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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第1/2页)
“哦——荷——荷——荷……”赖珠不知不觉的对着大山呼喊了起来。大山之间,马上传过来一声声的共鸣!她真的太高兴了;长到这么大,她还没看到过这样的山这样的石这样的土这样的河这样的水,还有这样的树这样的草这样的风这样的雾,还有这样的天! “看你高兴的样子,懒猪,你真的愿意嫁到山里来吗?”陶梅问她。 “看来嫁到山里没有什么不好!” “怎么,一下子改变这么大,就喜欢上这了?昨天还说这里的人应搬出去。” “过上一种恬静而淡定的生活,虽不能说是富有却是优雅恬然的生活,看来没有什么不好!你看这里的山民是那样的恬静和淡定。” “那是当然的,那些躬耕于山野田园苍翠的农作物中间的人,他们的心灵是圣洁而又芬芳的,是不沾浮尘的。这是生活在烦躁喧嚣的城市里的人所不能相比的!他们没有城市人的钻营算计的世俗,也没有城市人的溜须拍马的恭维,更没有城市人锱铢必较的小气!可以说,他们的大方、豁达、开朗,超脱的性格是城市人学不来的!” “看来你的选择一点没错。” “那你就嫁到山里来吧。” “嫁,是说嫁就嫁的吗?那也得有一个般配的对象呀。” “那我就叫爷爷在这里同你找。昨夜我不是说过了这个意思了吗?” “昨夜,我以为你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但能找到同阿彀哥这样的,我是不会反对的。但我还是想同你在一起,不想同你分开。” “那就叫阿彀同你找。” “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块。<>” “阿彀,你过来一下。” 这时,温腾飞正站在离她俩不远的一个石头上面对着这里旖旎的风光在思考着问题。“山区,山区,什么时候山区人民的生活才能同这大山的美相协调呢!”这个问题,不单单是今天他才想起的;每一次,他带团到那些风景如画而贫穷的风景区旅游时,都会想起这个问题;在家乡里更是没有停止过思考这个问题。他总是觉的城市富有,但那里不美,没有天然的美。“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富有和天然的美的和谐呀?”他经常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陶梅,什么事?”他转身向她俩走近去问。 “有大好事。” “什么好事,那么高兴?” “你家乡又要多了一个城市姑娘了。” “谁,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就是赖珠meimei,这从何说起?” “她说也要嫁到你那,叫你给她找一个对象。” “找对象可以,但不能把我折价出售,我还是处女地呢。”赖珠幽默的说。 “这事真很艰难,这个月老可真不好当,”温腾飞说。 “那你是不愿啦,”赖珠说,“是怕我分享了你家乡的好山好水啦,还是怕我分享了你对草莓的爱。” “我可不是这么想的,是心中没数,”温腾飞说。<> “又不是今天就要你找到,”陶梅说。 “赖珠,你这是说真的?那里的苦,你真的吃得消吗?”温腾飞说。 “啊,你是担心这个,我是一个吃能有三顿饱、睡能有一张床、坐能有一张凳,就满足的很随便的人,一样长rou,一样长精神。”赖珠说。 “如果连三顿都不能饱,连一张床一张凳子都没有,你还嫁吗?”陶梅问她。 “如果像阿彀哥这样的,也会嫁。我相信像阿彀哥这样的总有一天会奋斗出一条路子来,不会没有精神地去固守一种贫困。倒是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这样的纨绔子弟路走不长。”赖珠说。 “啊,赖珠,你真的说的太对了。那些仰赖出身而获得荣华富贵的富二代官二代,是没有追求人生崇高理想的动力、热情和毅力的。历朝历代皇帝的后人不见谁是活得很好的,和珅的后人一样没见到谁是活得风光的,还有胡雪岩的后人一样是没见到谁到现在还是富豪的。草野出能人,深山飞出金凤凰,历代都是这样的!”陶梅说。 “这是真的,如果总是原封不动地这样一代传一代,总不改变,那就会成为社会进步的严重障碍,那人类就会一步步地倒退!”温腾飞说。 他们仨一边说着,一边又向另一座山爬去。已到中午了,陶梅就说,做午饭吧。赖珠听到她这么说,觉的奇怪,没锅没水没柴没火的,怎么样做午饭。她还没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就看到温腾飞叫她一起去找干柴草去。 “找这个干吗?烤火吗?又不太冷,”赖珠问他。 “做午饭用。” “怎么做法,又没锅没水的,只有几个生玉米棒。<>” “这个你就看陶梅的,她有办法的。” 当他俩,每人抱着一把干柴回到陶梅那时,就见陶梅已把几块石头做了一个围子,在上面搁上一排长石条,就像是一个烤炉。 “草莓,你弄这个干吗?”赖珠问。 陶梅不理会她的问话,就把他俩找来的干柴烧起了。温腾飞就把玉米搁在上面烤了起来。 “原来是干这个用的,你什么时候带来火机的,”赖珠说着,也学着温腾飞这样烤起了玉米棒。 “火机,到了野外,是要随身带的,说不定迷了路,要在外面过夜,那就派上用场了;好像前天晚上,要不是老乡帮忙,就要用上了;点着火,可以取暖,也可以向外人发信号,”温腾飞代替陶梅回答她的问话。 “哦,原来野外生活有这么多的学问,”赖珠说。 一会儿功夫,玉米棒就噴起了一阵阵香甜味。 “赖珠,翻快一点,你看都把一边烤煳了,”陶梅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就叫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烤玉米的,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赖珠说。 “这样的比冠州市街头上的好吃多了,”陶梅说。 “现在就香得我流口水了。” “你不要让口水把火浇灭了。” “去你的,有这么厉害的吗?” “谁不会,就你会。” “又拿我开涮了。” “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不要等一会儿,把肚子撑破了。” “熟了,谁先吃?”这时,温腾飞举起他烤的玉米说。 “当然是给你最爱的人,”赖珠快言快语地说。 “那先给你,”温腾飞说。 “这个,我可不敢受。” “我看你是巴不得已了,”这时,陶梅说。 “你这说的是那一桩呀,是指玉米呢,可以接受;要是指他这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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