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解难的方法 (第2/2页)
下来,水幕上的鬼气仿佛见到了克星一样,纷纷退避三舍,还了水幕原貌。 “唉呀,人家开个玩笑都不行吗?老冰块你和小冰块一样没趣啦!嘻嘻,不和你们玩了,小可爱们,进攻吧!”那童声浑不在意,开开心心仿佛发现了什么十分好玩的事物一样,高声欢呼。 能看清水幕外面情况的人们看到,伴着他的欢呼声,星星点点的绿色鬼芒从一个五岁小童身上洒落,落进下方兽潮,顿时间兽潮杀气再度集结,冲击得天地灵气亦是混浊不堪。 湖中哗然作响,翻起数米高的巨浪,所有水栖的兽族不顾一切地下了水,冲向水幕,却在接触到水幕的刹那,被疾流动的水流绞成rou糜,本来清澈碧蓝的湖水顿时染成了翻着血浪的血池。 受到血腥的刺激,围而不动的兽潮铺天盖地向大湖涌来,不断有不会水性的兽族沉入湖底,但有更多的却踩着其它兽族的身体冲向水幕。 护城的水幕顿时变成了一架可怕的绞rou机,就这样岿然不动,将所有胆敢靠近的兽族绞成rou泥,rou泥落在湖中,更让大湖变得血污骇人。 那童子见状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开心地一个劲叫:“嘻嘻,好看好看,再来再来。” 水幕内所有的神随恨得咬牙切齿,纷纷请战,却被西战天冷着脸驳了回去。以西战天的眼光,自然看出了这童子不是人间生命,而是有人以气血混以魔气塑成,即使将他打散也无济于事,这童子应是幕后那人用来控制兽潮的工具吧。
月露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看头顶没有动静的“飞人”们,想必情况还不算坏。却听宗雷低沉无奈地一声叹息,不由心里打了个突:“怎么了?” “沼泽部族的祖神乃是由这片土地蕴生,但凡这片土地的生命都差不多承袭了他的一部分气息血脉,所以沼泽的人族和兽族之间关系甚深,两者相生相克。这一次兽族遭难,死伤无数,直接影响到沼泽部族,若非情不得已,只怕他们不会这样采取这种血腥的手段的。”宗雷来往沼泽无数,对两方的关系知之甚详,知道兽族的损失等同于沼泽部族的损失,二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宗雷大哥说的对,等这一劫过去,沼泽各族必然元气大伤。”西水从天而降,水透的脸蛋说不出的悲伤难过,又夹着点莫名的恨意,“他们是故意的,这种程度的攻击虽然不能对我们造成半点损伤,却正好挟制我们,动弹不得。” 以通天手段驱使兽潮,挟制住沼泽部族,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左右两难,杀了等于是在伤自己,不杀的话这些失去理智的兽族却会肆无忌惮地杀过来,大师算计的却正好是沼泽兽族和人族之间这种难明的微妙关系。听了他们的解释,明白过来的月露想到那个外表儒雅贵气的大师,心里还是毛毛的发凉。 “程meimei,长老们说这次劫难的结应在了你身上,若想结开必须由你来才行。父亲吩咐我立刻送你回祭神坛。” “我?”月露再度感觉束手无措,“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啊?我这种修为……” 西水的水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与修为无关,劫难已现,其中环节大家都很清楚了,父亲说这个结就在兽族身上,只要能唤醒它们,那策使者没了挟制手段,长老们也好施展,这个劫难自然就破了。”难就难在,唤醒数千万兽族亦是需要通天手段的,纵观天下,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的大能们,却不可能轻易地出手,所以她很好奇,眼前这个普通的女孩子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破了这个劫。 “我、我……”月露很想哭,我怎么知道怎么唤醒它们啊,这不是为难人吗? “西战王。”宗雷却突然接了口,将两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三千年沼泽那场劫难,与这一次劫难有相通之处,她是怎么做到的?” 西水眼前一亮,想到祭神坛的惊云长老,立刻拖着月露直奔祭神殿:“快走,我送你回祭神坛找惊云长老,这中间的事他肯定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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