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_2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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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 (第1/2页)

    “卢太太,您那么善良,怎么嫁了吴副总这样一种人呀?”小司机转了一个话题。

    “一言能尽。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就叫我腊梅。”

    卢腊梅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她感到她真的太失败了,再这样下去,她也得完。

    “卢太太,您哭了。我说的话是不是伤害到你了?是我不好。”小吴司机在睹后镜里看到她流泪了,一下子慌了手脚,车晃了几下。

    “不关你的事。好好开你的车,我出事没所谓,不要伤到你。怎么还是这样叫我?”

    “好,就叫您腊梅姐。那腊梅姐不要哭了。”

    “好,就叫我姐,我不哭,你开好你的车。”

    “知道了,腊梅姐。”

    一路就再无言。中途在一个路边的饭店吃了午饭。开了几个菜,可卢腊梅吃得很少。

    “腊梅姐,是我令您不愉快吗?”那小吴司机见状不放心地问她。

    “不是的,与你无关,是我没胃口,”当她一想到又要回到自己不爱的人身边,就不开胃。

    “还是多吃一点吧,身体要紧,”小吴司机劝她。

    “你好好吃,不要管我;就是开胃,我也吃不了多少。”

    而小吴司机见到她不吃,自己也就赶快地吃了一点就继续上路了。

    到了南江市后,卢腊梅叫司机把她送回父母亲那。

    “不到别墅哪?”小吴司机问她。<>

    “不去。”

    “吴副总叫我把您直接送回那的。”

    “不管他,说我叫的。”

    “他会难为我的。”

    “那,你就先把我送回那。”

    这样,卢腊梅无可奈何地回到了别墅那。那保姆一看到她,只是淡淡的向她打了一声招呼说,回来了,好像她是这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阿姨,你好,我回来了,”卢腊梅客气地说。

    “晚饭,我照吴总的吩咐,做好了,”保姆说,也不称呼她什么。

    “我不在这吃,我回家去,”卢腊梅说。

    “他说,一定要留你下来吃饭,”保姆说。

    “他回来,你就说我坚持要回去的;他不会为难你的,我这就走。”卢腊梅说,

    “那你打电话对他讲,要不他会为难我的,”那保姆说。

    “等一等,我就打,”卢腊梅说。

    “我要看着你打,”保姆说。

    “好,我就打,那他的手机号是多少?”卢腊梅说。

    “夫妻俩,怎么连手机号都忘了,”保姆一边说一边去找电话本,“是这个,你打吧。<>”

    卢腊梅打了吴那通的手机,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说不在这吃饭,也不等对方多说一句,就关了手机。

    “那我回去了,你没事了,”卢腊梅对保姆说。

    “这样好,这样好,”保姆说。可卢腊梅不明白她说的好,是她不在这吃饭好,还是说她打了电话好。

    卢腊梅走到路边打的回了家。父母亲都不在家。晚上,洪秀英回到家,一看到她,就吼了起来,说你不回别墅去,回这干吗?

    “难道这不是我的家?”卢腊梅没好气地说。

    “以前是,现在不是,”洪秀英说。

    “为什么?”卢腊梅问。

    “你是有老公的人了,”洪秀英说。

    “那,我就永远不能回这个家了?”卢腊梅问。

    “最好不要常回来,在给我生了外孙之前,”洪秀英说。

    “我这就走,我会永远不回来的,”卢腊梅说。她说完,拿起手提包就走,连同洪秀英说一声再见都没有。但当她走出家门不远,就流下了眼泪——她太伤心了!

    她没直接回到别墅去,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转着。到了好多商店都打烊时,觉得肚子已响了起来了,才找到街头一个买小食的店子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但食不甘味。

    她在街上转着的时候,接到了陶梅打来的一个电话,问她回到家了没?哦,陶梅,回到了,很好,她赶快把陶梅没问的问题也一起回答了。姐,来冠州一定给我电话,陶梅说。<>一定,还有什么事吗,陶梅?没事我忙,挂了,她说。而一挂了手机,眼泪就潸潸而下!她再也不忍住泪了。自从被吴那通**之后,她就会常常落泪了。虽然,她兑现了对老师对温沛枫的承诺而坚强地活了下来;而现在被赶出了家门的她,哪能忍得住泪水!她之所以赶快挂了机,是担心再讲下去,眼泪就会把喉头哽住,而让声音发生了变化,让陶梅听了出来,使她担心。

    而陶梅还是听出了她赶快挂断通话的不愉快,一挂了手机,就马上打了温沛枫的手机,把同陶梅通电话的情况对他讲了,最后说,看来,她又伤心了,要不,不会同我讲不到三句话。

    温沛枫还在冠州,明天再回去。

    “怎么办好呢,我们又不能到她那,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温沛枫忧心忡忡地说。

    “她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傻事来?”陶梅担心地说。

    “对这一点,我相信,再也不会了;她说过的,要像格桑花那样活下去;她是个信守诺言的人。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从九寨沟回来后,虽然还常常伤心,表面看来很脆弱,但内心变坚强多了。”温沛枫说。

    “但听她的口气,我还是很担心,”陶梅说,“你是不是给她打一个电话。”

    “我打,我打的话,她要是正在伤心,不更伤心,”温沛枫说。

    “那,我再打,”陶梅说。

    “你又打,看来也不好。要不这样,叫赖珠给她打一个电话,听一听她的口音。”温沛枫说。

    陶梅马上打了赖珠的手机,一五一十地吩咐她怎么说。

    “好,我马上打,”赖珠说。

    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听到赖珠来电话。陶梅急了,又给她打,忙音。

    再过一会儿,赖珠才来电话。

    “怎么样,懒猪?”陶梅急不可耐的问。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她同我讲了好一会儿话,才刚刚放下手机。她讲话的口气看来是轻松的,听不出有什么伤心的事,”赖珠说,“还邀请我们过去,也问了我们什么时候到阿坝去。”

    赖珠说的不错,卢腊梅同赖珠通话时的口气真的是轻松的了。因为,她同陶梅通完话后,已把情绪调整过来了,所以赖珠同她通话时,再不那么伤心了。因为,她觉得再为这些事伤心,太不值得了,也对不起对她那么关心的朋友。

    “要是这样的话,就好了,不知怎么刚才,听起来她的口气那么伤心,多讲一句话,也是不情愿的样子。”陶梅说。

    “放心吧,看来是刚到家,看到自己不爱的人,一下子不适应吧,”赖珠说,“她还算不错了,要是我,发生了这么多的伤心的事,还要整天和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生活在一去,我真的宁愿死十次呀,即使不死掉,也早就疯掉了!”赖珠说。

    “你这些话,千万不要对她说呀,”陶梅说。

    “我有这么傻吗?这她的面前,我巴不得能找出一切安慰她的词语来呢,”赖珠说,“要是能有什么办法来分担她的痛苦,我就是赴汤蹈火也情愿呀!”

    “哎,她真的是一个不幸的人。好啦,你也不要伤心了。我们就时不时给她一个电话,多给她一点关心吧。我们从阿坝回来后,就去看她,没看到她是个什么样子,还是不放心的。”陶梅说。

    “我真的想不到你俩,能从情敌变成朋友,”赖珠说。

    “我俩,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敌人,我相信永远都会不是,”陶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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