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球村的报告_第 三 集 10-13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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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三 集 10-13篇 (第8/8页)


    六

    贝尔飞往加拿大。他坐在飞机舷窗边的坐位,注视窗外白云翻滚,寻思如何要求加拿大警方合作,迫使哈勃反水。

    “伙计,你要想什么”加拿大警方人员问贝尔。“我想得到哈勃在加拿大与国际恐怖主义分子接触的证据。”“noproble.”

    1990年末,哈勃二次来温哥华旅行,第一次他会见了儿提时代的朋友穆汉默得杜布克,此人因涉案在北美洲为恐怖组织hezbollah筹措军火受到指控,正是哈勃为杜布克提供了伪造的信用卡和假支票去交易。证据显示,由恐怖组织高层出示的商店购货凭证上载有一连串的高科技商品:夜视的谷歌搜索器、全球定位仪、激光测距仪、炸药装备、探矿器、防警犬武器等,所有这些物资都由轮船运回黎巴嫩,用与以色列的军事对抗。

    贝尔取证相当顺利,他向哈勃的律师出示关键证据,足以震摄哈勃脆弱而又利已主义的神经。哈勃同意出庭指控哈默得为恐怖团伙的首领,但作为交换条件,他要求美国方面帮他在黎巴嫩的12名亲属找一个归宿,否则,他在黎巴嫩的亲属会招到恐怖组织的追杀。

    贝尔听到这番说词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难以言表,“这超出了我的职权,我无可奉告,但我会向上峰报告。”

    2002年复活节,哈勃的家人在夜幕掩盖下驾车离开黎巴嫩,进入叙利亚,登上飞机来到美国。这是精心安排的一场胜利大逃亡,但还是遇到意想不到的因难,进入美国的签证。这件棘手的事搅得贝尔在复活节无暇与家人共进晚餐,一次次地离席拿着手机到处打紧急求助电话。每次回来就坐时,贝尔脸色“多云转阴”,只管啃鸡腿“消气”。

    “我无可奉告。”贝尔表示歉意。

    令贝尔气馁的问题最终得到解决,哈勃接到了他亲戚喜滋滋的电话,称他们已安全踏上美国的土地。贝尔有惊无险地满足了哈勃的诉求,现在,他与哈默得来自中东地区的一个潜在的恐怖组织头目面对面的较量开始了。

    七

    2002年4月要对哈默得公开审判,贝尔忙得就差把双腿搬上办公桌,突然,一个来自联邦调查局的电话让他备感震惊。

    “哈默得试图至你于死地。”提供情报的线人说,哈默得要求他“将两颗子弹射进这个傲慢的杂种原告的脑壳”,还要将法院炸翻,摧毁证据。

    贝尔大惊失色,想不到一个瓮中之鳖的恐怖分子竟还有如此“豪情”。他与妻子商量决定将孩子送到亲戚处暂住,直到案子了结,可妻子盖尔并不领情,“我们将呆在这里,一起来反对恐怖主义”盖尔对丈夫说。

    贤内助力挺让贝尔信心大增,他甚至降低联邦法院执行官赋予他全天候保护的级别,他在乎的不是自已,而是他的孩子:“最好不要对孩子们造成惊吓,”他喃喃自语。

    其时,并非贝尔一人处在危险中,他的同事鲍勃弗罗姆也遇到了类似的“外遇”。鲍勃告诉他,一天下午,他提早下班,回到家发现两个看似像阿拉伯人的男子在他卧房里翻腾他的公事包。这两个不速之客见有人进来,撒腿从后门跑掉了。尽管对这个阿拉伯裔-美国人社区化了九牛二虎之力进行“大扫除”,但是闯入者还是没有能挖出来。

    八

    开庭了。

    “这位先生出现在这里,说明他不是恐怖分子,”哈默得的律师对法官说,“这不过是一件倒腾香烟的官司。”

    贝尔示意反对,他打开从哈默得房间中搜出的音像带画面上显示几个露出疲态的男子,腰际绑着自杀式炸弹,一名演讲者在说:“我们将用自已的死让我们敌人美国和以色列的脚发抖吧”。

    另一盘带子上能够听到哈默得的meimei与她的亲戚讲话:“你是谁”她问。一个听起来象年青男孩的声音喊道:“hezbollah”。

    “hezbollah,”画面上的这个男孩举起拳头又重复了一遍。轮到哈勃出来作证了,哈勃说,哈默得要求在星期三晚上开会为hezbollah募捐,哈默得还给他3500美元,要他带到黎巴嫩交给hezbollah的人员。

    哈默得的律师指称哈勃不过是一文不值的小混混,以此质疑哈勃的证言,把水搅混,恰恰证明哈勃证言的意义,与律师意愿相反。

    时年29岁的哈默出奇平静,用温和轻柔的声音回应审问。哈默得说自已来自黎巴嫩,并不是邪恶之人,只不过为逃离以色列火箭弹的攻击。永无止境的暴力杀死了他童年时代的朋友。他承认同情hezbollah。

    贝尔审视着这个有着姣好面容的被告,在他看来,被告甚至在用挑逗的眼神吃陪审员女士的“豆腐”。

    哈默德说他在黎巴嫩所做的事关政治和人道主义,也仅仅是为了抵抗以色列。他对美国人民并没有仇恨,如果有仇,他就不会与美国人住在一起了。这名来自中东的年青人甚至说起诉他是不公平的,“我住在美国,我并没有住在叙利来,或其它任何别的国家,”他说,“美国是民主之母”。

    在哈默得的动情“表演”后,贝尔出示了一张致命的照片,照片的男孩哈默得,在hezbollah位于黎巴嫩的青年训练营的情景:哈默得一身军人装束,怀里端着一支进攻式的来福枪,“这就是你在那里与hezbollah一起,你手上握有工作的一部分”贝尔问道。

    贝尔还出示了在哈默得房子里搜出来的一封信,这封信来自一个名叫希卡奇阿巴斯哈拉基的人,此人是在贝鲁特的hezbollah军事领导人。

    根据证人哈勃的证言,哈拉基是那3500美元赞助的受领者,这封信上提到哈默得时称他为“不忘使命的亲爱的兄弟,”,同时还说到在一个未被提及的地方,哈拉基和哈默得要“并肩战斗。”

    “什么是你的使命”贝尔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默得答。

    此刻的贝尔显出疲态,他回到自已的座椅,神情有点沮丧,对一位同事咕哝道:“我不能肯定,我会留付手套给他戴上。”

    评议进入第三天,陪审团成员捧着卷宗回到办公室。哈默得被叫到审判室,法官宣读对他的起诉书和所列之证据,除了犯罪,还是犯罪。

    贝尔感到如释重负,同时有一种自负的混合反应,他谈然地望着哈默得,后茫然地望着前方,似乎还不相信这个结局真的会降临到他头上,他知道自已将面临长时间的牢狱生涯。

    “恐怖分子与资助恐怖分子的人没有区别,”贝尔声称,“如果恐怖分子得不到那些人的赞助,他们的行动就不能得逞。”

    几个月后,穆汉默德哈默得被判服刑155年。

    联邦法院将此案列为在美国本土粉碎恐怖分子团伙的一个模式,相关人员欢呼不已。贝尔和弗罗姆获得了美国司法部的奖励,他俩还受到官约翰阿什克拉夫特的个人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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