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在清朝_第十七章 潜心暗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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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潜心暗斗 (第1/2页)

    进得园子,见着那灯火璀璨,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暖暖情绪。

    慢慢的走近了,见胤祥斜靠在左边角落的廊柱上,双手环抱着正对我招手,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笑道:“在这儿做什么?”

    他也笑了起来,指了指里面道:“里面正演嫦娥奔月呢,等那嫦娥唱完了我再进去。”我瞧他一眼,语气带了些调侃,道:“月宫仙子,你怎的不喜欢?”

    “我若看上了那仙子,哪里还能看上你?”他坏坏一笑,说。我被他这么一说,虽是有些生气,但毕竟受用,这句话直接就掉进了心坎里,脸上又红了一红,道:“那你且在外面候着,我可是要进去了。”

    “去吧去吧。”他笑道。

    我转身不去理他,自顾自往屋子里面去。

    确实是《嫦娥奔月》,不过已经演到嫦娥奔月后,后羿痛苦万分那一段。这会儿子众位娘娘只是兴致缺缺的坐在那儿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而在场的人也没有多少认真的,或高谈阔论,或只顾喝茶,更有甚者支着脑袋假寐。宴会举行到这儿,大概已块接近尾声了。

    “回来了?”良妃问我。我走到她的跟前,向她福了个身,便立到她后面,见着良妃用手支着小几子,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坐在旁边两个嫔妃在谈话。

    眼珠子转了转,见着胤禛一家子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晴暖正低着头专心的播瓜子仁,四福晋则端正的坐在那儿听戏,似老僧入定一般的模样。胤禛则是听着旁边一位面生的阿哥讲话,哪怕对方讲的甚是兴高采烈,他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我偷偷撇了撇嘴角,见着这众生百态,想着皇宫宴会也不过如此。

    这屋子里空气闷热,起初还不觉得,待的久了就觉得闷的慌。我看了许久周围各种表情,站在那儿又不动,于是就觉得很无聊。那花盆底简直要了我的命,脚隐隐开始作痛,这双鞋做的又不是很合脚,此时又站的笔直不能动弹,简直是活受罪。

    正待我要暗暗扶着椅子借一下力,哪知大厅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原本台上唱哭戏唱的正酣的嫦娥,已猛的停了声腔。畅音阁外响起一声唱诵前,一个侍卫就已跑进来通秉,以德妃为首的妃子们早已齐齐站起了身子,率领着一众阿哥福晋们往大门的方向去。我亦只能跟在后面,躬身不敢造什么次。只听的一声“皇上驾到!”众人已都跪了下去,山呼万岁。

    这大半夜的康熙居然跑这儿来,想必不会是单纯的联络感情。我偷偷抬眼去瞧他,却只敢台15度的角,所以只能看到那明晃晃的一角衣袍。上次选秀我没有看过这个皇帝真面目,所以这次我便更加的好奇,只想着若一有机会,就要仔细瞧个清楚这千古一帝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真的如我所料,康熙一来,这畅音阁的气氛就变的相当诡异,一扫刚刚慵懒的气氛,每个人都精神奕奕,坐的无比端正。我依旧静静立在良妃身后,偷眼往胤祥那个方向看去,见他哪里还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只管装作正经状态,恨不能在脸上写正经两个字呢。然正当我聚精会神的研究胤祥脸上的表情时,康熙说话了:“今日中秋佳节,朕听说畅音阁有好戏,便来凑凑热闹……,不打扰爱妃兴致吧?”

    德妃听康熙这么说,忙答道:“哪里,皇上能来,是臣妾之幸。”

    “那便继……”

    “太子到!”

    康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太监的唱诵打断,他的脸色一闪而过的难看,又很快变成了平静,依旧坐在那儿,盯着太子一众三人缓缓的往他那儿去。

    怕是全场的目光都被他们三人吸引去了。那一团杏黄色,迈着方步缓缓的往康熙那儿去,太子后面跟着的是两个容姿艳丽的女人,一个着大红色,一个则是粉红色,步步摇曳,婀娜多姿。

    我眼巴巴地盯着那两个女人,只觉得那着粉红色衣服的女人眼熟的很,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郁芳!她显得越发出挑了,那模样,柔媚的似要滴出水来。瞧她这样,过的肯定是不错的,我心中总算是略略放心。

    太子一行人至康熙跟前,行了大礼便施施然的落座。众人又极安静地看着那对父子。太子端了茶喝了一口,对着旁边的一个太监道:“来出武松打虎!”那太监嗻了一声退下,不过一会儿,场上便唱起了戏,太子听得津津有味,而坐在太子左侧的康熙却有些不耐,右手轻轻无规律的敲着桌子,时不时端起茶来喝上一两口。李德全一边儿陪在身后扇扇子,又一边儿陪着说话。等到那武松在景阳冈喝酒之时,康熙凑近了问太子,道:“黄河水患治理的如何了?”

    太子一愣,勉强答道:“回皇阿玛,儿臣已命人通知各地知府,修筑堤坝,具体细节还在完善。”

    康熙听后,不过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表示什么。

    我侧着头仔细听着那父子俩的动静,却一时没了声响。只听得锣鼓声咚咚两声,台上那武松迈着有些颠倒的步子唱道:“什么三碗不过岗,却都是那店家唬人想赚钱儿……”

    康熙又回过头来喊胤禛道:“老四,你且说说这黄河水患该如何治理?是堵是疏?”

    胤禛从后面出来,立刻躬身到了康熙面前,打一个千儿,道:“皇阿玛,自古黄河之水猛如虎,古有大禹治水,且历代皆以黄河为祸,这许多年来,也未解决这千年之患。依儿臣之见,堵乃治标,并不治本,则需疏堵并用,不仅要加筑堤坝,还要疏通河道。”

    我心中暗暗一叹,这胤禛果真乃是帝王之相,说的颇是上口上心,在这一点上,太子就不如他。二人相比,太子为政似乎更稚嫩些。

    我冷眼瞧着这两兄弟,兄友弟恭。康熙面带笑容看着这兄弟俩,又瞧了瞧台上那武松一脸的醉态,蹒跚到了景阳冈上,跌跌撞撞的形容忍不住笑道:“确实是出热闹戏。”

    太子也连声称是,坐在康熙身旁的一众嫔妃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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