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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第1/2页)
“一点都不计较。为这事,我都已遭到赖珠的骂了。她的骂,其实就是陶梅的骂。她俩从小就是一对好朋友,死党,什么时候什么问题都是一样的观点的。” “骂你什么啦?” “也是骂我没勇气,还对说了很多我料想不到的爱情哲理,最后还说幸福是靠俩人创造的。” “骂得对,这话一点没错。你又不是长在一片叶子下的一个小虫子,终身靠吃那一片叶子活命。” “对她的话,我可是心悦诚服,但我也刚刚是离开这一片叶子的小虫子呀,更是‘**丝’一个呀。” “虽然,你也会被看成是‘**丝’,但相信你不是懦夫,更不会颓废!小虫子一旦离开了那一片它赖以生存的叶子,它就可以爬到树顶,它所看到的世界就肯定不一样,它也是可以鸟瞰整个世界的啊!我相信你是会这样的!” “当然,我不会因为贫困而不热爱我的生活;我当然不会甘心在一片叶子的底下生活一辈子,没有精神地固守那一份贫困,而直到成为老茧的!” “这就对了!见过陶梅的家人了吗?” “见过了,我奶奶的病是靠她的mama治好的,我爸爸的命是靠她的爸爸捡回的。” “爸爸受伤抢救,是事后我听说了,奶奶治病时怎么不对我说呢?什么都不对我说,你好像把我不当人了!” 至今,卢腊梅还改不了对温沛枫家人的亲热的叫法,而口气对他是责备的。 “那是怕你担心。” “我就不应该担心吗?不说这个了。<>她的家人怎么样?” “父母亲都很和蔼。” “对你俩的婚事是怎么个态度?” “好像一点意见都没有,很尊重女儿的选择。” “陶梅到过你的家,是不是?” “是,她和赖珠到过我的家,是一起去接我的奶奶来治病的,还在我家的石碉楼住了一晚。” “我真的很羡慕她俩,住上了你家的石碉楼。” “但它可是同非洲人住的用草帘作墙杂草作尖顶的棚子差不了多少,外界可是把我们都看成是野蛮人的啊。” “真的不可理喻。难道只有居住在哥特式或希腊式的房屋里,嚼着牛扒、猪扒、鸡扒,喝着牛奶和咖啡,吞着牛油面包的人,才是文明的吗?那些住在石头草房连玉米面馍也难以饱肚的,就是不文明的吗?” “他们觉得喝牛奶的比喝玉米汤的高尚幸福。” “这更不可理喻了。住在洞xue里,用草帘、树皮、兽皮蔽体的人类的祖先就不高尚幸福吗?依我看,他们的精神生活就比现代人高尚幸福得多!依我看,像你们这样的居于荒原而不孤苦不烦躁的‘野蛮人’才是最安逸的才是最幸福的!像我们这一些居住在喧嚣的城市里而孤独的‘文明人’才是最不安逸的才是最可怜的——‘虽然有奢侈品包围着我们,倒不及野蛮人有着一千种安逸’。 “现在不是兴说幸福指数吗?依我看,公元两千年的北京人的幸福指数,不见得比公元前三万年的山顶洞人的高!居住在华丽的别墅里的以汉堡包和牛扒、牛奶、牛油做为主食的欧美人的幸福指数,不见得就比居住在北极地区的以猎取海豹为生活来源的爱斯基摩人的高!温莎堡里风流的娘儿们,不见得就比住在壮寨里的‘野蛮’的刘三姐安然,一样也比不上住在用鸡粪和树枝做顶的石碉楼里的‘野蛮’的女人们安然!即使在二十一世纪居住在自己的农场别墅里的布什,也不见得比十九世纪居住在瓦尔登湖边山林茅棚里的梭罗幸福!” 卢腊梅越说越激动。<> “对,你说的一点不错!幸福是不能单单以物质水平来衡量的,膏梁厚味并不完全代表幸福!”温沛枫说。 “我真的还想去当这个‘野蛮人’呢,”卢腊梅突然拐了一个弯说。 “别乱想了,不可能的事,别再去想它了。” 温沛枫明白卢腊梅这句话的所指,所以才这样说。 “做不成,难道我连想都没资格去想吗?我看,总有一天,是能当成的。” 卢腊梅好像预见到以后的情景似的。 “真的,你现在连想也不要再去想它了,算我求你了,好吗?” “陶梅对你的家庭状况是一清二楚的啦?”卢腊梅对他的话不做正面回答,绕开话题问。 “不错,非常清楚。” “这样说来,她爱你是很真心的,是铁了心的。她如果是想坐享其成的,凭她各方面的条件,找一个富二代、官二代的去嫁是不成问题的。这样的一个美女一个才女,到哪找去。而她却追求你这个‘野蛮人’,你这个‘**丝’,可见,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子,是一个很有理想的女孩子!” “这个我很清楚,我还听赖珠说,她还把那些追求她的官二代的叫青蛙,把那些追求她的富二代的叫癞蛤蟆,还都一个个给编了号。<>” “她真是一个风趣的女孩子。那你呢?你如果想坐享其成,那你就去找一个富二代的女孩子算了,按你的长相,是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子的。” 她说这话时,后半截话的语气加重了,好像是jiejie在教训弟弟一样了。虽然,她明知道他不是这样一个人,但她还是想给他一点压力,让他好下决心同陶梅明确恋爱关系。 “我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你是知道的。”这时,温沛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很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俩订下终身吗?” “还没有。” “那是不是受到我那样的母亲打击之后,害怕又一次受到同样的打击?”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家人不会这样的。况且,你母亲的那些话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一种打击,而对我来说,我只是把它看成是一种击发我潜能的不太好听的话罢了!” “那你还犹豫什么?”她反问他,“你是不是以为你没资格爱她,旷野荒原的家乡没资格爱她?” 面对她的问,他只是低着头在思考,不言语。 “你说话呀。你这样,是会令她伤透心的。” “这个我知道;但我还是下不了决心,以后的人生道路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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