” 赵志的一席话听得众人吃惊不已,而在一旁的张诚孝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但只是一闪便以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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