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那是诈死! (第2/2页)
文聚首商量,干脆回头就把真相告诉小妹,免得继续玩下去会玩出祸事来。 三人这头还在商量呢,却没想抱着沈承雪走了的白咏迁面带红光的跑回来了。 “有了!有了!”他推门进院就开始喊着这俩字,听得坐在院里一看就是在密谋什么的三个弟弟是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白咏禾就问了,“大哥,什么有了没了的?” 白咏迁此时是高兴呐,丝毫都不在意白咏禾那不够尊敬的语调,答道:“雪儿有喜啦!”他说完笑着合不拢嘴,跟着丢了句,“我这就去告诉爹娘!”便又匆匆的跑走。 这倒是天大的喜事,三人也跟着高兴了一阵,又回到了之间商量的话题上来。 “还是由我去说吧。”白咏文觉得,这事让白咏禾去办,绝对会给节外生枝的办砸,而交给白咏铭呢,倒不是他不相信他,而是担心他会再说一半丢一半,久久都转不到那些重点之上。于是他就主动的挑起了这解释的工作。 上了二楼,在白咏禾与白咏铭莫名其妙紧张的注视中,白咏文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室内光线微暗,床帘垂着,床间没声没息的,感觉白咏秋像是沉沉的睡着。 “秋妹。”白咏文轻唤了一声,便听到床间传来转身的轻响,随后再是弱得不能再弱的应声,“是三哥?还是四哥?” 白咏秋是从来没有把白咏文和白咏铭弄错过,在她看来,他俩的模样是相近得分不出谁与谁,但二人的气质却是大不相同,加上说话的方式与声音都有差异,哪怕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那也是能分辨别出谁是谁的。
可她现在是分不出谁是谁了,说明她的精神还是恍惚着的。 白咏文有些歉意的拧了下眉,心说,这回似乎是玩得过了头,嘴上则答道,“是三哥。”说着他掀开床帘,见白咏秋已经挣扎着坐起了身。本来就瘦的身体,此刻看来削瘦无比,瘦削的脸庞显得那双眼睛是特别的大,但却少了往日的神韵。 白咏文伸手扶了扶白咏秋,想了想再说道:“秋妹,三哥还当这次秋妹能想透其中异样呢。”他以这话开头,大有投机之意。毕竟这一次怎么看都是他们把玩笑开得过大了些,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白咏秋得之真相后的怨念。 白咏秋会有怨念那是很自然的,不过她的怨念可不是现在才有的,那是从小到大的积压而产生的。不过现在她的脑子是浑浑噩噩的,什么念都只能在脑中一晃而过却不能抓住。 其实她在脑子少有清醒的时候也暗自的琢磨过,总觉得整件事透着那么些可疑。既然沈承砚死了,那为何沈承雪会一如往常,丝毫不觉得伤心呢? 此时才睡醒的白咏秋,脑子并不清醒,所以有点迟钝的转过眼看着白咏文,虽是觉得他这话说得别有意味,但怎么也琢磨不透其中的暗示是何意。她缓缓的眨动了双眼,长密的睫毛也跟着扇动,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白咏文不由轻叹了声,伸手摸着白咏秋的头发,也不再逼着白咏秋动脑筋,而是说道:“铭对秋妹说了砚会被立为太子,跟着还会娶太子妃的事,不过他并没告诉你,在那五天之间,砚会想办法诈死,以便金蝉脱壳与咱们汇合。”说着他看白咏秋偏头拧眉,似乎在努力的理解他的话,便又补了句:“可能明天,砚就会到村子了,到时所有的详情都可以问问他。” 白咏秋还是拧着眉,眸子里还有迷茫之色。 白咏文猜想她需要花点时间去消化他的话,便说了句好生休息,切勿再去伤心的话,再扶了她重新躺下,退到了门边。 就在关门的瞬间,只听床内传来一声轻喊,“三哥,他没死么?”后面的四个字,字字带着颤抖,好像是不敢相信,又好像是暗带期盼。 白咏文停下步子,倒是没有犹豫地答道:“没有。” 话音落下,就听床间传来轻不可闻的缀泣声。 在白咏文的记忆里,白咏秋是没认真的哭过的,就连小时候白咏禾伙同着白咏铭恶整她时,她也只是蹩一下嘴就算是表达了委曲。像这么轻声的缀泣,可真是新鲜之极。 应该是喜极而泣。白咏文暗想,还好他没让白咏禾和白咏铭这二位来解释,要是让他俩知道meimei哭了那还了得。多半会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说上好几个月吧。 白咏文无奈地笑了笑,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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